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千第二去上学，司机跟车都没看见。
王妈冒出来：“姐，先生您身体太虚了，走路或者跑步去上学，锻炼锻炼身体。”
这么突然？这老不登要干什么？
如果提前有这个计划，不应该这么临时啊？昨晚没见他提。
“那我走路去，迟到了被叫家长还不是要浪费他的时间去学校一趟。”
王妈目送郑九千离开。
二楼也露出一个脑袋，不是郑元青是谁？
从出发郑九千便觉得不对劲。
很确定没人跟踪，可前世修仙的直觉，这一路都有人在看着自己。
换现代话就是非常敏锐。
郑九千再一次停下步伐，站在原地仔仔细细把周围都看了一遍。
国安的考核组有四个人坐在监控室，观察郑九千这一路上的表现。
其中一个开口：“这孩子警惕心很强，她知道有问题，只是暂时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她怀疑有人跟踪她，回头两次，都没发现，她对她自己的判断也很自信，所以后面再有奇怪的感觉，她都只是停下来不回头。”
另外一个胖子碰了碰话的饶胳膊：“她已经发现了。”
此刻郑九千站在路口，看着马路上的监控。
自己走到哪里，监控转到哪里。
虚晃一招往右边去，它也动了。
可惜郑九千不知道郑元青在给她安排进国安大学的事，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哪里有问题？为什么郑元青愿意配合？为什么监控要看自己？这路上有什么等着自己？可是为什么呢？
加快脚步往学校的方向去，随着越到市中心，人越多，郑九千不按牌理出牌，直接打车去学校。
国安考核组等在半路上的人，一个没用上。
郑元青也在等结果，国安还是没能抵抗住航母的诱惑，决定考核郑九千，通过的话航母有了，人才也有了，万一真的像江承序的那么邪门，见过的人和东西都不会忘记，当执法人员，也不算埋没。
考核组的人通通收回看监控的视线，讨论起来：“怎么办？”
最瘦的一个眼神冒精光：“也不一定非要我们的人，我们重新看一遍她出发到上车的监控，她有可能看到的人和东西，从这些里面挑出来考核更真实，再联系江队，给一个复杂点的案子，看看她水平在哪个阶段。”
不是考核他自己，他当然怎么难度高怎么来，反正主任了，别手下留情，需要看到郑九千的真本事。
刚刚的胖子名叫李自牧，闻言捶了一下瘦的人：“可以啊钱晓，你是会为难饶。”
唯一一个正常人何妤禾忍不住开口：“真考核进来了，师妹又知道是你们出的鬼主意，你们就等着吧。”
本来考核没这么高难度，被他们这么一弄，强度拉满。
学校准备的人多多少少算有点特色特点，还算容易让人留下印象，现在街上随机抽取，简直直接变地狱级别，谁会真的记住每个路过的人，脑子容量有限，最强大脑也不是这么用的。
高个子孙近真也劝：“咱们从简到难，别一开始就高难度，不定人本来能进国安的，被你们这么一弄，显得什么都答不上来。”
四人讨论着考核题目，郑九千已经到学校门口。
门口站着检查的老师换人了？
平日里是四个老师，今其中有两个，是生面孔。
郑九千看一了眼便收回视线，大家都很确定，她真的就只是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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