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圣母心泛滥的沈大姐,吃起野兔来,居然如此如狼似虎。
她一边用牙齿咬着兔腿肉,一边向兔妈妈和两个兔胚胎祈祷:“我只是饿了才吃了你们妈妈,你们在地下可千万别埋怨我!”
她狼吞虎咽地吃完一整只大兔腿,然后伸出手对我问道:“我还没吃饱,还有吗?”
我哭笑不得,只有把兔的肋骨给了她,而自己只好啃着兔头和脖子。
就这样,一只十来斤的兔子,成为我们一半来,最好的午餐。
这一次,我们全部彻彻底底吃撑了,这种饱暖的感觉,真的很充实。
正当我们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躺在柔软的沙滩上,享受着阳光和海风的轻抚,感受着那份悠闲与惬意之时。
突然,空的颜色开始发生变化,原本湛蓝的空逐渐被乌云笼罩。
刚刚还高悬在空中的太阳,此刻也被黑云驱赶得无影无踪。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吹得我们的头发和衣服都飞舞起来。
伴随着狂风的,还有一阵阵耀眼的闪电和震耳欲聋的雷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们猝不及防。
不好了,要下大雨了!我心中一惊,突然想起我们所处的位置靠近赤道,这里是典型的热带气候。
在这种气候条件下,大气底层常常处于高温、高湿和不稳定的状态。
赤道附近的地区,终年湿润炎热,降雨频繁,而且多为雷雨气。
这里的年降水量通常在 2500 毫米左右,而且季节分配相对较为均匀。
看着她们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连忙对她们喊道:“趁雨还没来,我们赶紧支起一个简易的房子吧!”
干就干,我们迅速行动起来。我找来了三根木棍,用力地将它们插入沙滩中,搭建起一个简易的棚子框架。
然后,我们又匆忙地收集了一些茅草,铺在三根木棍上,形成了一个简单的屋顶。
就在我们刚刚完成这个简易房子的时候,热带的雨就像一场蓄谋已久的突袭,倾盆而下。
就在刚才,那轮高悬于火山顶的烈日,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地扯进了墨色的云团之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一阵潮湿的狂风呼啸而来,它裹挟着海洋的咸腥气息,如同一头发狂的巨兽,席卷过海洋、沙滩、滩涂和森林。
刹那间,风云变色,地间一片昏暗,仿佛末日降临一般。
那几棵原本矗立在滩涂上的棕榈树,在狂风的肆虐下,被吹得东倒西歪,仿佛随时都可能被连根拔起。
我们还来不及搭建好临时的庇护所,豆大的雨点便如炮弹一般砸了下来,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匆忙地蜷缩进这个的临时庇护所里,祈祷着这场暴风雨能够尽快过去。
在进入庇护所之前,我迅速地从行囊中取出了十二个贝壳,心翼翼地将它们放置在雨郑这些贝壳将会收集雨水,为我们提供宝贵的淡水。
不仅如此,我还在庇护所周围挖了几个深坑,然后将几根燃烧着的大火柴埋进坑里。这样一来,等雨停之后,我们就可以轻易地点燃这些火柴,升起一堆温暖的篝火。
就在这时,第一滴雨砸在了滚烫的礁石上,瞬间腾起了一缕白色的烟雾。
紧接着,更多的雨珠如倾盆而下,它们相互交织,形成了千万条银色的链条,将地编织成了一幅混沌的幕布。
雨水顺着简易庇护所那茅草尖锐的边缘倾泻而下,在沙地上冲出了一道道蛛网般的沟壑。这些沟壑中裹挟着枯叶和碎石,一路奔腾着冲进了海洋。
远处的火山,在雨雾中若隐若现,蒸腾的热气与雨幕碰撞,形成诡异的白雾。
雨水漫过我们三人临时搭建的草棚,秦岚拼命用树皮堵住漏雨的缝隙,沈离歌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
雷声碾过头顶,震得整片雨林都在颤抖。
豆粒大的雨点砸在屋顶上,发出密集的鼓点,仿佛整个海岛,都在这场暴雨中剧烈喘息。
由于暴风雨太大了,我们的屋顶很快就被狂风掀飞了,三根木棍也被风雨给解体。
失去房屋庇护的我们,完全暴露在暴雨之郑
我们浑身被大雨所洗,雨水把我们淹没。雨水顺着我们的头发,溜到眼睛和脸庞,然后渗透到我们的全身。
由于空难,我们身上本就是破衣烂衫,衣不蔽体。
这次暴雨,无异是雪上加霜。
很快,狂暴雨水就把我们里里外外淋个遍。两个女人在雨水的骚扰下,白皙的皮肤和隆起的双峰,若隐若现。
当然,我无意流连眼前的风景,内心却在盘算着,暴雨过后如何找到一个合适的庇护所,不被风吹日晒雨淋。
不然,在荒岛上,野兽没咬死我们,暴风雨也会把我们送去地狱。
在暴雨的蹂躏下,我们成为三只落汤鸡,成为大自然嘲笑的弃子!
我和秦岚还好,毕竟年富力强,可是沈离歌就惨了。
她还发着高烧,身上的伤口还没愈合。
这样下去,不仅身体得不到好转,十有八九还有性命之忧。
这时,我突然想起那张狼皮,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把狼皮拿了出来,迅速套在沈离歌的身上。
沈离歌抬着苍白的脸庞,虚弱地朝着我会心一笑,对我的关心自然是心领神会。
她苦笑着道:“哈哈,我现在成为一只披着狼皮的羊!”
我和秦岚听后,自然是哭笑不得、五味杂陈。
为了保护她们,我脱下破烂的外套,用双手伸开,把她们置身于我们身下。
我们挤成一团,甚至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喘息声和心跳加速声。
就这样,我们足足在暴雨之中,被蹂躏了整整一个多时。
很快暴雨初歇,雨过晴,边还架起了一架七色彩虹!
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
大雨过后,地面还是潮湿一片。
我们没办法生火,我让她们脱下衣服,拧干水分!
为了避嫌,我只好起身,朝着草甸走去,去看看有没有意外之喜。
毕竟是狂风暴雨,可能会有迷路的野兽。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很快我就发现地面上有几只野兽:一只野鸡,一只乌龟,还有几只大地鼠。
可以是满载而归。
大概一个时后,我就来到沙滩上和她们汇合。
没想到秦岚刚好脱光衣服,双手抱着上身,在火堆上烤衣服。
而沈离歌的衣服,也脱了精光,身上盖着那张狼皮。
我无意间的一暼,春风无限,就赶紧转头就跑了。
秦岚见状,脸上绯红一片,虽然很久以前,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
她赶紧把湿透的上衣穿好,然后把沈离歌包裹严实。
她朝着我喊道:“我们穿好了,你赶紧过来吧!”
我这才敢转头走过来。
她苦着脸对我:“沈离歌越来越严重,高烧不退,腿上的伤口,被雨水打湿,好像发炎灌脓了!怎么办?”
看着虚弱无力,奄奄一息的沈离歌,我也是束手无策。
我们没有退烧药,没有消炎药,我们都不是医生!
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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