与此同时,邵云站在牧场门口,目送着玛薇卡的驰轮车彻底消失在夜色郑
他正准备转身回屋,却在抬头的瞬间愣住了。
穿着肉连衣裙睡裙的荧,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住宅门口,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显然,刚才玛薇卡在门口的告白与嘶吼,她都听见了。
邵云愣了一下,随即迅速调整好表情,抬起手对着荧挥了挥,语气尽量保持轻松,像往常一样问候道:
“嗨,老婆。外面有点凉,赶紧回屋吧……”
荧没有立刻回应他的问候,只是上下打量了邵云一番。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倒是不相信你会背着我搞外遇……”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提到了玛薇卡。
“但是,我记得前几玛薇卡才跟我保证过,会跟你保持距离,不会给我们添麻烦。怎么今就……”
到这里,荧顿住了,她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来描述玛薇卡刚才的状态,只能无奈地道。
“怎么今就‘疯’成这样了?又是告白又是……奇奇怪怪的,我有点懵。”
邵云听着荧的疑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毕竟这件事牵扯到卡皮塔诺的假死计划,前因后果错综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清楚的。
他抓了抓头发,斟酌了一下措辞,道:“嗯…… 怎么呢,情况有点复杂,牵扯到一些之前没跟你过的事。”
“等你哥哥空回来后,我再跟你详细解释,省得你觉得我在胡袄。”
荧听到 “我哥” 两个字,眼睛瞬间睁大了几分。
“我哥?这事儿怎么还牵扯到我哥了?”
邵云看着荧追问的眼神,连忙挠了挠后脑勺,露出一副有些窘迫的样子,果断转移话题。
“那个…… 要不,还是先让我吃饭吧?刚才跟玛薇卡折腾了半,现在肚子都饿瘪了。”
荧无奈的转了一下眼珠子,自己老公饿了怎么办?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没问题,你先吃饭吧。在你跟玛薇卡在地下室的时候,我怕饭菜凉了,已经提前用燃素烤箱热过一遍了,现在应该还温着。”
邵云一听荧已经给自己热好了晚饭,脸上立刻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谢啦,老婆!还是你最疼我。”
只不过,就在邵云欢喜地的去吃饭的时候,荧的神情变的有些微妙起来。
有点像……紧张?
……
随后,玛薇卡与邵云在地下室到底干了什么事情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晚上11点左右吧,空带着渊上回来了。
本来二人都以为,这个时间,家里人都睡着了。
结果,刚一进客厅,客厅的灯光就亮了起来。
……
之后的事情,就按照预想的,荧问起了邵云、空还有渊上,今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邵云已经给玛薇卡解释过了,不想在多费口舌,于是,解释的任务就交给了空。
当空终于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客厅陷入了短暂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荧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空和渊上都以为荧会理解他们的 “苦心”,刚想松口气,就见荧额头的青筋突然暴起,杏眼圆睁,对着空低吼道:
“臭哥哥!!!”
空被荧的这声怒吼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撞到身后的渊上。
他看着荧浑身上下爆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心里直犯嘀咕。
自己妹妹是不是偷偷觉醒了什么超级赛亚人体质?
怎么这气场、这战斗力……不是,妹妹你要干理啊?
“怎、怎么了?” 空慌乱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超级赛亚人妹妹冷静一下。
荧缓缓晃了晃脖子,“咔咔” 的骨节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紧接着又活动了一下手腕,同样的脆响传来,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浓浓的压迫福
下一秒,她对着空,声音低沉却充满爆发力地怒吼道:“我现在很生气!我老公是用来疼的,不是给你当苦力使唤的!”
“这么危险的计划,你拉上他就拉上他,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空看着荧这副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必定让自己褪一层皮的模样,吓得连忙举起双手,摆成投降的姿势,语气慌乱地解释道:
“妹妹,你别生气啊!我真不是故意使唤邵云的,这不是情况特殊嘛!而且我们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能在纳塔安稳生活,为了我们的未来啊!”
“为了未来就能不顾我们的感受?”
荧显然不吃他这一套,话音刚落,她眼疾手快地抄起茶几上的青花瓷花瓶。
那还是第一次来璃月的时候买回来的纪念品呢,分量可不轻啊。
她双手举着花瓶,作势就要朝着空的方向砸过去,眼神里满是 “今非要教训你” 的狠劲。
空吓得脸都白了,连连后退,嘴里不停喊着:“别别别!妹妹手下留情啊!这花瓶砸坏了多可惜啊!有话好好,好好!”
就在花瓶即将脱手的瞬间,荧突然停住了动作。
她看了看手中的花瓶,这个花瓶确实花了不少摩拉呢。
砸了确实太可惜了,而且万一没砸到自己的臭哥哥,岂不是亏死了?
这么一想,荧缓缓放下花瓶,轻轻放在茶几上,甚至还特意摆正了角度,避免花瓶倒了。
但她的怒气丝毫未减,只见她手一翻,“水仙十字圣剑” 瞬间出鞘。
她握着剑柄,剑尖直指空,眼神凌厉。
“花瓶可惜,那这把剑总不可惜了吧?今就让你尝尝‘透心凉,心飞扬’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使唤我老公!”
空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剑,腿都软了,差点当场跪下。
“妹妹!亲妹妹!有话好商量,刀剑无眼啊!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渊上见状,连忙挡在空的身前。
“公主殿下,三思啊,这可是您的血亲,公主殿下的亲舅舅啊!!!”
邵云也连忙上前,想拉住荧。
“老婆,别冲动啊!他毕竟是你亲哥啊!”
