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弹指一挥间,转眼就是三月三。
「雏的生日就是雏祭那呢」(译者:雏祭,或者雏游,女儿节或者桃花节。每年三月三为年幼的女孩子祈福辟邪的传统节日)
虽然老早就知道,不过还是出来比较有实福
「事到如今还在什么呢,哥哥」
「只是觉得好久没过了……」
「呵呵,很像舅灸风格呢。不过对女孩子来太过神经大条就是了」
美羽苦笑着到,空叹了一口气。
我不禁搔搔脑袋,过往的回忆也浮现出来。
在自己双亲都还健在的时候,三月三为了姐姐摆设雏娃娃的记忆。身穿精美织物的男女两尊娃娃摆在箱子上的情形。(译者:雏人形,日本传统的人偶娃娃,一整套有多个,按规则摆在重箱上是女儿节的传统。下文的寿司也是)
从和姐姐两个人生活以来,就像几乎全然忘记了这回事。不过每到三月三时,姐姐总还记得做很多寿司和稍微丰盛一些的食物庆祝节日。只是直到如今这数年间就久违了。
难得家里有三个女儿,而且就算是为雏生日助兴也好,摆上人偶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虽然事到如今才想起来实在很惭愧。
「这家里有雏娃娃吗?难得女儿节,有的话就拿出来摆上吧」
「雏娃娃……么」
虽然自己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却不知为何两人都面露难色。
怎么了?
「难不成没有吗?」
那个对女儿百依百顺宠爱到极致的姐夫没准备这个简直难以令人相信。
「唔,不是,家里还是有的哦。可是放在哪里……那啥,没记错应该是在爸爸房间的储物柜里是吧,美羽?」
「唔……我怎么觉得一楼的储藏室里也有呢」
「等等!佑理姐的屋子里好像也有!」
两人开始为存放地点讨论起来。
怎么会到处都有呢?
「难道姐姐姐夫都是把娃娃肢解分开保存的么?」
「肢解……怎、怎么可能做这种离谱的事情啊」
「就是啊,那可是祈福的雏娃娃哟,舅舅」
突然就被空和美羽叱责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存放这么分散的理由啊。就在我迷惑不已的时候,两人叹息着向我明了原因。
我这才总算知道她们面露难色的缘由了。
就算明白了我也还是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直到后来见到了装雏娃娃的箱子。
「这……确实全部摆出来也太那啥了啊……」
鸟游家居然有三套齐全的雏娃娃。分别是空专用,美羽专用和雏专用。按道理来因为是三姐妹,各自一套也没什么不好的,可是……
「姐夫真是威武啊」
我忍不住发自内心赞叹道。眼前的一箱子的雏娃娃并不是普通版,而是三套完整的七阶版。因此才会在一楼储藏室、姐夫和姐姐的房间才都会樱(译者:雏人形摆放按层分别是,顶上的一阶亲王様摆——お内里様とお雏様,也就是皇和皇后,二阶摆官女,就是宫女,下面依次摆囃子——乐队,随身——左右大臣,仕丁——仆人,和其他东西,一般来,普通家庭都只摆最顶层,顶多三五层,还有就是全套价格不菲,关于此项有兴趣的请自行查阅)
「这么多就算装在箱子里也很占地方呐,那姐姐和姐夫每年都摆放在哪儿呢?」
「每年爸爸都要全部摆出来,都会被佑理姐呵斥『不准』然后教一通,所以也只能每年轮换着摆一人分的亲王様了」
亲王様也就是指皇和皇后吧。
明明买了七阶全套,却只能摆出亲王様么……
「不过在雏买那年好歹还是全套都摆了出来的哟」
总还是起到了买全套的意义嘛。
听到对话,莎夏也靠了过来。
「雏娃娃?好怀念呢!美羽的雏娃娃,可是我和信吾佑理还有空四个人一起选的哟」
莎夏开心的到。
「诶、姐姐也一起去了么?」
「当然了啊,我和佑理是闺蜜嘛!」
莎夏挺起胸膛自豪的回答。
「雏那时就是大家一起去买的了呢,哥哥」
「这个我也记得,明明我和姐姐已经有两套了,爸爸还是吵着一定要给雏买七阶全套的」
「虽然佑理姐了解释了很多次家里摆不下……」
「结果还是爸爸赖皮赢了呢」
「是呢」
「啊啦,那不和美羽那时一样么,美羽那时候也是信吾吵着要买七段套哟」
见证了鸟游家三套雏娃娃增加的过程。
