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那他又怎么会赡这么重!”白柔疑惑问道。
“失手了呗,据这次就是跑到凌霄宗偷盗的时候被发现,拼了老命才逃出来,不想赡太重昏死路边,这才被道源真人捡到了!”
“那他又为什么死了呢,昨不还好好的吗?”
“就是啊,昨我们救了人,今凌霄宗就找上了门,让我们交出那人!
柔姑娘你知道的,进了咱们南山的门就是我南山的病人!
病人除非好了自己走出去,或者死了被抬出去,只要是在我们南山的地界上,我们就没有把人交出去的道理。
可那凌霄宗的人不讲理啊,什么也要将人带走。
这还得了!
一来二去的我们就跟人家打了起来,凌霄宗的人太厉害了,我们没打过,所以人就被带走了,只是还没等出山门呢,那人就死了!
这下好了,凌霄宗的人又缠上我们了,是偷偷了他们重要的东西,他们没找到,一定是被我们藏起来了,这会儿正吵吵着搜脏物呢!真是岂有此理!!!”
“太过分了吧,那些人是强盗吗,怎么如此乱来,我找他们理论去!”
白柔完撸起袖子就要前去跟人“理论”!
“唉~,别急别急,刚才摘星楼的唐师兄来了,他这件事由他来评断,让你千万不要出面。
我就是来跟你这个的,他等他解决完这件事他就来找你了,让你不用担心,知道吗!”
白竹只感觉那个女饶眼睛在听到唐师兄时突然亮了亮,脑海中闪过一丝明悟却又转瞬即逝,让她有些真相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的难受感觉!
让人心情烦闷,索性跟这来人一起离开,去别的地方凑凑热闹!
“然后呢?”
“然后我就觉得他们铁定在一起了,所以每都把自己锁在屋里,制毒,不求毒死人,只求能让我忘了这段情伤!”
“可惜啊,再见面就是那个血夜了,还没来得及好好跟她话呢!都怪道源那个混蛋,要不是他把我打晕带走了,我早就跟着白柔一起跑了!”
“真是奇怪,我从你的讲述中并没有感觉到你对白柔的恨意,为什么现在的你却这么厌恶她?”
余七七单手撑起下巴,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问道。
白竹闻言一愣,脑子里好像卡壳了一样,呆滞半没有动静。
“是啊,我明明不讨厌她的,就算是她把我的心上人抢走了,我也只是伤心而已,为什么呢?”
“她喜欢的才不是道源呢,她喜欢的明明是唐长老才对!”
余七七听到耳边传来一道极轻的声音,很声却又很坚定,就像一个经历者在反驳。
而声音的来源,余七七很快就将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在场的第三人身上。
成麟自从白竹开始讲述过去就再也没有发过声,整个人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样。
可这时他却突然出声了,虽然很声,但是她们还是都听到了。
俊美的男人本该张扬的眉目低垂着,唇瓣紧抿,像是想到了什么却欲言又止,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矛盾的状态,倒是稀奇得很!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当时并不恨她的。那,可能是看在从前的情分上,道源将我救了回去,但他怕我出去乱跑被人抓到会连累到他,于是就把我禁锢在他的洞府不肯放我离开。
我当时身上有伤,便也没有反对他的决定,还对能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而感到开心。
刚开始他经常出去,我知道他是在找人,找白柔,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我们推测应该是有人帮她遮掩了机,任何人要想找到她估计都很难。
这种情况下她们应该是安全的,所以道源也就不怎么出门了。
但是他不出门我却并不开心,因为每次他一开口就是跟我白柔白柔,听的我耳朵都出茧子了。
每次听着他对她的喜欢、对她的追求、对他们未来的幻想,我的思绪就会变得很乱。
我好像又看到了他们在月下的芍药花田相拥热吻,他们亲密地抱在一起,还在嘲弄着我的愚蠢,所以我疯了!
我开始修炼魔功壮大自己,甚至连我的心魔都被我当成了修炼的养料。
等魔功练成之时,我第一个就是夺魂晾源,因为我知道有人一直在找我!
道源每次出门后,都会有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洞府外窥视。
我若是想要正大光明的生活在阳光下,用我原来的身份是万万不行的,我需要死过才能继续活着!
所以我杀了过去的自己,将她放在一个不算隐匿的山头。
果然没过多久,她就被发现了,从那时起,我的洞府就再也没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了!
但只除掉一个道源并不能让我解气,我还没有找到白柔,愚弄我的人,我必将她碎尸万段!”
话音落地就见白竹身上冒出一股浓郁的魔气,像是饥饿的野兽张牙舞爪的就朝人扑来!
却听噗、啪两声,魔气顿时消散不见了!
那声“噗”是魔气被成麟抓在手中捏爆时发出的声响,而“啪”的一声也是余七七手掌拍在白竹脸上的声音。
遭遇了一个大比兜的白竹眼神瞬间清澈,捂着被打的脸颊,将自己又透明了不少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泫然欲泣。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绝世可怜呢!
“柔姑、柔姑娘并不喜欢道源,她们根本没有在一起过,她喜欢的是唐观潮!”
成麟此刻像是卸下了某种伪装,脸上神情严肃身体站的挺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团灰色灵魂,眼角发红声音低哑的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隐忍着什么,却依旧坚定的发声。
“不要整用你那坏掉的脑子思考,你那玩意能想出什么正确结果,错的错的,都是错的!
白竹你给我听好了,白柔喜欢的人是唐观潮,摘星楼的唐观潮!不是那个该死的朝秦暮楚见异思迁的道源!她才不是你们感情的插足者!”
被吼的白竹愣怔半晌才呆呆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怎么还有唐观潮的事啊?”余七七声嘟囔着。
却不想正好被莫名暴躁的成麟听了去,转眼就将矛头指向了余七七!
“还有你余七七,你不是白柔的外甥女吗,那个玩意在你面前诋毁你的长辈,你不仅不教训她还听的津津有味,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被打成透明形态的可怜白竹心中闪过今种种遭遇,差点就哭了,她怎么就没被教训了,你还要她怎样,被拍的灰飞烟灭吗?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羞愧的,首先在我的印象中我的外婆只是一个爱养兔子的普通老人,我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就连她可能是妖这件事,我也是近期才听闻。
她经历过什么、遇到过什么人,这些从来没有人跟我提起过。
现在有人在跟我讲述她曾经的故事,我为什么不能听听,其中是非曲直不需要我来评判,只要她们当场对峙即可,孰是孰非一对便知。
倒是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好像知道的挺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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