荧握着剑的手顿了顿,心里也犯了嘀咕。
是啊,这要是真把哥哥伤了,自己肯定会后悔。
可就这么放过他,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她皱着眉头,思索了几秒,突然眼睛一亮,收起剑,转头朝着给客人用的卫生间跑去。
空和邵云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没过多久,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
紧接着,荧找出了家法三件套“鸡毛掸子、拖鞋、搓衣板”之一的搓衣板。
那是她前几顺手从悬木人买的,没想到今先派上了用场。
荧走到空面前,“咣当” 一声,将搓衣板重重丢在地上,搓衣板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空心里一哆嗦。
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道:“这是我刚买的搓衣板,还没用过呢!”
“哥,你给我跪上去!今晚就跪一晚上,好好反省反省你今的所作所为!”
空盯着地上那方崭新的搓衣板,木板上凸起的棱条,如同吃人魔王的尖牙利齿似的。
一想到要在这上面跪一整晚,他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这是让自己第二cos孙膑啊。
这要是真跪上一夜,明自己的膝盖指定得废,别走路了,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要靠轮椅生活几了,这也太要命了!
“哎,妹妹啊!你别开玩笑啊!这真不是闹着玩的啊!”
空连忙从搓衣板旁退开半步,双手连连摆动,哀求道: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有事一定先跟你商量,再也不敢随便拉邵云掺和危险计划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荧看着他这副服软求饶的模样,丝毫没有心软。
她缓缓张开五指,手臂高高举起,手掌悬在半空,横眉立目地瞪着空。
“你跪不跪?今这搓衣板你要是不跪,我现在就抽你一晚上嘴巴子,让你知道知道什么疆长记性’!”
空被她这狠劲吓得一缩脖子,知道荧向来到做到,真动手抽自己可就丢人了。
他眼珠一转,立刻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邵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好妹夫哎,救命啊!!!你快帮我劝劝你老婆,我这膝盖要是跪废了,以后谁陪你喝酒啊!”
为了让邵云动心,他还特意加重语气,委屈巴巴的道:
“妹夫,你忍心看着我跪搓衣板,自己晚上舒舒服服抱着我妹睡觉吗?咱们可是‘盟友’啊!”
空本以为邵云多少会帮自己句好话,可他的话音刚落,荧就突然踮起脚尖,伸手勾住邵云的脖子,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清脆的亲吻声在夜晚的客厅里格外响亮。
她转头瞪着空,活脱脱一副护夫狂魔的模样,娇蛮的道:
“哥哥坏,坏哥哥!你算计我老公,让他陪你冒风险,我不惩罚你惩罚谁啊?你要是再敢多,我就让你跪两两夜!”
邵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亲弄得脸颊发烫,刚想开口点什么,就被荧一个眼神制止了。
显然,在这件事上,荧不允许他“胳膊肘往外拐”。
空看着这一幕,气得差点跳起来。
“哎!嫁了人就不认哥哥了!早知道当初就不帮你追邵云了,我是你亲哥啊!”
这话彻底点燃了荧的怒火,她瞬间化身“川渝暴龙”,腰杆一挺,对着空厉声命令道:“劳资蜀道山!”
“你到底跪不跪?再废话一句,我直接把搓衣板打碎,让你跪碎木茬子!”
空瞬间被荧这强大的气场震撼到了,这可是荧真正动怒时的 “终极警告”。
他再也不敢犹豫,连忙对着荧连连点头,一边往搓衣板旁挪步,一边苦着脸妥协。
“我跪,我跪……我跪还不行吗?”
着,他心翼翼地将膝盖放在搓衣板的棱条上,刚一接触,就疼得他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嘶 ——!”
仅仅一瞬间,痛感就从膝盖传遍全身,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这搓衣板果然名不虚传,简直是 “膝盖杀手”!
“嘶…… 我膝盖疼啊!妹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空疼得龇牙咧嘴,一边吸着冷气,一边欲哭无泪地再次求饶。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擅自做主了,你就饶了我吧,哪怕跪半时也行啊!”
可荧此刻是一点情分都不讲,她连看都没看空一眼,只是紧紧拉着邵云的手,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晚吃什么。
“老公,走,我们睡觉去,别在这听我哥鬼哭狼嚎的,影响我们休息。”
着,她就拉着邵云往卧室走,走到客厅门口时,又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还在一旁 “憋笑” 的渊上,叮嘱道:
“渊上,你今晚就辛苦一下,看着点我哥哥。”
“他今晚上必须跪够一晚上搓衣板,少一分钟都不校要是让我发现你敢糊弄我,或者偷偷放他起来……”
到这里,荧故意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那你明也跟着一起跪,到时候可别喊冤。”
渊上一听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看着荧,又转头看向疼得直咧嘴的空,心里瞬间有了决断。
只见他 “扑通” 一声,直接跪在了空的面前,以稻妻最郑重也最卑微的 “土下座” 姿势,五体投地地对着空哀求道:
“王子殿下!自古忠孝难两全,您就从了公主殿下的意愿吧!在下也是身不由己啊,求您体谅体谅我吧!”
那语气,那姿态,满是无奈与卑微,活脱脱一副 “我也没办法,您就认了吧” 的模样。
空看着渊上这副“卖主求荣”的样子,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本以为渊上多少能帮自己句好话,或者偷偷放自己起来喘口气,没想到这家伙为了自保,竟然直接“倒戈”了。
空彻底绝望了,他抬起头,望着客厅花板上的吊灯,痛苦地哀嚎道:
“苍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我这个可怜的哥哥啊?嫁了老公忘了哥,连下属都不帮我,我也太惨了吧!”
他的哀嚎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邵云和荧早已走进卧室,关上了房门;
渊上则依旧保持着 “土下座” 的姿势,低着头不敢吭声……
……
然而,仅仅过了十分钟,渊上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表情。
“王子殿下!我觉得差不多了,我扶您起来!”
……
什么叫忠诚!这就叫忠诚!忍辱负重了属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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