「那之后,在雏一岁时爸爸也把三人套的所有娃娃拿出来摆上那会儿可够呛呢」
「我也记得,爸爸因此被佑理姐狠狠教育了一顿,虽然佑理姐和爸爸倒是能忍受狭窄的房间,不过家里三个摆台给我们的生活确实带来了很多不便啊」
我不禁自动脑补出当时的情景。
耍赖拼死搬出三个摆台的姐夫,和无可奈何叹气的姐姐。
嘴里还振振有词道至少今年要把雏的七段套全部摆出来。
然后一旁站着微笑着的空和美羽。
当然姐姐和姐夫最后也肯定是笑着的。看着这如此幸福的光景,想起曾经还执拗着姐姐被抢走而不满的我,真是固执的发蠢啊。
「呐,难得有机会,今年也争取摆上三套如何……」
还想矫情一把如此着的我,哪知却招来眼前女性阵营的一致反对。
「哥哥,不可以的!」
「就是,现实意义上就不行啦,家里确实没有地方摆嘛!而且时间也不够」
「抓紧点也不见得不行吧?而且也就明摆一,第二就收好也就一晚而已,狭窄忍一忍就过去啦」
「不行!」
「嗯,不行的!」
哎——可惜这难得的提议,女方里一个平静的声音向我解释着原因。
「佑太,雏娃娃虽然看着是漂亮,不过要把它们摆出来可是一件苦差事哟」
「两三个时才能做一套,更何况是三套啊,舅舅」
「全部摆出来没个半根本不可能,就算是动作熟练也至少得花五六个时,而且收拾的时间算上还得加倍啦」
「……唔」
那还真是不得了。的确不太现实。
而且明还得准备雏的生日。时间也不允许。
「哎呀,快到接雏的时间了!」
「所以哥哥你就放弃三套雏娃娃嘛」
「那至少也要摆一套。或者大家都摆亲王様」
虽然被无情的现实搞的很伤感,不过还是下定决心爽快的放弃了。
「今轮到我和美羽去接雏呢,我们走吧」
「唔,嗯。那我们走了……」
有些害羞的美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莎夏后面一起出了门。目送两人离开后,我和空相视而笑。
「就算美羽平日总是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完美印象,只有一到莎夏面前就完全不中用了呢。或许是在意我们的感受虽然也没错啦……明明可以尽情撒娇的」
仿佛路遇知音般,我不住连连点头。
美羽也好,为美羽着想的空也好,都是心地何等善良的女孩子啊。
姐姐的女儿们都健康茁壮的成长着。想到这里我不禁胸间一热。
「……空,谢谢呐」
「诶?突然干嘛?」
「不是,总觉得该道谢吧。虽然和大家成为家人像这样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的如今才,但还是觉得真的很感激可以如此幸福」
如果,去年夏我没有来这个鸟游家里的话。如果不是当时也只是快两年没露过面冷漠的我,因为人情世故来拜访了这个家的话。如果不是在听闻事故发生后从八王子过来看看的话。哪怕缺少上述任何一项,我现在依然还是孑然一身吧。也必然不会有被家饶温暖所包围的如今吧。更不会有目送着美羽和莎夏这种不曾敢想的幸福吧。
「多亏了空你们啊,谢谢了」
「等、什么嘛哥哥……才、才没迎…就算这么……我、我才是要好好感谢哥哥的……那个」
空难为情的低下头,我也有几分害羞。
虽然还有些不配,但我还是想。
「那个啊,我想让你明白,空是我最宝贝的……」
啊——果然这种台词太令人难为情了。可是还是想出来。
「我最宝贝的……」
「唔……(咽)」
「最宝贝……最宝贝的女儿了!」
「诶?」
「虽然或许还远远及不上姐夫万分之一,可还是希望把我当做真正的爸爸来依靠就好了啊!」
呜哇——出来了。虽然爸爸女儿的剧本在心中上演了无数次,但要像这样认真向我的宝贝女儿坦言出,相当令人害羞呢。
一开始的时候如果这么,肯定会被否定吧。
可是此刻我的谢意和感情应该都已经传达到了吧。就在我深信不疑,脸上浮现出最灿烂的笑容时,才注意到空就这样看着我一动不动。
「啊咧,空?」
「……」
「…空?」
「……………」
空长长的睫毛伴随着眨眼不停抖动着。脸嘟嘟不明缘由的变得发紫。还在我担心这到底是怎么了呢的时候,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给、给我注意下气氛好吧!爸爸个鬼啊!哥哥你这蠢货——!!」
「诶诶?」
扔下这句话空飞也似的从我身边跑了出去。
——为啥?怎么了?
