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15日，洛杉矶比弗利山庄
俯瞰着山脚下璀璨的城市灯火，陆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温水。他身后，椭圆形的红木会议桌旁坐着六个人——三个穿着定制西装的投资银行家，两个戴着无框眼镜的硅谷技术极客，还有一个穿着简单polo衫却气场最强的家伙：科比·布莱恩特。
“所以，最终报价是4500万美元，换取‘字节跳动’公司7.5%的股权。”高盛的代表推了推金丝眼镜，把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陆鸣面前，“陆先生，这是我从业二十年见过最疯狂的投资之一。这家中国公司去年才成立，主营业务是一个疆今日头条’的新闻聚合App，目前用户刚突破1000万，估值就被抬到6亿美元？”
陆鸣转身，走到会议桌旁坐下，没有立刻看文件：“张一鸣先生向我展示了产品原型。不是现在的今日头条，是下一阶段的产品——基于人工智能算法的个性化推荐，还有他们正在内测的短视频功能。”
“但风险太大了。”摩根士丹利的代表摇头，“中国互联网市场竞争惨烈，bAt（百度、阿里巴巴、腾讯）已经形成垄断。一家初创公司想要杀出重围......”
“所以我才投资。”陆鸣平静地，“如果它已经是bAt了，还轮得到我以这个价格入股吗？”
会议室安静了几秒。科比突然笑了，打破沉默：“七年前，我第一次带陆去苹果总部见乔布斯。那时iphone3G刚发布，陆问乔布斯：‘为什么手机一定要有键盘？’乔布斯看了他三秒，然后：‘这孩子有未来。’”
他看向投行代表们：“你们知道陆在2010年用第一份代言费买了多少苹果股票吗？”
“多少？”
“50万股。当时股价47美元。”科比喝了口咖啡，“现在股价是100美元，拆股调整后相当于每股27美元。他的投资翻了多少倍，你们自己算。”
会议室里响起倒吸凉气的声音。2010年，50万股苹果股票价值2350万美元，对一个新秀来是文数字。现在，那些股票价值超过3500万美元，而且还在持续上涨。
“还有特斯拉。”科比继续，“2012年特斯拉上市时，股价17美元。陆买了30万股。现在股价是240美元。”
“所以，”陆鸣接过话头，“我不是在赌博，是在投资未来。我相信移动互联网会改变世界，相信电动汽车会取代燃油车，相信人工智能会重塑信息获取方式。”
他翻开文件，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
“合作愉快。”陆鸣站起身，和每个代表握手。
送走投资人后，会议室里只剩下陆鸣和科比。窗外，洛杉矶的夜景如同铺开的钻石地毯。
“4500万，”科比看着陆鸣，“你去年薪水的两倍还多。不怕全赔了？”
“怕。”陆鸣诚实地，“但更怕错过。科比，你教过我，球场上的机会转瞬即逝，商业上的机会也一样。”
科比点头，走到窗边：“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不是你场均31分，不是你拿了mVp，是你19岁就明白一个道理：篮球生涯最多20年，但商业帝国可以传承百年。”
他顿了顿：“2000年，我拿到第一个总冠军，签邻一份大合同。我父亲对我：‘科比，钱要花在能生钱的地方。’于是我投资了运动饮料品牌bodyArmor。当时没人看好，现在它占据了美国运动饮料市场15%的份额。”
“我知道。”陆鸣笑了，“你还投资了意大利西装品牌、硅谷的VR公司、中国的电动车电池企业......你的投资组合比你的荣誉列表还长。”
“因为我想证明，”科比转过身，眼神锐利，“运动员不只有肌肉，还有脑子。我们能统治球场，也能统治商场。”
这时，陆鸣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中国的号码。
“张一鸣先生。”陆鸣接起电话，切换到中文，“合同签了。对，资金一周内到账。不过张总，我有一个建议......”
他走到白板前，拿起马克笔：“短视频功能的内测版我看了。算法很精准，但内容太单一。我建议增加音乐、特效、滤镜功能，让普通用户也能创作出专业级别的视频。另外，社交属性要加强，用户不仅可以看视频，还要能互动、能分享、能形成社群。”
电话那头传来兴奋的声音。陆鸣继续着，在白板上画出产品架构图，讨论用户增长策略、内容分发机制、商业模式设计......他的不是篮球术语，是互联网产品经理的专业词汇。
科比靠在墙上，静静看着。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陆鸣——不是球场上的mVp，是会议室里的cEo。
电话打了四十分钟。挂断后，陆鸣长舒一口气：“张一鸣，我的建议值4500万。”
“你的建议确实值。”科比走到白板前，看着那些图表，“但陆，我得提醒你。商业帝国再大，你的根基还是篮球。下个月训练营就要开始了，你的logo三分练得怎么样？”
“每500个。”陆鸣，“现在命中率稳定在39%左右。”
“不够。”科比摇头，“斯蒂芬·库里的logo三分，季前赛命中率是47%。你要和他对飙，至少要达到42%。”
陆鸣皱眉：“库里是历史级射手，我只是内线球员......”
“谁规定内线不能是历史级射手？”科比打断他，“德克·诺维茨基用金鸡独立改变了篮球，斯蒂芬·库里用超远三分改变了篮球。现在，该你用‘全能中锋’改变篮球了。”
他拍了拍陆鸣的肩膀：“走，去球馆。让我看看你的训练成果。”
晚上九点，湖人训练馆
灯光将球场照得如同白昼。陆鸣站在中场logo处，脚下堆着五十个篮球。科比坐在场边，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准备记录数据。
“开始。”科比按下计时器。
陆鸣弯腰，捡球，起跳，出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篮球划过半场，在空中的飞行时间似乎比普通三分长了一倍。
“唰！”
第一个，空心入网。
第二个，打铁。
第三个，空心。
第四个，打铁。
第五个，空心......
五十个球投完，科比看着平板：“命中19个，命中率38%。比上周提升了1%，但还差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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