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结束，琴雯没有立刻离开三号会议室门口。她把文件夹交给助理，转身快步走回展位。
枭治跟在她身后半步，两人谁都没话。
展位前还有三个人站着，是刚才巡展时来咨询的投资人。其中一个穿灰西装的中年男人正低头看手机，另外两个在翻宣传册。他们没走，明还在考虑。
琴雯走过去，站定，开口：“我们已经进入初评环节。”
三人抬头。
“材料齐全，资金到位，审批进度也提交了。”她继续，“如果你们有兴趣，现在就可以签意向书，下午五点前我们会给出正式回执。”
灰西装男人抬眼：“你们真能在三个月内开工？”
“能。”琴雯。
另一人问：“联合体结构会不会影响决策效率？”
“不会。”枭治接话，“盛达和枭治控股各占百分之五十股份，但项目指挥权归琴雯。所有问题，她了算。”
那人看了看琴雯，又看看枭治，笑了：“你一个年轻学生，真能控得住这么大摊子？”
琴雯没生气。她从包里拿出银行到账凭证复印件，放在桌上：“这是四十亿资金划转记录，您觉得，一般人能调动这种级别的资金吗？”
没人再质疑。
法务团队立刻上前，递上意向书模板。十分钟内，三家企业全部签字。
琴雯让助理现场建了三个专属对接群，每个群里都安排了财务、法务、工程负责人进群。琴雯：“有问题随时可以问。”
人群开始散开，但新的投资人又陆续过来。有人扫码进了咨询群，群里人数从八十七人涨到一百三十多人。
西南能源那边明显坐不住了。陈总亲自过来转了一圈，站在不远处看着琴雯这边发资料、签文件，脸色越来越难看。
广播响了。
“请通过初评的企业代表，十五分钟后前往主会场签约区集合，准备签署合作。”
琴雯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四十六分。
琴雯回头对枭治：“走吧。”
两人穿过人群走向主会场。一路上不少人看向他们，有打量的，有好奇的，也有低声议论的。
“那姑娘真是牵头人？”
“可不是嘛，四十亿一到账，人家背后肯定有硬靠山。”
“我看枭氏那个年轻人也不简单，气场很强大呀。”
主会场中央搭起了签约台，红毯铺地，背景板写着“内陆经济带重点项目签约仪式”。
已经有几家国企代表在排队等候。主办方工作人员按顺序安排位置，通常优先给老牌企业。
琴雯和枭治走到入口处，被工作人员拦下：“请稍等，第一批名单已经排好。”
琴雯点头，安静等待。
不到两分钟，招商局副局长亲自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名单。
他看了看琴雯，又看了看手里的资料，对工作人员：“把盛达-枭治联合体调到第一批。”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可是……原来的顺序是——”
“他们响应最快，材料最全，资金当到账。”副局长打断，“政策鼓励效率，这个项目值得优先签约。”
琴雯和枭治被带到第一排位置。镜头瞬间对准他们。
琴雯站上台时，全场安静了几秒。
琴雯接过话筒，声音清晰：“我是琴雯，盛达集团实际控制人。今，我和枭治控股共同承诺：投资四十亿，三年建成首期工程，确保首期地块三个月内开工。”
台下有人鼓掌。
琴雯继续：“我们不要免税，不要补贴，只要一个公平透明的审批环境。所有流程公开可查，接受社会监督。”
掌声变大了。
几个财经记者立刻打开录音设备，飞快记下琴雯的每一句话。
签约环节开始。琴雯作为甲方代表，第一个在协议上签字。她的字迹工整有力。
枭治随后签名，盖章。
合同副本交到招商局领导手中时，副局长特意多看了琴雯一眼：“年轻人，话就要算数。”
“我能到做到。”琴雯。
仪式结束，全场响起热烈掌声。闪光灯接连亮起，不少媒体围上来想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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