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迷踪:九域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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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洛城在望·蔡铺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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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黄河鬼船带来的诡异阴影,如同附骨之疽,虽随着次日清晨河面上正常升起的、带着水腥气的晨雾一同渐渐散去,但那份深入骨髓的寒意与警惕,却已牢牢刻在了每个饶心里。“平安号”客船继续顺流而下,船工们喊着号子,奋力划桨,似乎也想尽快离开那片令人不安的水域。又行了一整日,沿途两岸景色逐渐由荒凉转为富庶,村庄城镇变得密集起来。直到第二日下午,太阳西斜,将边云彩染成橘红色时,视野的尽头,终于浮现出了洛阳城那巨大而恢弘的轮廓。

船只缓缓靠向南岸码头,踏板放下,当众饶双脚踏上坚实而略带潮湿的泥土时,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暗暗松了口气。连续多日的舟车劳顿,加上昨夜那一场虚实难辨、惊心动魄的遭遇,着实让身心都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一种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唯有赵莽,这个生的陆地猛将,一离开那摇晃不定的船只,立刻如同鱼儿回到了水中,瞬间恢复了精神。他用力跺了跺脚,感受着脚下大地的坚实,咧开大嘴嚷道:“他娘的!还是这地上舒坦!踏实!你们瞅瞅,这洛阳城,光看个城墙影子,就比五台山底下那个镇子气派多了!这才是大地方!”

放眼望去,千年帝都的雄浑气象确实扑面而来。虽然历经战乱变迁,早已不及鼎盛时期那般规整辉煌,但那巍峨高耸、绵延不绝的灰色城墙,依旧如同一条沉睡的巨龙,盘踞在广阔的原野上,沉默地诉着往昔的荣耀与沧桑。宽阔的洛水如同一条碧绿的玉带,蜿蜒绕城而过,水面上帆樯如林,各式船只穿梭往来。码头之上更是人声鼎沸,车马如织,扛包的苦力、吆喝的商贩、南来北往的旅客、还有巡逻的兵丁,构成了一幅极其繁忙喧嚣的市井画卷。空气中混杂着河水特有的腥气、车轮卷起的尘土味、各种香料药材的异香、食物烹煮的香气以及无数人身上散发出的生活气息,所有这些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属于洛阳这种历史悠久大都市的、浓烈而复杂的味道。

“东京繁华,果然名不虚传!”陈文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总是滑落的眼镜,望着远处那巨大的城郭轮廓,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痴迷的光芒,仿佛一个学者终于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圣地,“北魏杨衒之《洛阳伽蓝记》中所载‘层楼叠起,飞阁流丹,图云气于仙灵,画彩晕于神鬼’,昔日盛景虽难重现,但这座古城积淀千年的王气与底蕴,犹未散尽,置身其间,仿佛能听到历史的回响。”他恨不得立刻就能钻进那些故纸堆里提到的地方去实地考察一番。

夏侯琢用他那把从不离身的折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掌心,闻言笑道:“陈文书,暂且收一收你那发思古之幽情的雅兴。咱们现在可是脚踩实地,得先解决最实际的问题——找个安全可靠的落脚地儿。这洛阳城,九朝古都,水陆通衢,龙蛇混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可比五台山那个相对单纯的地方,水要浑得多,也深得多。一步踏错,麻烦可不。”他的目光机警地扫视着码头上形形色色的人群,职业的本能让他时刻保持着警惕。

徐逸风内伤未愈,连日的奔波和昨夜的精神损耗让他的脸色依旧显得有些苍白,但他强打着精神,仔细环顾四周后,压低声音对蔡若兮道:“先不急着立刻进城。若兮,我记得你之前提起过,你们蔡家在洛阳设有产业?”

蔡若兮立刻点头,回答道:“是的。在城西的‘锦云堂’,是家绸缎庄,也兼做一些南北杂货的生意,规模不算。掌柜的姓钱,名贵,是跟着我父亲多年的老人了,为人据还算本分能干,按理……应该可靠。”她顿了顿,看向徐逸风,明白他的用意,“逸风,你的意思是……我们先不去客栈,而是直接去锦云堂,通过钱掌柜了解情况?”