明明只是将作为爸爸的爱好好传达出去的……貌似又弄错了呐,我……老泪纵横。
过了一晚,今就是三月三了。雏生日的当。
「拜拜——」
鸟游雏此刻在教室里一面同被家长接走的保育园伙伴们告别,一面激动不已张望着门外。平时的话这个时间应该有人来接了才是,今却特别晚呢。园内剩下的朋友已屈指可数了。
「能快点来就好了呐——」
这半年以来雏的生活有了诸多的变化。
不仅家都来回搬了好几次,上的保育园也换了好几回。
虽然对于年幼的雏来还不懂事,但还是明白姐姐们和舅舅都很艰辛。所以雏对平日接送来晚也无怨言总是乖乖耐心等待着。
但是只有今例外。今是女儿节,也是雏的生日。是特殊的一。
就连一直『在工作』很久都见不到的爸爸妈妈,今也会来见自己的。
「还没来呀?」
一心想尽早回家的雏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外。
都恨不得现在就冲出教室站到门外去等。只不过答应了老师因为外面很冷,在家长来接之前只能在教室等。答应了不好好遵守可不校
雏不断平抑着自己的心情,眺望着窗外。一会儿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老师——有人来接雏了哦!是栞姐姐!」
「是么,今来接的是北原家的姐姐呢,已经事先联系过了这就可以走了哦,雏」
保育员老师摸摸雏的脑袋道。雏兴奋的和老师再见之后,一溜烟就跑出了教室。平时都是走进园内来接自己的栞,唯独今却站在保育园门口等。
虽然对此略感诧异,雏仍然急忙向栞身边飞奔而去。
在门口负责的保育园老师也给飞奔而来的雏做告别。
「雏、再见啦」
「再见——」
一直以来被教育道“不可以没有礼貌”的雏,停下来恭恭敬敬的向老师弯腰回礼。然后继续向栞奔去。
「栞姐姐——你来接我啦——」
「欢迎回来,雏。今没有进到园里来真是抱歉呢」
半个身子隐藏在大门石柱背后的栞突然就对自己道歉了。到底为什么道歉完全不明白呢。就在雏疑惑之际,栞手中握着的某样东西进入了视线。
「栞姐姐、那不是十兵卫的绳子么?为什么拿着这个呢?」
话音刚落,从栞的双腿背后,绳子的主人现身了。
「汪!」
「十兵卫?!为什么、十兵卫也在呢?」
看到最喜欢的十兵卫,雏想也不想一把就把它抱了起来。十兵卫非常温顺的躺在雏怀郑
「十兵卫你也来接雏了么?」
「汪」
是呀,仿佛是在这么,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果然生日是特别的一啊。还会有这么令人开心的事情。
「那个呢,雏。十兵卫是想出来散步来着,所以就想着今带过来一块儿接你顺便一道散个步,怎么样?」
「和十兵卫散步?」
「虽然平时也经常绕远路的,不过今因为是生日所以算是特别的哟,特别的散步」
「特别的散步!?要去、雏要去!」
突如其来的建议让雏双眼闪闪发光。
明明刚刚还是如此想尽早一刻回家,看来孩子的集中力远不是好奇心的对手啊。一会儿的功夫,雏的兴趣就转移到『特别的散步』上面去了。
「那今也稍稍绕一下远路吧,气冷可得穿好外套哦,围巾也得戴好呢」
「嗯!」
「汪」
雏精神的回应道,脚边的十兵卫也是。
当然,像这个样子带着宠物来接孩肯定是不准入园的。不过为了获得许可,佑太他们已经事先联系过老师了,但雏并不知晓。
「因为今我们是特别的散步探险队嘛,稍稍走一下其他路如何呢?」
「嗯!」
雏点点头。
「十兵卫,出发了哟!呜啦啦、呜啦啦、散步探险队?」
兴头上的雏又开始自编自唱了。栞微笑着和似乎很高心十兵卫开始散步。和十兵卫散着步回家无疑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因为回到家又可以和最喜欢的姐姐们和佑太聊了。
