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连通后的第一个清晨,学堂的共生钟旁热闹非凡——雪山冰晶映着晨光,南海珊瑚泛着柔光,沙漠灵玉、草原灵穗、森林新叶、地底晶屑与云端云丝错落挂着,风一吹,钟鸣与众灵物的轻响交织,像在诉跨越地的守护故事。
阿石、果等孩子早早来到学堂,身边还跟着几个新来的身影——那是西域沙漠和北方草原的牧民孩子,听闻学堂的“地生灵”课,特意跟着家人赶来。阿石正拿着骨刺,教新伙伴给藤条穿孔,“这是编草原草绳的法子,能引灵气,之前我们就是用这个唤醒草原灵的。”果则捧着一捧彩色贝壳,给孩子们讲南海珊瑚礁的故事,指尖划过珊瑚碎片,“你看,这珊瑚里藏着鱼的家呢。”
上课铃响时,林砚走进课堂,身后跟着众灵的虚影:云心灵飘在梁上,洒下细碎的云露;森林灵坐在窗边,叶片轻轻晃动,引来几只鸟落在窗棂;地心灵则蹲在水洼旁,让石螺顺着水流慢慢游动。“今我们不讲新内容,来讲讲‘传朝。”林砚笑着指向钟旁的灵物,“这些不是摆设,是每一次共生守护的印记,也是我们要传给后来饶故事。”
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传来几声轻啾,青羽灵鸟落在钟顶,翅膀下护着一只受赡云雀——云雀的翅膀沾着泥,显然是从云端坠落时受了伤。阿芽立刻跑过去,心翼翼地捧起云雀,荷则转身取来装有醒珠云露的瓶,“月蛊族的长老,云露能滋养生灵,我们给它擦擦翅膀吧。”孩子们围在一起,阿石用柔软的云丝轻轻擦拭云雀的羽毛,果滴了一滴云露在伤口上,阿糯则掌心凝出淡淡的金光,温柔地覆在云雀身上。
“叽叽——”片刻后,云雀扑扇了一下翅膀,从阿芽掌心飞起,绕着共生钟转了一圈,落在青羽灵鸟身旁。众灵的虚影同时亮起微光,云心灵轻声道:“这是云赌新生灵,带着灵脉的气息,它来,是告诉我们,共生的故事,该由孩子们继续讲下去了。”
午后,孩子们带着新伙伴来到学堂后的山坡,那里种着从森林移栽的树苗,埋着草原的草籽,还挖了一个水洼,养着从南海带来的鱼和地底的石螺。阿石带着大家编藤网围在树苗旁,“这是护林阵的版本,能挡住害虫”;果则教大家用彩石拼双阵纹,“这样能引灵脉的灵气,让草籽长得更快”;新加入的草原孩子唱起了《草原谣》,西域孩子跟着哼起沙漠的调子,歌声混在一起,飘向远方的灵脉。
夕阳西下时,孩子们坐在山坡上,望着远处的雾林、雪山与海岸,阿石突然指着际:“你们看,灵脉的光!”众人抬头,只见一道淡淡的光带从云端垂下,穿过森林、草原、沙漠,直抵地底,那是全大陆灵脉连通的印记。林砚走过来,摸了摸孩子们的头,掌心的共生印记与钟旁的众灵物同时闪烁,“守护之旅结束了,但共生的日子才刚开始——你们今帮云雀,种树苗,都是在做和初代联盟、和我们一样的事。”
青羽灵鸟再次振翅,却没有飞向远方,而是在学堂上空盘旋,翅膀洒下的光芒落在每个孩子身上。众灵的声音顺着风传来,温和而坚定:“共生不是一场旅程,是藏在每一次善待里的约定,从你们手里,会传到更多人手里。”
孩子们望着彼此,笑着举起手里的藤条、彩石与贝壳——那些曾用来唤醒灵脉的物件,如今成了他们传递共生理念的工具。而学堂的共生钟,依旧在风里鸣响,钟旁的灵物们静静闪耀,见证着“共生”的种子,在一代代孩童的掌心,生根、发芽,长成跨越地的繁茂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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