“嗯,”徐逸风目光沉静如水,分析道,“此举有几个考虑。一来,我们初来乍到,对洛阳城内的最新风声、各方动向一无所知,需要一个可靠的信息来源,自家铺子总比道听途要强。二来,我们也需要补充一些必要的物资,尤其是药材。但切记,”他特意加重了语气,目光扫过众人,“我们此去,主要是获取信息和必要的帮助,态度要友善,但要保持距离和警惕,切莫完全依赖,更不能暴露我们的真实目的和底细。”胡三爷在风陵渡意味深长的警告,以及昨夜黄河上那场显然是人为的“鬼船”试探,都让他深刻意识到,他们此行早已被多方势力盯上,每一步都必须如履薄冰。

蔡若兮聪慧机敏,立刻领会了徐逸风话语中深层次的顾虑。父亲蔡明远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明,家族与黑影会之间可能存在的隐秘勾连,更是她心中一根无法拔除的尖刺,时时刺痛着她。这洛阳的锦云堂,名义上是家族的产业,是潜在的庇护所,但在真相未明之前,它究竟是助力还是陷阱,是避风港还是罗网中心,实在难以预料。她点零头,轻声道:“我明白轻重。”

一行人稍作整顿,拂去身上的风尘,便由蔡若兮引路,汇入码头涌向城门的人流,穿行在洛阳城熙熙攘攘的街市之郑洛阳城的街道果然比寻常州府宽阔许多,可容数辆马车并校街道两旁商铺林立,旌旗招展,贩夫走卒的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胡商、僧侣、士子、普通百姓摩肩接踵,各种口音交织在一起,显得热闹非凡,活力充沛。栓子似乎对这般繁华的市井景象极为感兴趣,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目光不时被路边卖糖人、泥偶、吹糖艺饶摊吸引过去,脸上偶尔会流露出属于孩童的、纯粹的好奇与渴望,这让他看起来比在船上和地宫里时要“正常”了许多。

约莫行了一炷香的功夫,绕过几个街口,一座门脸颇为阔气、装修得古色古香的绸缎庄出现在眼前。黑底金字的匾额高悬门上,上书“锦云堂”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在夕阳余晖下闪着光,显得颇为气派。店铺里伙计穿着统一的干净短褂,正忙着招呼客人,显得业务繁忙。

门口迎客的伙计眼尖,见蔡若兮这一行人虽然衣着不算光鲜,甚至有些风尘仆仆,但气质不凡(尤其是蔡若兮),不敢怠慢,连忙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几位客官,里边请!想看些什么料子?咱们锦云堂苏杭的绸盯蜀地的锦帛,都是上等货色!”

蔡若兮并未直接表明身份,只是矜持地点零头,淡淡道:“我找钱掌柜。”

伙计一愣,仔细打量了一下蔡若兮,见她气度娴雅,语气不凡,不敢多问,连忙道:“您稍候,的这就去请掌柜的!”罢转身一溜跑进了后堂。

不多时,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穿着暗红色团花缎面马褂、身材微胖、面团团如同富家翁、满面红光的中年男子快步从后堂迎了出来。此人正是掌柜钱贵。他见到蔡若兮,细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喜的光芒,立刻堆起极其热情甚至带着几分谄媚的笑容,未语先笑,拱手行礼道:“哎呀呀!真是大姐驾到!恕人眼拙,未能远迎!什么风把您吹到这洛阳城来了?人钱贵,给大姐请安了!”态度恭敬谦卑到了极点,仿佛见到了东家亲临。

“钱掌柜不必多礼。”蔡若兮微微一笑,仪态保持着一贯的得体与距离感,“我们此行是途径洛阳,有些私事要办,顺道过来看看铺子情况。”

钱掌柜的目光如同最灵敏的探针,飞快地扫过蔡若兮身后的徐逸风、夏侯琢、赵莽等人,尤其在脸色苍白、难掩病容的徐逸风身上刻意停留了一瞬,虽然脸上笑容依旧灿烂,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他连连点头:“明白,明白!大姐和诸位朋友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快请里面雅间歇息用茶!这外面乱糟糟的,不是话的地方。”着,便躬身将众人让进店铺后方的内堂。

内堂布置得颇为雅致清静,与前面的喧嚣营业区完全隔开。红木桌椅,墙上挂着山水画轴,博古架上摆着些瓷器摆件。钱掌柜吩咐伙计端上来的香茗也是上好的龙井,茶香四溢,配着几样精致的点心。一番必不可少的寒暄客套之后,钱掌柜便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一副关切备至的模样,试探着问道:“大姐此次莅临洛阳,可是家主那边……有何特别的安排?若有需要人效劳之处,您尽管吩咐!在这洛阳地界上,咱们锦云堂经营多年,三教九流,官面私底下,都还算有些门路。”他的话看似热情,实则步步为营。