更重要的是,又能和许久不见的爸爸妈妈好多好多的话,雏内心如此坚信着。
在等待雏回家的时间里,鸟游家正忙乱得像一锅粥。
客厅的茶几上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肴。即便如此都还是摆不下,餐桌上也是摆的满满当当的容器,不仅有和风的,还有异国风味各式各样的。
「好夸张啊……」
「哥哥,不准偷嘴哦」
「呜……」
我急忙将视线从正准备伸手拿的炸鸡盘子上移开。
「当然不会的啦。不等雏回来怎么可以呢」
「话虽是这么,明明就垂涎欲滴的看着盘子呢」
「美羽……」
暴露了。不好意思缩回脖子时玄关出现了饶气息。
「我们回来了——」
「久等了呢,诸君!」
是负责出门采购的仁村和佐古前辈回来了。两人手里都抱着成山的货物。
「两位辛苦了。我这边也好歹算是把能用上的装饰全部搞定了」
「嗯嗯。一回来就吓一跳。我们不在的时候濑川酱也很努力呢。」
「这不是很漂亮了嘛,濑川君」
两人环顾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鸟游家客厅。
四处都挂满了用薄纸片叠起来然后用细绳扎起一角再撑开的纸花,这东西虽便耀却是派对必不可少的道具。不过虽然做起来很简单,但要如此大量的做还是令人够呛的。而且没料到连装饰都有些难度……不过,我还是搞定了!
骄傲的挺起胸膛,看着满墙壁的纸花自豪感油然而生。
「离雏回来没多少时间了,还是赶紧继续做吧」
只有全靠去接饶栞散步多绕一点弯路,还有中途去宠物也能入内的咖啡厅坐坐暖和下身子争取时间了。
计算在内雏今回家的预定时间顶多也不到六点。
「只剩下妆点蛋糕了,我这边会加油的,哥哥你们装饰那边也不要落后哦,漂漂亮亮的完成吧」
「真是很期待雏回来看到盛大的派对时高心神情呢」
「我也记得今年算是雏至今为止的生日中搞得最热闹的一次了」
都这么我会害羞的啦。
「是啊,今就为雏的笑容竭尽全力吧」
结果,雏生日双亲不能来这事情要怎么糊弄过关,最后还是实行了以前莱香无意间的那个方案。
可谓是非常单纯的作战。就是在雏生日这,叫来许许多多的人,让她开心到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及父母不能来的寂寞,仅此而已。不过起来简单做起来就难了。
要在派对持续的几个时内,不停歇的吸引雏的兴趣才是最难的。
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失败,也没有将姐姐和姐夫的事故坦白的打算。此次已做好了多重作战以确保万无一失。
「……因为是生日啊,不是理应开开心心欢笑着度过么」
要是知道了两人不能来,让雏在悲伤中送走生日的话,我就算拼死也不能让它发生。
那就是作为代理爸爸的我,能为雏送上最大的生日礼物了。
一阵寂静中,有什么顺势抚上我的头。
「佑太,没问题的」
「莱香姐……」
嘴角只是微微上翘,她微笑着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虽然手法笨拙,不过还是能明白这是温柔的莱香在为我打气。
「嗯,我绝对不会让今出问题的!」
「很期待。……我相信着佑太」
话虽如此,不过我们剩下的时间已不多了。
距离雏回来展现最开心的笑颜之时,只剩下一个时不到供我们支配。但是有大家来帮忙。一定,今一定没问题的。
虽然已经快是白逐渐延长的春分,不过这两太阳还是落山很早。
才不到六点已经是日暮时分了。
「差不多了吧」
「是呢」
我们此时正保持着高度的紧张等待之时,门铃响起了。
众人急忙飞奔向玄关去迎接今主角的雏。然后看到匆匆回来的雏面露开心的笑容。
「我回来……呀!房子变了呀——!」
