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烨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白她忽然要密室作甚。
\"我中了毒,需要密室解毒,我给你写一些药材,烦请用最短的时间送来,久了,我可能、撑不住。\"
苏清欢努力保持清醒,走到桌边,快速铺纸执笔,写下一长串药名,为了缩短备药时间,她尽量选取了一些常用的药材,作为解毒之用。
内力被封,想解开沈熠给她下的软骨散,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配药破解。
否则,她便可强行用内力冲刷排毒,虽对身体略有损伤,却是最便捷高效的法子,哪里用得着备药制药这么麻烦。
她如今媚毒即将发作,不知等不等得到解药配好。
\"快些!\"
苏清欢满头大汗,嘴唇都已经咬出了血,手掌心更是坑坑洼洼,一片血肉模糊,可见她撑得有多辛苦。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密室在何处?\"
云景轩看出她的状态不好,直接拿过那纸,一把塞进沈烨怀里。
转头,抱起苏清欢就朝密室的方向走去。
身后,沈烨默默收回手指,认命的去准备药材。
好在他府中有药房,寻常药材不在话下,很快便将苏清欢要的东西备齐,但当他走进自己房间,来到密室前正准备进去时,里面传来的暧昧喘息声,却让他登时停住了脚步。
苏清欢与云景轩竟然.......
\"有伤风化!\"
沈烨暗自咒骂着,想要转身离开,脚却不听使唤,迟迟挪不动步子。
许久,他才满身落寞的离开此处。
密室郑
苏清欢早已撑不住跌倒在那唯一的床榻上,但她还是忍着汹涌而来的欲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对云景轩道。
“出去,我不想你看到这般狼狈不堪的——”
师父。
但她的话没完,云景轩却已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唇,将她口中所有未尽之言,尽数送回了腹郑
因顾念着她口中的伤,云景轩并未做的多过分,只是轻轻舔吮几下,便放开了她。
可怀中女子,却早已理智崩溃不复清醒,媚毒本就凶猛,又身中多时,还被刻意用药物压制数日毒发,苏清欢能撑到此刻,已是极有意志力。
往日毒发,她甚至用不着挑逗,便会瞬间溃不成军。
经由此一番折腾,来势只会更加凶狠。
此刻,苏清欢靠在男人怀里,眼底被迷雾掩盖,身体遵循着欲望的驱使,对云景轩极近勾缠挑逗,舌头的伤口已经不能让她有一丝清醒,反而某种程度上增加了快感,令她越发放纵疯狂。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景轩本就熊熊燃烧的欲望,越发犹如被火上浇了油一般,烧的他理智全无难在压抑。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珠,咬牙道:\"红衣,我不会再如上次一般,亲手将你推给别的男人,这一次,你休想逃开。\"
罢,他便与她共同沉沦在这欲望之海,浮浮沉沉,至死方休。
......
密室外。
沈烨等了三日,同时也煎熬了三日。
关键是云景轩那厮不做人,隔一段时间就要叫一次水,偏偏此处隐秘不得为外人知,沈烨又不能叫下人看到那俩人在他府中,还、还在做那等亲密之事。
一个南霖摄政王,一个东朝妖后,每一个都是要命的人物。
这事儿传出去不止烨王府得完,这下都要被掀翻了去。
不得已,沈烨这三日只得洗了无数次澡,下人一桶接一桶热水送进来,他苦逼的一次一次给搬进密室门口,最后还得把脏水再提出去。
简直要命。
这短短三日,沈烨算是把下辈子的苦差事都给做完了。
而这件事,也必将成为后来称霸一方的烨帝陛下,一辈子的黑历史。
......
等云景轩抱着人再次走出密室时,便看到了一个胡子拉碴憔悴不已的人,他定睛观察了许久,才迟疑道。
\"烨王这是?\"
怎么感觉三日不见,这人跟老了十来岁似的,如此、沧桑。
沈烨却冷冷看了他一眼,气哼哼的转身:\"怎么不见你死里头?\"
哼,他们倒是快活了,可有一丝一毫想过他?
三日来他连个好觉都没睡过,不仅要干粗活,还时刻要被那魔音贯耳,整个人煎熬的要死。
还不如让新帝直接弄死他来的痛快呢!
沈烨气势汹汹的走了,但没多久,又回来了,进门时手里还拎着一个硕大的食盒,里面是刚从厨房取来的饭菜。
砰——
沈烨依旧怒气难消,关门时用了大力,也不知是被他关门的声音吵到,还是刚好到了清醒的时间,总之,在他转过身时,便看到刚才还昏睡着的苏清欢,已经悠悠转醒,正透过床幔的缝隙向门口张望。
她似乎还有些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可身体的变化让苏清欢意识到,发生了某些不可控的事情。
她的目光在房中两人身上游走,视线划过面容憔悴又沧桑的沈烨,最终,停留在床边坐着的云景轩身上。
与聪明机警无关,也不是她长了狗鼻子,能闻出味来,而是——
云景轩那大剌剌敞开的胸膛上,毫不掩饰的抓痕和吻痕,让人很难忽视掉。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答案吗?
可苏清欢分明记得,自己意识迷离的前一刻,让他离开的,可恶这孽徒竟然不听她的,居然以下犯上?
好吧,她实际根本没把那几的师徒缘分放在心上,不过是觉得好玩,才故意标榜以师徒名分。
但即便她心中无那些身份教条的隔阂,可她认了安儿当义弟是事实,当姐姐的却把人家亲哥给睡了,这算怎么个事儿?
而且她现在的身体和身份——
思及此,苏清欢眼底的沉思尽褪,转而化作满满嘲讽:\"堂堂南霖摄政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还多了这捡破鞋的喜好,是风韵犹存的少妇更得你心?还是我如今的身份更合你意?\"
\"当日北冥驿站,我欲将清白之身予你,摄政王却坐怀不乱,宁愿自苦也不要我,如今这是怎么了?几年不见,竟是多了这般特殊的癖好?”
她出口的话,伤人又伤己,毫不留情,近乎无差别攻击。
一瞬间,就让云景轩苍白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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