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轩话赶话冲口而出，带着几分情急下的浑劲：“老话：丈母娘的屁股蛋儿，有女婿的一半儿？”
韦氏的哭声戛然而止，泪珠还挂在腮边，整个人却像被雷劈了似的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半晌才颤着声音骂道：“你要死啊！哪有这种混账老话！我活了三十多年，从没听过！”
“以前没有，打今儿起就有了！”张锐轩梗着脖子不肯认怂，反而往前凑了凑，伸手攥住韦氏还在发抖的手腕，语气带着几分逼问的缠劲，“你，有没有一半儿？”
韦氏被张锐轩这直白又无赖的话问得浑身发烫，又气又臊地想抽回手，却被攥得紧紧的：“你、你简直是疯子！这种话也问得出口！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连辈分伦理都忘了！”
“我没忘，”张锐轩的指尖轻轻蹭过韦氏手腕的皮肤，语气软了些却依旧不松口，“我就问你一句，有没有？”
韦氏被张锐轩盯得心慌，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偏过头不敢看他，却忍不住咬着牙啐道：“有个屁！张锐轩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现在就喊绿珠进来！”
张锐轩见韦氏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反而哈哈大笑，心想终于扳回一场了。男子汉大丈夫还能被你一个女子长期拿捏了。
绿珠来了更好，当着绿珠的面把你办了，绿珠只会拍手叫好。
张锐轩笑声未落，就见韦氏肩膀微微垮了下来，方才的泼辣劲儿散了大半：“不协…人家刚刚产，身子还没好利索，现在真的不校”
韦氏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连攥着被子的手指都松了些力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你先前也看见了，李郎中伤磷子，要是再折腾，以后……以后怕是真的难好了。”
张锐轩脸上的笑意瞬间敛了去，伸手碰了碰韦氏的脸颊，指尖触到一片微凉，心头那点得意也跟着散了。
张锐轩沉默片刻，放缓了语气：“我知道，逗你玩呢。”着便松开韦氏的手腕，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些距离，“你好好养着，我不闹你，那个蛋白粉真的不能当饭吃。”张锐轩非常认真的道。
韦氏双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流了那么多血，需要补一下。”
张锐轩摇了摇头道：“随你，到时候别来求我。”张锐轩缓缓退出卧室，“明我来接你，今晚上好好准备一下。”
韦氏看着张锐轩远去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道：“偷心贼。”突然想起了刚刚要给弟弟谋差事来着。
韦氏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懊恼地皱起眉：“光顾着跟他拌嘴，弟弟的事还没敲定呢！”韦氏掀开被子想追出去，刚坐起身，腹就传来一阵隐痛，让韦氏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又乖乖躺了回去。
“急什么，反正明他还要来接我，到时候再跟他掰扯清楚。”韦氏揉着腹，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三月四日
张锐轩再次来到温泉二庄，用狐裘大敞将韦氏包裹起来，刚要抱起，韦氏用胳膊抵住张锐轩胸口，“我弟弟的事你怎么？今没有个结果，我就不上车，看你到时候怎么向丽儿交代。”
张锐轩道：“我想过来，我去年在山东置了一个产业，葛粉厂，给你们韦家一分股，他要是愿意可以去做个监理，领一份工资，不愿意就吃股息吧！”
韦氏不高心道：“才一分股，能有多少，我们也算是相好了一场。”
张锐轩道：“一分股息去年差不多有一千两银币了，你不要嫌少。监理就是监督质量和账目，不用管事，白拿一份工资一年也有一百两银子。”张锐轩心想你真是下面镶钻石了，才几功夫。
韦氏听完，双手抱住张锐轩脖子，这还差不多。“绿珠，走吧！我们回去。”
“绿珠不能走，她还要在这里几。”张锐轩把韦氏抱上马车。
韦氏怯生生的问道：“我该怎么和丽儿解释！”
“就是感冒了？”
“不行，哪有这么长时间的感冒？”
“就是马车翻了，山腿了，走不了，需要静养？就这么定了。”张锐轩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急智了。
汤丽也没有怀疑，只是埋怨张锐轩：“你太莽撞了，怎么能把娘亲弄伤了！”
就这样又过了三，韦氏发现不对劲了，胸口越来越闷，伸手一摸，顿时大惊失色，自己是产，怎么会来奶了，这怎么回灵璧侯府。
子时，韦氏通过暗门来到逃生通道敲响了张锐轩的卧室暗门。
张锐轩打开一看，是韦氏，顿时松口一口气，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要太过分了。”
韦氏一把推开张锐轩的手，声音里满是慌乱和急切，连呼吸都带着颤：“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我……我胸口胀得发疼，刚刚一摸，居然有奶了！我是产，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和你了，蛋白粉不能多吃，产也是产，补多了也会来奶！”张锐轩才不贯着韦氏。
韦氏被这话堵得一噎，随即更急了，伸手抓住张锐轩的衣袖使劲晃：“你早知道？那你怎么不早！现在怎么办？胸胀得快炸开了，要是被丽儿或者府里人看见，我怎么解释？总不能我产还催出奶了吧！”
“我看看！”张锐轩解开韦氏衣服，确实大了不少，硬邦邦，轻轻一碰。
韦氏娇声道：“疼，你快给我想办法？我不管！”
张锐轩收回手，眉头拧得更紧，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喙：“明开始就停涟白粉，改喝麦麸麦芽粥，麦麸麦芽粥回奶。”
“我不要，麦麸那是牲口吃的，我堂堂侯爵夫人，不要吃牲口一样的东西。”韦氏怀疑张锐轩又开始整自己。
“那你就顶着两个大木瓜回灵璧侯府吧！”张锐轩满不在乎的，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
“你一定有别的办法是不是！”韦氏还是不想喝麦麸粥。
“这个真的没有！”
韦氏一连吃了好几的麦麸麦芽粥，粗砺的麦麸子直拉嗓子，好在效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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