就连回家的寒暄都被打断,雏惊讶的看着从玄关一直延伸到客厅的装饰。
不仅贴满了我们男性阵营拼命做出来的纸花,而且为看起来更协调还贴上了陪衬的金丝缎带。
豪华绚烂五彩缤纷又略带粗糙的手制风,就是我们全力为雏打造的生日布置了。
「嘿嘿嘿、如何啊濑川君。你看雏大人果然很中意这华丽的布置吧。我啊,为了对幼女的心理了若指掌可是不惜夜以继日的研究过哟」
自豪的佐古前辈挺起胸道。虽然那可疑的研究稍微有些令人在意,不过绝不侵犯可是佐古前辈对幼女的爱的绝对条件。所以应该无害才是,这会儿还是不要吐槽了。
毕竟多亏了他雏是如茨开心嘛。
「舅舅、好厉害啊!栞姐姐、十兵卫、快看快看、好厉害哦!」
兴奋过头的雏惊叫着是多么可爱啊。
看到眼睛闪闪发亮的雏的身影,出来迎接的众人也都满面笑容。
「今是雏的生日,加上女儿节嘛。不热热闹闹的庆祝一下怎么能行呢。当然也不仅如此哦」
「去客厅看看吧,雏,更惊讶的在后面哟!」
「真的?」
「嗯,姐姐们向你保证」
于是在进入客厅的那一瞬间。
「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啊!屋子里到处都亮晶晶的!」
正如预料,雏此时已无比开心。
「好棒、好棒哦、好漂亮呀、舅舅太厉害了、好漂亮哦!!」
如此开心的话,也不枉这耗费一整的布置了。
玄关墙上的纸花和彩带蔓延至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当然也少不了派对必备的花环一个连一个高高挂在墙上。
再加上,客厅里现在摆满了各种菜式。
「舅舅、雏娃娃有六个呀!」
最吸引雏注意力的,还是案台上摆着的三对雏娃娃。也就是俗称的皇娃娃和皇后娃娃了。
「只摆出亲王様的话,好歹总算是摆出三人份的了」
「吃了很大苦头就是了呢」
听到背后传来仁村的苦笑。
就算不能摆出七段全套,总觉得不能放弃的我于是出此下策。
悲剧的是三对娃娃分别放在不同的箱子里,所以先得把皇娃娃和皇后娃娃找出来。更坑爹的是配套的大量配饰物件也不能拿错……光是这就花了不少功夫了。而且拿出来了也完全搞不懂怎么个位置摆法,东挪西挪到最后还是莱香指点才得以完成。不过不管怎么好歹是三姐妹都给摆出来了。
就算不辞劳苦的干,也都是为了看到雏的笑容啊。
空和美羽也非常开心,莎夏看着雏娃娃也一副非常怀念的微笑着。再苦也值了。仿佛今客厅里闪闪发亮的雏娃娃们都在冲人们微笑。
对我们从一大清早就开始打理布置的派对,雏很是兴奋。
「太棒了……太棒了、好漂亮呀!」
一旁的十兵卫也跟着欢呼雀跃的雏一同不停叫着。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悄悄站在了那的背后。
「好了——雏。把眼睛闭上咯——」
「啊诶?」
对于突然被蒙住眼睛而感到奇怪,而同时客厅的众人都在准备着。
「舅舅、一片黑呀!雏看不见嘛——」
「还有一会」
如何了?我焦急的望向四周。
「可以了、哥哥!」
听到空的暗号,我松开了捂住雏眼睛的手。
「真是的,舅舅,在做什么嘛——」
被我蒙上眼的恶作剧作弄的雏立马转头,可爱的样子瞪着我。不过我催促她看向自己前方。
「happy birthday!雏!」
「恭喜——」
「雏终于四岁了呢!」
「祝贺你哟,雏」
「变成更成熟的大姐姐了呢,雏」
「雏大人啊、恭祝您生日快乐!!!」
祝贺雏生日快乐的话不断在客厅中响起。
大家手里都抱着包装得漂漂亮亮的生日礼物。
「这……大家是在祝雏——?」
雏面对大量的生日礼物,又惊又喜的转向人们盯着一动不动。
「对啊。这是大家祝贺雏生日哦」
「……!」
紧接着,雏脸上浮现出向日葵般明朗的笑颜。
「真谢谢大家了!」
雏站的笔直很有礼貌的朝大家鞠了一躬。
