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
沈砚黎低喝一声，侧身避开扑来的丧尸，匕首横扫的同时，指尖甩出一道电流。
电光击中丧尸的头颅，那怪物动作一滞，林晚星趁机操控院角的积水，化作两道水鞭缠住丧尸的脚踝。
“收！”
随着她的话音，水鞭骤然收紧，丧尸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沈砚黎的匕首已经精准地刺入它的太阳穴，电流瞬间摧毁了丧尸的脑组织。
另一只丧尸绕过同伴扑向林晚星，她不退反进，掌心凝聚出密集的水箭，在丧尸平面前时猛地射出。
噗嗤声接连响起，水箭穿透丧尸的胸腔，却没能造成致命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砚黎的电流如影随形，顺着水箭的轨迹窜入丧尸体内，瞬间将其电成焦炭。
“我们果然是最佳拍档。”
林晚星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对着沈砚黎浅浅一笑。
沈砚黎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浮现，就被自己硬生生憋了回去，甩了甩匕首上的秽物，冷眸扫过街道尽头。
“异能的消耗比预想中的快，不过每击杀丧尸，感觉储存异能的能量槽都在扩大。”
“嗯，我也感觉到了。我们的异能应该会随着我们使用异能的次数提升。”
“那就继续，总不能比丧尸进阶慢。”
“好。”
分手后的两人，没了往日的亲密，此刻更像是相互信任的战友。
红雨冲刷过的街道弥漫着铁锈与腐败混合的气味，二阶丧尸在街道穿梭，虽然速度不快，却具不弱的攻击性。
沈砚黎的雷电如同移动的光源，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丧尸的倒地；林晚星则像掌控水流的精灵，时而用水柱封锁丧尸的退路，时而用水幕为沈砚黎抵挡突袭。
两人沿着街道推进，默契得仿佛演练过千百次。
沈砚黎负责正面突破，雷电撕裂空气的轰鸣震慑着周围的丧尸；林晚星则在侧面迂回，利用积水制造障碍，将分散的丧尸聚拢起来。
当最后一只丧尸被雷电贯穿头颅时，日出已经染红了半边。
…………
窗外的世界早已被灰蒙蒙的死寂笼罩，温景然的身影却像是一道不知疲倦的闪电，每刚泛出鱼肚白便裹紧外套出门，直到夜幕吞噬最后一丝光线才踏着满地腥臭归来。
楼道里凝结的黑褐色污渍早已分不清是干涸的血迹还是丧尸的黏液，他的军靴碾过碎骨时发出的咯吱声，成了这栋死寂居民楼里唯一规律的响动。
异能等级在一次次生死搏杀中悄然攀升，冰蓝色的能量在掌心流转时越来越凝实。
每次从尸潮中冲出来，他都会仔细搜查沿途的便利店和居民家，压缩饼干、矿泉水、抗生素，甚至是几包女性用的卫生巾都会仔细塞进背包和空间里。
虽然家里不缺物资，但谁知道末世什么时候结束，加上他有一个时间静止的空间，不怕东西过期或腐败，自然是多多益善。
客厅、仓库和客房的物资一点没少，他只将那些容易腐坏的蔬果和鲜奶放进空间，连那些速冻食品都还在几个冰柜里好好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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