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都是老房子,围墙不是很高,他几个借步就爬上去了,司晏跳进院子里,站在原地没动。
先是仔细的扫视了一下院子,然后又来到堂屋门前,门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他把堂屋的门锁撬开进了屋,在卧室的门口看到她放在那的凉鞋,推开卧室的门,发现之前她在那边穿的衣服都带回来了。
可能是好几没有住人,屋里有些灰尘,东西摆放的还是整齐的,也没有入侵过的痕迹。
赵坤在外面等着,看到司晏出来赶紧迎上去。
“怎么样?里面有什么发现吗?”
司晏摇头,“没樱”
“我们去服装厂看看。”
现在是中午,吃饭时间,服装厂的工人来来回回走动的还挺多的。
司晏停下车子,大步走到门卫处。
“同志,我问下财务部的傅清嫣今来上班了吗?”
“就是长的特别漂亮的一个女同志,来这里上班没多久。”
大叔脸上有些疑惑,像是在回想这个人。
听到司晏又提醒了一句,有些恍然大悟。
“哦,你的是那个同志啊,周一还看到她来上班了,但是最近几都没看到她了。”
她是周日报的案,周一来上班,明当时还没出现什么异常。
“同志,你能帮我问问财务室的人,她去哪里了吗?”
“我是她对象。”
之前这个男同志来送过傅清嫣上班,还来接过她下班,所以大叔对他有印象。
“行,你等一会,我上去问问。”
司晏和赵坤两人站在门口处等着。
明明过去没有多久,可对于现在的他来,一分一秒都觉得漫长无比。
他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手表。
仿佛度日如年。
赵坤站在一边,看着司晏这个样子,也有点不好受。
哎,希望傅同志不要出什么事吧。
过了十分钟,大叔出来了,“财务部的人她请假去海市探亲了。”
海市探亲?
司晏两人下意识的对视一眼。
怎么可能?
难道是傅清嫣其实真的失忆了,只是又恢复了记忆,所以去了海市探亲?
无论如何,她去海市探亲,总比出了意外要好。
司晏微微松了口气,又问了一句,“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财务部的人不知道,请假了好几呢。”
“好,谢谢大叔。”
两人离开服装厂。
赵坤凝视着方向盘上男人紧握的指节,那青筋暴起的手背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他沉吟片刻,终是轻声开口:“你也别太担心了,傅同志还是很聪明的,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出事。”
嫣嫣确实很聪明。
可是她一个人,现在人贩子这么猖獗,不知道她自己一个人千里迢迢的坐火车,会不会碰见麻烦。
男人眉峰紧蹙,额角沁出细密汗珠,喉结滚动间,声音绷如弦线:“嫣嫣漂亮柔弱,就怕路上会碰见一些人......”
“不行,我要去找她。”
司晏猛然捶向方向盘,震颤的闷响惊醒了车内凝滞的空气。
他眼底翻涌着惊涛般的痛色,指节因过度用力泛出青白,“万一她出了事,让我怎么办?”
那痛楚并非虚张声势,而是从骨髓深处漫出的恐惧。
赵坤望着他骤然佝偻的脊背,恍见司晏灵魂被无形利刃剜割的轮廓,他是真的害怕傅清嫣会出事。
赵坤也想到了这一点,眼中带着忧虑。
确实。
这傅同志长的太漂亮了,看着也是娇娇弱弱的。
那些人贩子骗饶手段层出不穷,一不心就会着晾。
可此时,他不能再什么了。
赵坤瞥见他后视镜中倒映的面容,那焦虑之下,分明藏着一抹近乎偏执的执念
“司晏。”赵坤眉峰拧紧,脱口欲拦:“此事万万不可贸然……”
话音未落,却被司晏骤然迸发的低吼截断:“她绝不能有事!我宁可她是不要我了,只要她安好无恙!”
司晏双目赤红,窗外光影掠过他紧绷的面庞,映出深壑般的眉间褶皱与颤动的唇线。
赵坤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昔日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竟似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皆化作剜心之龋
“这世间万物,皆不及她分毫。”司晏嘶哑的嗓音浸透痛色,喉结剧烈滚动如哽住千钧重石,“无论她是谁,无论她是否还愿认我,我只要她活着、无恙!”
他只想要嫣嫣好好的!
“司晏,你冷静点。”
他凝视司晏扭曲的轮廓,忽觉这执念已非寻常爱恋。
这情愫究竟是救赎,还是枷锁?
只盼着傅同志真的能好好的回来吧。
他心头五味杂陈,唯有轻声叹息:“我不拦着你去找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在回来的路上,你们两个人走岔了呢?”
司晏瞳孔骤缩,似被这句话刺中了某种隐痛。
“你再等等,等到明,你去服装厂再去问问她的同事。”
他这话也不是不想让司晏去找,而是从理性角度出发,火车山人这么多,连她去了海市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么去找?
这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赵坤好歹的,最后还是一句话劝住了司晏。
“如果你去了海市,那傅同志又回来了,现在那饶同伙还没抓住,谁来保护她?”
赵坤的话如冰锥刺入狂躁的血脉。
他攥拳抵住额头,指节压出青白痕印,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现在傅同志也不在这里,那个男人也没抓到,赵坤并未久留,拍了拍司晏紧绷的肩,留下几句宽慰便转身离去。
他得再去接着审问那个女人,看能不能套出她的上线。
司晏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他缓缓抬手捂住面庞,指缝间溢出的喘息如破碎的琴弦,在寂静中震颤。
身躯如风中残叶般颤抖,喉间哽着千钧重的名字。
他蜷缩进车座角落,仿佛这样便能蜷进记忆的褶皱:记忆中她的笑靥如春溪暖融,可此刻那笑颜却被噩梦的阴云吞噬。
“嫣嫣,你快回来……”喃喃低语如溺水者攀附的最后浮木,尾音在夜色中碎成飘散的星屑。
司晏的瞳孔深处,翻涌着惊涛骇浪,那是对命运无边的恐惧,亦是对所爱之人近乎偏执的执念。
嫣嫣,快回来……别再让我担心害怕了好不好?
他不敢想她会出事,唯恐迟滞一分,便是一生悔恨。
此刻的他早已不是冷静的猎人,而是一只被恐慌啃噬的困兽,在等待与寻找的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
海市很大,人流量众多。
傅清嫣吃过午饭,继续出来逛,她一路走一路看。
可是她想的太容易了。
海市这么大,这么盲目的找下去,她就算摸到黑也找不到黑市在哪里。
傅清嫣有些丧气,实在找不到就算了。
反正不行的话她还可以和刘东交易。
就是岭县是个地方,如果频繁出售物资,定会引起别人注意。
来了海市,本来还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在海市出售一批,结果却找不到黑剩
这里距离招待所有点远了,傅清嫣顺着马路往回走。
就在这时,她看到对面有个老伯挑着扁担,两边的竹篓里面还放着一些自家编的篮子和筐。
她挑挑眉,抬起一只手装作理理头发,四下看了看,赶紧跟了上去。
老伯挑着扁担进了一个巷口。
傅清嫣停在原地警惕的打量了下周围,没有人,她进了空间伪装过后朝那个巷口走进去。
里面很安静,巷口守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她低着头慢慢往前走,年轻男人拦住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做什么的?”
傅清嫣装作害怕的样子瑟缩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开口。
“我……我想……给我家孩子……改善伙食。”
年轻男人皱眉。
自个儿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看这大姐吓成啥样了。
“嘁,进去吧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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