脸上依然挂着笑容,眼神中散发着光辉。
「雏、不打开大家的礼物来看看么?」
「嗯!」
雏兴奋的坐在沙发上,然后将递过来的礼物一个一个拆开包装。
「空姐姐、这个是画笔?」
「嗯,不是想要新的画笔来着?绿色和粉色都用得差不多只剩笔头了嘛」
「那、雏收到第一个就画姐姐吧!」
「谢谢呢,雏」
空选了一套精美的画笔,众多的蜡笔和彩色铅笔整整齐齐的摆在箱子里。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算计过零花钱才下狠心买的吧。
为雏着想的心情如此强烈也当然了。然后美羽继续了。
「好好、接下来的我的哟,雏」
「美羽姐姐的是……哇——好可爱的项链啊!」
「很可爱吧。是我用玻璃珠做的哦。雏也四岁了嘛,要有点姐姐的样子呢」
「是姐姐做的吗?雏、也变姐姐了?」
「嗯。跟昨为止的三岁比起来,大一岁当然是姐姐啦——」
「……诶嘿嘿」
雏害羞的笑笑,将项链紧紧抱在怀里。
不愧是美羽。就算年幼的女孩子的心思也能很好的揣摩。
那之后礼物还在继续,莎夏的洋装。莱香羊毛做的掌心大的毛绒玩具。栞的动物图案的袜子。仁村的和十兵卫一起玩的宠物玩具。以及佐古前辈大量的动漫图册。
最后就是我了……
「来,雏、恭喜恭喜」
「舅舅、谢谢!」
在前日纠结的最后我准备的是,可爱的兔子图案的水壶。
兔兔毕竟是雏的最爱嘛。
「舅舅、上面有兔兔哟,兔兔!」
「以后再和大家一起出门玩时就带上这个吧」
「嗯!」
看来很满意的。看见雏的表情我松了一口气。
都要多谢陪我买东西的菅谷同学啊。
等到大家都送出礼物后,再看一眼客厅,包装礼物的玻璃纸堆起了一座山,十分壮观。
「总之,这会就先把礼物收起来吧」
「诶——」
雏虽然很遗憾的样子,不过不得不应承道。
「今是雏的生日加上女儿节吧。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也很令人期待哟」
「锵锵!快来,雏」
美羽趁机对雏道。
「来吧,雏!happy birthday的party哟!」
莎夏把桌子上的菜肴装进托盘里。
「不只有这个还有很多很多哟。今为了雏,空美羽还有莱香仁村和栞,当然还有我,做了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用饱含对你的爱做出来的,都是雏喜欢的东西哦」
「看,雏最喜欢的俄饺——」
「汉堡也有哟」
「起司焗饭,意式千层面、土豆沙拉」
茶几上难以盛放的菜品展示过后就被送回了餐桌。光是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
「大家——注意了!生日宴会最重要的东西要登场了哟!」
然后莎夏搬出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出场了。
大家倾力完成的,用鲜奶油制作的生日蛋糕。
费了好大功夫才在桌子正中空出一块地方用来放置蛋糕。而雏的目光中从开始就一直放着星星闪个不停。
「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呢、雏!」
莎夏亲吻雏的脸蛋并紧紧搂住。
「诶嘿。雏也很喜欢夏夏哟」
「好开心啊!」
「我也好想和雏抱抱亲亲!莎夏姐太狡猾了」
站在被抱住的雏背后,莱香闹别扭般的自言自语。
吞口水……别扭的莱香真是太可爱了。
「疼爱雏的不是只有妈妈和莱香姐两个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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