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兴国亲自带领部队，追击特务。
“团长，玉米地里发现了血迹！”侦察兵张举着沾血的玉米叶跑过来，叶子上的血渍还带着黏性，“顺着血迹往南走了，看滴洒的密度，那特务擅不轻！”
曹兴国蹲下身，用手指蘸零血搓了搓，血色暗红还泛着泡沫：“是枪伤，子弹可能打穿了肺子。魏奎胜，带两个人跟我追，其他人守住路口，别让他跑回城里！”
魏奎胜早已把链锤攥在手里，铁链在晨光下闪着冷光：“团长，这川岛肯定撑不了多久，咱们追上了直接剁了，省得他再耍花样！”
织田信奈从马上翻身下来，指尖在地面的血迹旁划了划：“血迹里混着泥土，他在故意绕圈子。往东南方向追，那边有片芦苇荡，他想躲进去包扎伤口。”
芦苇荡边缘，佐藤靠在一棵老榆树下，正用刺刀挑开被血浸透的棉袄。 左肩的伤口还在渗血，他咬着牙往伤口上撒磺胺粉，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昨晚从玉米地逃出来后，他就知道自己跑不远了，只能盼着能撑到黑，再想办法混进城里。
“咳咳……”他猛地咳出一口血，溅在面前的芦苇上。口袋里的毒药瓶硌着腰，他摸出来看了看，瓶身上的“氰化钾”三个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这是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条路。
“川岛，别躲了，出来吧！”曹兴国的声音突然从芦苇荡外传来，惊得几只水鸟扑棱棱飞起。
川岛握紧毒药瓶，另一只手摸出腰间的南部十四式手枪，枪口对准芦苇荡的入口。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但至少要拉个垫背的。
魏奎胜率先冲进芦苇荡，链锤甩得呼呼作响，扫断敛路的苇秆。 他看到老榆树下的人影，大喊：“在那儿！”
川岛突然从树后滚出来，手枪连开三枪，子弹擦着魏奎胜的耳边飞过，打在芦苇丛里溅起一片白絮。魏奎胜怒喝一声，链锤朝着川岛的手腕甩去，铁链缠住枪身猛地一拽，手枪“哐当”一声掉在水里。
“八嘎呀路！”川岛扑上来想抢魏奎胜的鬼头刀，却被对方一脚踹在胸口，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老榆树上。曹兴国趁机冲上前，枪托砸在他的后脑勺上，川岛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魏奎胜上前就要补刀，被曹兴国拦住：“留活口，他可能知道更多特务的线索。”
川岛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含着毒药瓶就要咬碎，织田信奈的短刀及时飞过来，精准地劈在他的手腕上，毒药瓶脱手而出，掉进旁边的泥水里。
“抓起来！”曹兴国喝道。战士们扑上去按住川岛，用绳子把他捆得结结实实。川岛还在疯狂挣扎，嘴里嘶吼着：“放开我！我是大日本帝国的武士，死也不会投降！”
押回太原城的路上，川岛突然不再挣扎，只是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曹兴国。 走到城北铁路桥时，他突然大喊：“桥底下有炸药！是我昨晚埋的，只要再过一个时辰，火车过来就会引爆！”
曹兴国心里一紧，立刻对魏奎胜道：“带两个人去拆炸药，心点！”又对川岛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拖延时间？晚了。”
魏奎胜带着战士跑到桥底，果然在铁轨的枕木下发现了三捆炸药，引线连着一个定时装置，指针正指向“10:00”——距离引爆只剩不到半个时辰。他心翼翼地剪断引线，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下巴滴进水里：“狗娘养的，差点就让他得逞了！”
联合指挥部的审讯室里，川岛被绑在刑架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却依旧嘴硬。 赵营长拿着皮鞭抽在他身上，皮开肉绽的声音让人牙酸：“！城里还有没有潜伏的特务？藏在哪了？”
川岛只是冷笑：“你们永远也查不完……皇军的特工无处不在，迟早会把你们一个个杀光……”
李团长掏出一把匕首，刀尖在川岛的脸颊上划晾血痕：“别给脸不要脸！你女儿还在东京等着见你呢，想让她一辈子见不到爹吗？”
提到女儿，川岛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狠厉：“她会为我骄傲的，我是为帝国牺牲的英雄！”
曹兴国走进来，把一份电报拍在他面前：“这是刚收到的消息，北平的特务总部已经把你列为‘叛徒’，你泄露情报，要处决你的家人。”他指着电报上的名字，“你看，你妻子和女儿的名字都在上面。”
川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挣扎着想去抢电报，却被绳子勒得更紧：“不可能！你们在骗我！总部不会这么做的！”
“信不信由你。”曹兴国收起电报，“只要你出剩下的特务名单，我们地下党同志可以想办法把你女儿送到安全的地方，至少能保住她一条命。”
川岛沉默了半晌，突然嚎啕大哭，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我……我……城西的面粉厂地下室里，还有五个特务，他们手里有电台，负责和北平联络……”
曹兴国命令一旁的参谋马上记录。
根据川岛的交代，联合部队立刻包围了城西面粉厂。 地下室的特务负隅顽抗，用机枪封锁着入口。魏奎胜带着爆破组从通风管道爬进去，将炸药包扔进地下室，轰然巨响后，里面的枪声戛然而止。
战士们冲进去时，五个特务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只有电台还冒着黑烟。曹兴国拿起电台旁边的密码本，上面记录着与北平联络的频率和暗号。
“报告团长！都解决了，下一步干啥？”魏奎胜一边擦汗一边问道。
“处决川岛！给敌人警示！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回头！”曹兴国道。
傍晚，太原城的百姓们聚集在广场上，看着被押赴刑场的川岛。 有人朝他扔烂菜叶，有人骂着“汉奸”“走狗”，川岛低着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刑场上，曹兴国亲自举枪，枪口对准川岛的后脑勺：“你残害百姓，破坏抗战，罪该万死。今，我代表所有被你害死的人，送你上路。”
“等等！”川岛突然抬头，“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女儿……我对不起她……”
“砰！”
曹兴国没有回答，扣动了扳机。枪声在广场上回荡，川岛的尸体缓缓倒下。百姓们爆发出震的欢呼，有人甚至放起了鞭炮，庆祝这个祸害的灭亡。
指挥部里，曹兴国看着窗外的烟火，对身边的战友们道：“川岛死了，但特务可能还没清干净。咱们不能松懈，得继续加强戒备。”
孙光远喝了口酒：“放心吧，经过这一仗，就算还有漏网之鱼，也不敢再冒头了。”
织田信奈擦拭着短刀，刀身映出她坚定的眼神：“只要我们还在，就不会让太原再受特务的祸害。”
曹兴国点零头，望向北方的夜空。那里，还有更多的敌人在虎视眈眈，但他知道，只要军民一心，团结抗战，就没有打不赢的仗。
“通知各部队，”曹兴国高声道，“今晚加强巡逻，明一早，开始新的清剿行动！”
“是！”战士们的回应声震彻夜空，宣告着他们保卫太原的决心。
广场上，百姓们还在庆祝，孩子们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一个老人望着月亮，喃喃道：“这下，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他身边的年轻人握紧拳头：“爹，等把所有鬼子都赶出去，咱们的日子会更好的！”
曹兴国站在指挥部的窗前，听着这对话，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胜利的曙光，已经不远了。
“川岛，”曹兴国轻声，“这就是侵略者的下场。”
刑场的血迹被夜色掩盖，只有呼啸的风声，仿佛在诉着正义的审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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