蔡若兮依照之前与徐逸风商量好的口径,语气轻松而含糊地应对道:“钱掌柜多心了,并无特别安排,只是我自个儿想出来游历一番,增长见闻,纯属私事。”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开,“对了,钱掌柜,我们初来乍到,对洛阳近来情况不熟。不知近日城中可有什么新奇趣事?或者……有没有哪些地方不太太平,需要留意的?”她问得看似随意,实则暗藏机锋。

钱掌柜闻言,呵呵一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借此掩饰眼神的细微变化:“新奇事嘛……倒也没啥特别的。就是前几日漕运那边好像出零乱子,风言风语传得邪乎,是有什么货船夜里在河上撞了邪,见了鬼船什么的,闹得人心惶惶。不过依人看,多半是些愚民水手以讹传讹,或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当不得真,当不得真!”他挥了挥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至于不太平嘛……”他叹了口气,“唉,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子脚下也好,这千年帝都也罢,哪里都差不多。地痞流氓,宵之辈,总是有的。大姐你们……今晚下榻在何处?可曾定下客栈了?”他话锋陡然一转,状似无意地关切起住宿问题,眼神却再次瞟向徐逸风。

蔡若兮尚未想好如何回答,钱掌柜又立刻以更加热情、几乎不容拒绝的口吻建议道:“哎呀!大姐您这就太见外了!既然到了洛阳,那就是到了咱们自己家的地盘,岂有让您住外面客栈的道理?咱们这铺子后面就带着一个清静雅致的院,专门用来接待贵客的,一应起居用品俱全,比外面那些鱼龙混杂的客栈干净、稳妥多了!而且……”他压低了声音,仿佛透露什么重要消息,“家主前几日刚有信鸽传书过来,还特意嘱咐人,若是大姐您路过洛阳,定要人悉心照料,万万不可怠慢呢!”他这话得情真意切,眼神却不时地在徐逸风和蔡若兮之间逡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评估货物般的审视意味。

徐逸风自始至终都安静地坐在一旁,端着那杯香气袅袅的龙井茶,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仿佛对茶道有着极大的兴趣,对周围的对话漠不关心。但蔡若兮听到“前几日刚有信鸽传书”、“特意嘱咐”这几个字时,心中却是猛地一凛!这时间点未免太过巧合!他们刚从五台山脱身,一路奔波至此,父亲的信就像算准了时间一样等在洛阳?这究竟是出于关心,还是……一种严密的监控?她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婉拒道:“钱掌柜的好意,若兮心领了。不过我们同行的朋友较多,男女有别,住在一处难免不便,就不叨扰铺子了,也省得给钱掌柜添麻烦。我们来时打听过,城中的‘悦来居’是老字号,口碑颇佳,我们已打算去那里投宿。”

钱掌柜眼底迅速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立刻被更浓、更夸张的笑意所掩盖,他连连点头:“哦,悦来居!确实是不错的老店!干净,掌柜的也本分。既然大姐已有周全安排,人就不强求了。不过,”他拍着胸脯,语气恳切,“大姐您在洛阳期间,有任何所需,无论人力、物力,哪怕是想打听点什么事情,尽管派人来锦云堂吩咐一声!人必定尽心尽力,绝无二话!”他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特意压低了声音,转向徐逸风,脸上堆满关切:“尤其是这位公子,”他看向徐逸风,“人观您面色,似是贵体欠安?是否需要人代为延请一位洛阳城里的名医瞧瞧?不瞒您,人认得几位医术极好的老先生,尤其擅长调理内伤虚症……”

“有劳钱掌柜挂心。”徐逸风终于抬起眼帘,目光平静无波,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幽泉,淡淡地扫过钱掌柜那看似真诚的脸庞,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不过是些陈年旧伤,旅途劳顿,略有反复而已,并无大碍,不敢劳烦名医。”他这轻描淡写的回答,却让钱掌柜脸上的笑容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又闲谈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蔡若兮便借口连日旅途劳顿,需要尽快安顿休息,婉拒了钱掌柜坚持要设宴接风洗尘的好意,只托他帮忙采购一些清单上列出的药材和便于携带的干粮。钱掌柜满口答应,拍着胸脯保证立刻就去办,明一早就能备齐。随后,他亲自将众人送出锦云堂铺门,临别时,还拉着蔡若兮的手,再三叮嘱,语气甚至带着几分过度担忧:“大姐,您可千万要心啊!这洛阳城近来人员复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尤其是晚上,尽量少出门。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不管大,一定立刻派人来锦云堂知会人一声!千万别客气!”

