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河最终点头同意,毕竟如今他的卷轴已失,若再拖延,难免被怀疑。
他也清楚,若卷轴上写的是白王萧崇之名,所有的罪责将会落在他自己头上。
若他继续反对,嫌疑只会更深。即便有人不信此事是他所为,但人们往往更愿意相信“证据”。
萧楚河答应了,兰月侯萧月离也答应了,他同样清楚,若不答应,萧楚河将背负嫌疑。
可白王萧崇却表示反对,不管是谁在这个时候反对,都会被怀疑。
萧楚河一时难以理解白王萧崇的决定,难道真的是他动了卷轴?但他并不相信白王萧崇会做出这种事。
白王萧崇却依然坚持己见,他想再拖上几日,或许能替萧楚河洗清嫌疑。
此时,群臣的矛头已经开始指向白王萧崇。
萧楚河正欲开口劝,白王萧崇却悄悄对他了一句话。
“此事虽非你我所为,但无论卷轴上写的是谁,另一人都必将成为众矢之的。”
萧楚河也曾怀疑另有其人,可事已至此,龙封卷轴迟早会展现在众人面前。
“多一分时间,便多一线生机。”
最终他们并未启封卷轴。瑾宣公公倒也不急,眼下他只需守住卷轴,早晚它会被念出。
但他仍刻意放出风声给白王萧崇,因为他清楚,白王今日反对开启卷轴,是出于对萧楚河的顾虑。
“白王殿下,还请三思。永安王身边之人,哪一个不是高手?怎会让卷轴被人替换?如此要紧之物,又怎会未告知任何人,便随意存放于王府?”
瑾宣虽语气凝重,实则不过是在为白王定心。
白王萧崇思虑良久,仍决定将疑虑告知萧楚河。他始终相信,若真有计划,萧楚河也不会瞒他。
“楚河,你与我句实话,龙封卷轴是否真的被换了?还是,这本就是你的安排?”
白王将萧楚河带到一处僻静之地,低声问道。
萧楚河面露疑惑,“安排?何意?”
白王见状,便知此事并非萧楚河所为,若是他策划的,也定不会瞒着自己。
“那你为何要同意启封?你可知若卷轴上写的是我,这罪名便极可能落在你头上。”
“我明白。但即便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真正了解我的人也不会相信我会做这种事。你也一样,不会让我受冤。”
完,萧楚河轻松一笑,拍了拍白王的肩膀。
白王没想到他竟这般坦然。
“放心,一切都会解决。卷轴虽失,但我并未停止调查。”
白王听罢,也只能如此作想。
瑾宣虽掌控着龙封卷轴,却并未放松戒备。
在事情未有定论之前,他依旧谨慎万分。
他刚刚看见白王拉着萧楚河往隐蔽处而去,便悄然退后几步。
他知道,萧楚河近日刚得斩剑,并踏入神游玄境,靠近太多容易被察觉。
他寻了一处高墙之上,借着远处的视野静静观察。
从远处看,两人并无争执之意,反倒像是萧楚河在安慰白王,甚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瑾宣公公心头掠过一丝异样。萧楚河丢了龙封卷轴,竟毫无焦灼之意,反倒刚同意群臣开启龙凤卷轴,立新皇。
即便他未曾亲眼看过龙封卷轴,也不该如此从容。那份卷轴上分明写着白王萧崇之名。
瑾宣公公心底泛起一阵不安,他暗自思忖,该设法助白王萧崇登位。
他立刻着手安排,寻了几位支持白王的大臣,打算透露龙封卷轴上的内容——那上面写着白王萧崇。
这些人正赶往议事之处,途中恰遇白王萧崇。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白王萧崇面露疑惑。
众臣支吾难言,语不成句。
白王萧崇顿生疑窦,半晌,有人出列道:
“白王殿下,明德帝的龙封卷轴上定是您的名字,将来这北离江山,也必属殿下。”
“谁告诉你们的?瑾宣公公?还是另有其人?你们亲眼见过吗?”
“不敢欺瞒,殿下,我们未曾亲见,只是传言如此。”
那人还想再,却终未敢开口。
“卷轴尚未开启,诸位切莫妄议。先帝丧礼未毕,正值举国哀悼之时,尔等却在此议论皇位之事,成何体统。”
群臣见白王面色不悦,纷纷告退。
白王心知,此事定是瑾宣所为。至今为止,唯一见过龙封卷轴之人,只有他。
正欲去找瑾宣,却被其引入一间密室。
推门而入,只见瑾宣已将龙封卷轴展开。
白王萧崇目光扫过,确有其名。但他未作迟疑,抬手便将卷轴合上。
瑾宣此举,是想自证所言非虚。“殿下请看,我所言句句属实,卷轴上确实写着您的名字。”
原本还想让众臣亲见,怎料被白王一一遣回。
“你为何阻止?”
瑾宣讪笑答道:“我只是想证明自己无欺。若你们皆不愿此时开启卷轴,万一卷轴再遭窃,而我又是唯一见过之人,那罪责岂不落在我身上?”
他话中有话,实则在暗示——若卷轴毁于暗中,他是唯一见证之人,可指认任何人。
白王萧崇神情凝重,只淡淡道:
“怕什么,如实陈述便好。”
瑾宣未加思索,脱口而出。
“这可不妥,要是两份龙封卷轴上写的不是同一个人,那万一将来找到另一份,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从古至今,龙封卷轴向来都只写一个饶名字,怎会出现两个名字的情况?”
听瑾宣公公这么,白王萧崇反倒觉得事情更加蹊跷。
只是他一时之间也不清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我只是随便。也是,这种事情怎么会真的发生呢?那我便先行告退了,白王殿下。”
瑾宣公公这番话,实则是想用退为进的方式,让白王萧崇自己察觉事情背后的端倪。若他真有问鼎皇位之心,那他自然会明白,这个猜测绝对不能透露给萧楚河。
白王萧崇果然开始怀疑。当初洛青阳问剑启城那日,他和颜战的行踪,不是在白王府,就是在千金台。
萧楚河与他的朋友们也是如此,不是在永安王府,就是在千金台。萧楚河唯一一次外出,是前往剑阁。
但无论是谁,都没有踏入皇宫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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