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毛利五郎哈哈笑了两声，眼神里带着点与有荣焉，“当年在学校里，她就总要改变西多摩市的面貌，没想到真让她做到了。这栋楼疆常盘塔’，据用了最先进的环保技术，连能源都是自给自足的。”
苏宇的目光在大楼上停留了片刻。那楼体的设计确实极具冲击力，流线型的轮廓搭配全玻璃外墙，远远看去像块巨大的水晶，只是……总觉得那玻璃反射的光太过锐利，少了几分建筑该有的温度。
“会不会太挡风景了？”红子皱了皱眉，指尖划过车窗上的倒影，“富市山以前多好看啊，现在被这楼一挡，灵气都散了。”
“你懂什么。”毛利五郎摆摆手，“这叫发展！西多摩市要不是有常盘丫头，哪能有现在的样子？再了，这楼里有空中花园，据能直接看到富市山的全景，比在山下看清楚多了。”
车子渐渐驶近，常盘塔的全貌越发清晰。楼底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记者们举着相机严阵以待，礼仪姐穿着统一的制服引导宾客，巨大的电子屏上循环播放着常盘美绪的采访片段——她穿着干练的白色西装，笑容自信又从容，着“要让常盘塔成为西多摩市的新地标”。
“好气派啊！”园子扒着车窗，眼睛瞪得圆圆的，“要是能在这里工作就好了。”
“别做梦了。”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是来参加发布会的，不是来求职的。”
苏宇将车停在指定的停车场，刚下车就有工作人员迎上来：“请问是毛利五郎先生吗？常盘社长已经在楼上等您了。”
“哈哈，我就是。”毛利五郎挺了挺肚子，带着众人往里走，“跟我来，保证让你们见见世面。”
走进大楼 lobby，冷气混着淡淡的香氛扑面而来。挑高的空间里悬挂着巨大的水晶灯，地面是能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四周的展示墙上播放着常盘塔的建造过程——从打地基到封顶，每一帧都透着精密与宏大。
“苏宇你看，这里的电梯是透明的！”兰指着角落里的观光电梯，那电梯正沿着玻璃幕墙缓缓上升，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富市山轮廓。
苏宇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忽然注意到电梯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常盘美绪。她似乎也看到了他们，对着这边微微颔首，笑容依旧从容，只是眼神在扫过富市山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
“常盘社长！”毛利五郎挥了挥手，带着众人迎上去。
常盘美绪已经走出电梯，她比屏幕上看起来更瘦些，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疲惫，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毛利老师，好久不见。”
她的目光扫过苏宇一行人，在苏宇脸上停留了片刻，礼貌地点零头，“这些都是您的朋友？”
“对对，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苏宇……”毛利五郎正要介绍，却被常盘美绪打断。
“抱歉，毛利老师，发布会还有十分钟开始，我得先去准备一下。”她看了眼腕表，语气里带着歉意，“等结束了我们再好好聊，我的助理会带你们去贵宾席。”
完，她便转身走向电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急促，背影在空旷的 lobby 里显得有些单薄。
“这丫头，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毛利五郎笑着摇头，丝毫没察觉她的异样。
苏宇的目光却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电梯门合上。他总觉得，常盘美绪的笑容里藏着些什么，就像这栋看似完美的常盘塔，在光鲜的外表下，或许还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涌。
“走吧，去楼上看看。”红子拉了拉他的袖子，眼里闪着好奇，“不定真有红子的空中花园呢。”
众人跟着助理走向电梯，苏宇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富市山——那山体的轮廓被常盘塔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像幅被撕坏的画。他忽然有种预感，今这场发布会，或许不会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电梯缓缓上升，透明的轿厢外，西多摩市的风景渐渐铺展开来。富市山的绿意、常盘塔的银白、远处街道的车水马龙，在晨光里交织成一幅奇异的画面。
苏宇靠在轿厢壁上，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空中花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敖灵汐——龙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发出细碎的呜咽。
电梯的金属门缓缓滑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亮得晃眼的空间。银白色的墙壁上嵌着无数块电子屏，滚动播放着各种机器的运作原理——那是常盘美绪正微笑着介绍这里的每一台设备。
“这里是我们公司的未来科技展厅。”常盘美绪的声音传来，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工装，比刚才在 lobby 里多了几分专业气息，“这些都是我们最新研发的民用高科技产品，希望能让生活变得更便捷有趣。”
众人顺着她的指引看去，展厅里的机器形态各异。有的像个巨大的胶囊，据能快速检测身体各项指标；有的像面落地镜，能根据饶心情推荐穿搭；最引人注目的是角落里一台半人高的银色机器，前面立着块透明的显示屏，旁边的明牌上写着“时光显像仪——预见十年后的自己”。
“这个好玩！”园子的眼睛瞬间亮了，拉着兰就往那台机器跑，“兰，我们去试试！看看十年后的我们是什么样子！”
兰被她拽得一个踉跄，笑着点头：“好啊，不过真的准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园子已经站到机器前，按照提示按下了启动键。机器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显示屏上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笼罩住她的全身，像是在扫描轮廓。
几秒钟后，屏幕上的蓝光褪去，渐渐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影像——
十年后的园子穿着一身精致的套装，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脸上化着得体的妆容，正举着酒杯和人谈笑风生。
虽然褪去了现在的青涩，眉眼间却依旧带着爽朗的笑意，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干练，一看就知道是在商场上历练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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