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远处传来杨九郎的声音：“辫儿哥！你洗手间蹲成仙了？”
杨九郎怕张云雷有危险，他放完东西就跟出来了。
“咦，嘉嘉，你不是没空吗”杨九郎看到张云雷站到人家房间门口很是好奇，快步走过来发现是果嘉。
“嗨，九郎哥”果嘉朝杨九郎挥了挥手。
“给磊磊个惊喜”
“你这确实是又惊又喜啊”
“你一个人来吗”
“室友她们出去玩了”
“你来我房间一下，我有话跟你”
“角儿那我呢”杨九郎一脸委屈。
“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张云雷转头跟果嘉。
“你把房卡拿上还有手机”
“好，你等我一下”
果嘉进去拿东西了。
走廊就剩下杨九郎和张云雷。
“你还不走”张云雷双手环胸靠着墙看着杨九郎。
“我就不”杨九郎扭过头不看张云雷。
杨九郎担心张云雷，这里人生地不熟，危险因素太多了他不放心。
“我好了，走吧”果嘉很自然的拉着张云雷的手。
杨九郎跟在他们后面，到了张云雷和杨九郎的房间，看着他们进去，杨九郎去找孙子钊和冯照洋了。
房间门关上。
果嘉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看张云雷。
张云雷坐到床上没有话看着果嘉。
“抬头看着我，嘉嘉”
“对不起”果嘉π_π
“错哪了”张云雷看着她眼里泛起的水光，忍住内心的波澜。
果嘉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点哭腔：“错在……错在没告诉你我来了，让你担心了。还迎…还有骗你在上课，其实偷偷跑来了……”
她着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手背上，烫得像石子。
“你是不是没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好在你这次来还是跟你室友来的，你一个女孩子大老远过来还逃课不上，我有没有过学生要把心思放在学业上”
这句话张云雷的果嘉也是对粉丝，虽然粉丝听不到。
之前张云雷也跟粉丝过:“要好好学习，不要逃课来看他”。
“知道了”果嘉吸了吸鼻子。
张云雷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那点刻意端着的严肃彻底碎了。
他伸手把人拉到怀里，拿过床头的纸巾给她擦眼泪，声音软得像棉花：“傻不傻？掉什么眼泪。”
“我就是怕你生气……”果嘉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
“知道你忙，怕给你添乱，又实在想来……”
“添什么乱。”张云雷拍着她的背，像哄孩似的。
“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跟我，我是你男朋友，也是男人，可以帮你虽有些帮不上你，但可以给你建议，知道吗”张云雷双手捧着果嘉的脸让她跟他对视。果嘉看着张云雷认真的眼睛，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知道了。”
“那下次还瞒着吗？”张云雷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
“不瞒了……”果嘉抿着嘴，忽然抬头往他怀里钻了钻，“但这次真的是想给你惊喜嘛，你之前总船上专场特别，我就想亲眼看看。”
张云雷笑着叹了口气，指尖划过她头发：“想看就，我让人给你留票，犯不着偷偷摸摸的。”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沉，“再，这么远的路，你一个姑娘跑过来，我要是没发现，夜里睡都睡不安稳。”
“傻丫头。”张云雷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我是气你骗我吗？我是怕你一个人跑这么远，路上不安全。”
他想起刚才在走廊里看到她的样子，的一只缩在门后，眼睛瞪得溜圆，又可爱又让人心疼。
这一路从Y市到津，从南方到北方再辗转上了船，她一个姑娘家，肯定没少折腾。
果嘉抬头看他，眼里还蒙着层雾：“我不是一个人，两个室友陪我来的，她们怕我不安全也一块来了，她们在隔壁房间呢。本来想等你专场结束再告诉你，谁知道被绿豆饼出卖了。”
提到绿豆饼，张云雷忍不住笑了：“那家店不是得排队两时吗？特意去买的？”
“嗯，那家店到Y市也开了，不用到当地买了。”
果嘉点头，脸上泛起红晕。
“知道你爱吃，就提前去排队了。本来想让冯照洋哥悄悄给你，没想到你那么快就猜到了。”
“你当你爷们儿是傻子啊？”张云雷刮了下她的鼻子。
“就你那点心思，还想瞒我？”
果嘉被他得不好意思，往他怀里缩了缩：“那……你不生气了？”
“气。”张云雷故意板起脸，手臂却把她搂得更紧了，“气你不告诉我，让我白惦记了半。”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头发软软地搭在肩上，侧脸在灯光下透着点绒毛，心里忽然软得一塌糊涂。
其实刚才在走廊里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疑惑和一点点的不满，早就变成了不出的欢喜。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声音里带着笑意，“看在你跑这么远给我送绿豆饼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果嘉立刻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真的。”张云雷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下次不许这样了，不管去哪，都得跟我一声，听见没？”
“嗯！”果嘉用力点头，往他怀里蹭了蹭
“那也不校”张云雷把她扶起来，正对着自己。
“以后去哪儿，提前跟我一声，哪怕就发个定位，让我知道你安全，懂吗？”
“嗯！”果嘉使劲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像落了星星，“那……你不生气了？”
张云雷看着她这副心翼翼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气早消了。”
他想起刚才在走廊里，看到她从门缝里探出头的样子，又想起码头上那些为他而来的粉丝，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愿意为了他跨越山海，藏着这么多笨拙又真诚的心意。
他拿起桌上剩下的绿豆饼，递了一块给她。
“尝尝？跟你寄的是不是一个味儿。”
果嘉接过来咬了一口，眼睛弯成月牙：“就是这个！我排队买的，那家店超多人，还好我去得早。”
“傻样。”张云雷看着她嘴角沾的饼渣，伸手给她擦掉，“为了块饼，排俩时队？”
“不是为了饼。”果嘉突然抬头，认真地看着他。
“是为了让你吃到喜欢的东西啊。”
张云雷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得发酸。
他没话，只是伸手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窗外的船鸣又响了起来，混着远处隐约的音乐声，像是在为这场偷偷摸摸的奔赴，奏响温柔的背景音。
“对了，”果嘉突然从他怀里挣出来，眼睛亮晶晶的，“明的专场，我可是第一排观众，你可得好好唱《探清水河》啊。”
张云雷挑眉，故意逗她：“要是唱错了呢？”
“那我就……”果嘉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张云雷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好啊，那我可得多错几次。”
果嘉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对了，给你带了礼物。”
盒子打开，里面是枚的银质书签，上面刻着“云起雷鸣”四个字，旁边还缀着个的云纹。
“上次听你想找个书签，就给你刻了一个。”果嘉声，“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张云雷拿起书签，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刻痕，冰凉的金属被体温焐得渐渐变暖。
他抬头看她，眼里盛着笑，亮得像落了星星：“喜欢，哪儿来的不喜欢。”
他把书签心地放进外套内袋，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记住了，以后不管去哪，跟我一声。我是你男朋友，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心翼翼的。”
果嘉点点头，在他胸口蹭了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心里踏实得很。
船身轻轻晃了一下，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对了，”果嘉忽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明唱《探清水河》，能不能……能不能看着我唱？”
张云雷笑了，刮了下她的鼻子：“你想听多少遍都行，就盯着你唱。”
果嘉立刻笑开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像偷到糖的孩。
张云雷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的河水静静流淌，载着满船的期待和心意，往专场的舞台缓缓驶去。
张云雷知道，明站在台上时，除了台下万千粉丝的目光，第一排还会有双最亮的眼睛，正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这场大船专场，注定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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