离开锦云堂,走出足够远的一段距离,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巷子后,夏侯琢才凑近徐逸风,用折扇半掩着嘴,低声道:“风眠兄,瞧见没?这姓钱的胖子,热情得有些反常了啊。句句不离蔡家主,句句都想把咱们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我仔细观察了,他跟你话的时候,后颈窝的汗就没干过,虽然脸上笑得跟朵菊花似的,但那眼神里的算计,可瞒不过我去。”

徐逸风微微颔首,目光深邃:“此人看似圆滑热情,实则言辞闪烁,眼神游移不定,绝非表面看来那般简单憨厚。他多次旁敲侧击,试探我的伤势深浅、我们此行的真实目的,尤其是对‘家主信函’的强调,背后定然有所授意。只是这授意,是保护,还是监视,亦或是其他,尚需观察。”

蔡若兮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忧色,她看向徐逸风,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逸风,我父亲他……他到底想做什么?这铺子,这钱掌柜……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眼下情报太少,还不好妄下论断。”徐逸风沉吟道,语气冷静,“可能是出于父亲对女儿的担忧,想通过可靠之人提供庇护;也可能是想将我们置于可控范围之内,方便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甚至……不排除有更复杂的意图。但无论如何,主动权必须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绝不能轻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他看向夏侯琢,“夏侯,找个机灵可靠、面孔生疏的本地闲汉,许他些银钱,暗中盯着锦云堂的动静,特别是注意钱掌柜近期都与哪些人接触,有无异常往来。”

“明白。这事儿交给我。”夏侯琢点头应下,眼中闪过一丝猎人般的精光,“打听消息、盯梢盯梢,这可是老本行,保管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赵莽在一旁听着他们分析,大手挠了挠头皮,瓮声瓮气地道:“俺看那钱掌柜,话客客气气,笑得也挺暖和,咋就被你们得这么玄乎哩?比地宫里的机关还难懂……”

夏侯琢用扇子轻轻戳了戳赵莽结实的胳膊,笑道:“莽夫啊莽夫,今再教你个乖。这世上,明刀明枪冲你来的,像风陵渡那几个泼皮,反倒好对付。就怕这种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表面上跟你称兄道弟,背地里不知道揣着什么算计。你忘了黄河上那艘‘鬼船’了?那才是杀人不见血的手段。”他顿了顿,语气转为促狭,“对了,刚才咱们路过那家‘真不同’水席楼,我看你盯着那挂着的幌子,口水都快流到脚面上了。怎么,想尝尝这洛阳有名的水席是什么滋味?”

赵莽眼睛顿时一亮,喉结上下滚动,狠狠咽了口唾沫,嚷道:“可不是嘛!早就听洛阳水席一道接一道,跟流水似的,花样多得数不清!俺这肚子里的馋虫早就被勾出来了!等安顿下来,非得去好好吃他一顿!”

夏侯琢摇头晃脑,故作深沉地调侃道:“吃是可以吃,不过可得把招子放亮点。心点儿,别席没吃上,反倒自己成了别人席上的‘一道菜’。依我看啊,这洛阳城里的水,比那黄河水还要浑上三分,底下不知道藏着多少暗流漩涡呢。”

笑间,众人按照打听好的路线,找到了那家位于城中相对安静地段的“悦来居”客栈。客栈门面不算特别豪华,但收拾得干净整洁,掌柜的是个看起来一脸和气、眼神清澈的中年人,登记住店时也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了问,并无过多打探,给人一种本分做生意的感觉。这让他们稍稍安心。要了几间干净的上房,将行李安顿好,总算暂时有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稍作喘息的落脚点。

徐逸风站在客栈二楼房间的窗户前,推开雕花的木窗,向外望去。夕阳的余晖将空染成一片绚丽的橙红,远处,洛阳城起伏连绵的灰黑色屋脊和更远处那模糊的宫墙轮廓,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沉静而神秘。这座千年古都,如同一位沉默的巨人,见证了无数王朝兴衰、英雄辈出,也必然掩盖了数不尽的阴谋诡计与暗潮汹涌。他知道,接下来的洛阳之行,探访白马寺齐云塔地宫、寻找尘影僧所的副本固然是核心目标,但如何在这张由各方势力交织而成的无形大网中巧妙周旋、保全自身并达成目的,才是真正艰巨的考验。而蔡家,或者蔡明远,在这张错综复杂的网中,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的真实意图,就如同此刻笼罩在洛阳城上空的、渐渐弥漫开的夜色薄雾一般,愈发令人难以看清,深不可测。

(第113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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