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傅宴北坐在医生对面,翻看着温静的检查报告。
主治医生:“最近换季,生病的人很多。温姐本身可能就比较劳累,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这次发烧是个信号,以后要注意调养。”
“做个全身检查,仔细些。”傅宴北交代。
“明白。”医生应下,“那最好办理住院,这样检查方便,也便于我们观察。”
傅宴北点头,“麻烦了。”
水郡湾别墅的王妈到医院来照顾温静,还给她带了换洗衣物。
王妈一边用热毛巾给温静擦脸,一边念叨着。
“太太,先生吩咐了,让你好好养着,他晚些再来看你。”
“王妈,以后别叫我太太了,我跟他……就快离了。”
王妈手下不停,笑眯眯地:“证不是还没领嘛。两口吵架很正常,床头吵架床尾和,开了就好。”
温静转头,望着茶几上的红玫瑰,不知该怎么。
她只是傅宴北用来气父亲的工具,对他事业也没益处,离是早晚的事。
晚上,傅宴北在公司忙完,就到医院来。
高烧虽然退了,但温静感觉浑身都不清爽。换过的病号服很干净,可长发因为出汗,痒得让人想挠。
傅宴北从笔记本电脑前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干什么,身上长刺了?”
“我头发痒,难受死了。”
“医生叮嘱不要受凉,心又发烧。”
她在枕头上蹭了蹭,“可是真的很难受嘛。”
“忍忍。病还没好利索,洗头想都别想。”他合上电脑,语气没得商量。
温静靠在床头,眼巴巴地望着他,“我要回家。”
傅宴北倾身靠近,手撑在她枕边,嗓音磁沉:“我看你是皮痒了?”
“那你帮我挠挠?”
温静眼睛本就莹润,因感冒更蒙了层水雾,像喝了酒微醺时,迷离又妩媚,有种不自知的勾人与无辜。
傅宴北心里酥酥麻麻,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哼了下,立刻安排人送东西,然后亲自去调水温。
他站在卫生间,细致地帮她揉着满头的泡沫。
温静低着头,舒服地享受着他的服务,还不忘提要求。
“傅宴北,这里,重点。”她指了指后脑勺,又点点头顶,“还有这里。”
“啧,真当我是理发店的tony老师了?”
他嘴上嫌弃着,手上的动作却依言照做。
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温静手扶着他的腰,声嘟囔:“使唤你一回怎么了。”
他低头看着她饱满的后脑勺,回了一句:“行,你病了,你是祖宗。”
过了会。
傅宴北用浴巾包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带着她走到沙发边,按着她坐下。
“别磨蹭,赶紧把头发吹干,不然头疼。”
温静盘腿坐在沙发上,把吹风递到他面前,“帮人帮到底,麻烦傅二公子喽。”
傅宴北盯看她好几秒,呵笑,“得寸进尺啊。”
温静晃了晃自己还贴着胶布的手背,笑里带点娇俏,“手还疼着呢,举不高了。”
热风嗡嗡作响,他一手拨弄着她的长发,一手拿着风筒。
吃过药又折腾一番,温静困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间,她手臂环抱上傅宴北的腿,脸颊也贴了上去。
傅宴北关掉吹风机,揉了揉她蓬松的发顶,“行了。”
垂眸见她昏昏欲睡,他轻叹一声,抱她回床上。
住院那几,温静没少使唤傅宴北。起初还带着试探,后来看他没冷脸拒绝,她也就心安理得地越发得寸进尺。
傅宴北结束应酬,走出酒店,便打算直接去医院。
也许是人在病中总会变得敏感任性,温静近来添了些毛病。
像医生开的调理中药,她嫌苦,皱着眉头声抱怨,非要他就着一勺白糖,才肯乖乖喝下去。
“傅二公子。”一道男声响起。
傅宴北抬眼。
一个穿着花衬衫、蓝色牛仔裤的男人站在面前,脖颈上的纹身张牙舞爪。
脑海里对这人没一点印象。
丁宏山主动开口介绍:“傅总,我是丁宏山,温静的哥哥。”
傅宴北挑眉,不话,眼神阴沉地盯着他。
这就是害温静赔方知文钱的男人。
丁宏山表情谄媚,:“傅总,我这边有个赚钱的项目,想请你投资……”
“你哪位?”傅宴北看都没看他,径直就要走,“让开。”
丁宏山脸色僵住。要追上去,却被傅宴北的保镖拦住。
傅宴北走了两三步,不知想到什么,沉吟着转身折返。
丁宏山一见,以为他回心转意,笑容立刻堆了满脸。
傅宴北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声音沉冷:“离温静远点。再敢去烦她,后果自负。另外,温静跟你没关系,别以她哥哥自居。”
丁宏山被他的气场震住,连忙点头。
傅宴北捏着车钥匙,转身走到车前,上车,离开。
丁宏山看着豪车开远,朝地上啐了一口。
“操,有钱了不起?离都离了,手还伸这么长,管管地还管前妻跟谁来往呢?”
不远处的白雅宁将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心里很不是滋味。
傅宴北和温静不是都登记离婚了吗,就差最后一道手续了,他怎么还帮她处理这些破烂家事?
居然还去医院照顾生病的她,这算怎么回事。
白雅宁踩着高跟鞋,走过去。
丁宏山看见平时只出现在大荧幕上的大明星,此刻就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惊得张着嘴,眼睛都直了。
“丁宏山,是吧。想要拉傅宴北的投资,嗯?”
“白姐,你……”
白雅宁双臂环抱在胸前,姿态高高在上,“他不给你出资,我可以。”
丁宏山心思转得飞快,“有什么条件?”
“敞快人。”白雅宁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夹在指间,“我就直了。这里有一百万,买你段时间,替我盯着温静。她每见了谁,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
“就这么简单?”
白雅宁勾了下唇,“嗯。就这么简单。事情做得漂亮,还可以再给你三百万。”
丁宏山在心里合计了下,光盯个梢就有一百万拿,划得来。
“好的,白姐。”丁宏山伸手拿卡,试探着问,“那个……我多句嘴,您跟傅总温静他们……是什么关系啊?我也好知道分寸,方便办事。”
白雅宁嗤笑,“拿钱办事,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少打听。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对付温静这种心软的人再简单不过。她身边的人,就是她的软肋。
只要抓住一个契机,就能让她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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