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警笛声划破纽约的夜空，三辆黑白相间的纽约警车率先抵达现场，红蓝警灯将整条街道映照得忽明忽暗。六名警察如临大敌地持枪下车，迅速以标准战术队形散开，封锁了路口。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还在空气中回荡，带头的警官已经通过扩音器发出指令。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把手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领头的警官帕特森大声喊道，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嘶哑。他手中的雷明顿870泵动式霰弹枪稳稳对准周陌三人。
周陌冷静地将AR-15放在地上，陈志远和赵铁柱也依言照做。三人高举双手，表现出充分的配合态度。
我是周陌，周陌的声音平静得出奇，已经通过电话报警。这些人是袭击者。
警察们谨慎地靠近，当他们看到地上横七竖澳尸体和伤员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年轻警员米勒忍不住跑到路边呕吐起来。
老爷，这里简直像个屠宰场...中年警官德里斯科尔喃喃自语，手中的点38左轮手枪微微颤抖。
保持警戒！检查还有没有其他威胁！帕特森大声命令，但目光在周陌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周先生？是向警员伤残基金捐赠500万美元的那位周先生？
是的，警官。周陌平静地回答。
帕特森的态度明显缓和下来：请您保持原位，我们需要先确保现场安全。
很快，又有五辆警车呼啸而至。特别行动队的指挥官威廉姆斯大步流星地走来，这位高大的黑人警官穿着战术背心，神情严肃。他的队员们迅速接管现场，动作专业而高效。
周先生！威廉姆斯看到周陌后明显松了口气，上前与他握手，感谢上帝您没事！有没有受伤？需要医护人员吗？
毫发无伤，周陌点头致意，感谢你们及时赶到。
威廉姆斯迅速指挥手下控制现场，医护人员开始抢救伤员。他仔细查看了袭击者使用的武器，眉头紧锁：tEc-9和m1911，都是黑市常见货色。这些人不是普通混混。
他转向周陌，语气带着几分敬佩：听您一个人就解决了后面五个？枪法真不错。
运气好而已。周陌淡淡回应。
威廉姆斯压低声音：还记得我在奥布莱恩副局长家的派对上的吗？我手下有些即将退役的队员，枪法都很准。现在看来，您确实需要更多好手。
就在警方忙碌时，三辆黑色奔驰轿车疾驰而至。洪佑带着四名律师团队成员快步走来，每个人都提着精致的公文包。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了警察们的注意。
周先生，您没事吧？洪佑关切地问，仔细打量着周陌，有没有受伤？需要立即就医吗？
他随即转向威廉姆斯，递上名片：指挥官先生，我是洪佑律师，这几位是我的同事。我的当事人需要医疗检查吗？
威廉姆斯摆手：周先生他没事，但按程序需要回局里做笔录。这是标准程序，希望你们理解。
当然，洪佑立即回应，我们会全程陪同我的当事人，确保他的合法权益得到保障。请问是哪位警官负责此案？
曼哈顿下城警局灯火通明，奥布莱恩副局长亲自在门口迎接。这位爱尔兰裔警官穿着熨烫平整的制服，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周先生，看到您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奥布莱恩与周陌握手，语气真诚，请到我的办公室谈，这里话方便。要咖啡吗？
在副局长宽敞的办公室里，周陌详细叙述了事发经过。一名年轻警员负责记录，洪佑和另一名律师坐在周陌两侧。
能具体描述一下袭击是如何开始的吗？奥布莱恩问道，亲自给周陌倒了杯咖啡。
我们刚从福隆茶楼出来不久，周陌平静地，就发现被一辆雪佛兰Impala跟踪。经过两个路口后，两辆Suburban突然冲出堵住去路。大约十五人持枪下车直接开火。
做笔录的警员忍不住插话：然后您就...还击了？您当时害怕吗？
洪佑立即打断：我的当事人只需要陈述事实，不需要描述主观感受。
周陌抬手示意无妨：当时没有时间害怕。我负责解决后面的五人，我的保镖处理前面的袭击者。整个过程大约两分钟。
威廉姆斯补充道：现场勘查完全符合周先生的陈述，这是一起明显的武装袭击事件。周先生的行为完全符合正当防卫。
奥布莱恩对做笔录的警官：记得注明，周先生和他的保镖的持枪证都是我亲自签发的，所有武器都是合法注册的。周先生还是警员伤残基金的重要捐赠人。
按程序，三饶武器需要作为证物暂时扣押。奥布莱恩亲自填写扣押单，详细记录每件武器的信息。
这支AR-15保养得真好，奥布莱恩赞叹道，看起来几乎全新。您经常练习射击吗？
偶尔打靶用，周陌淡淡地，我比较爱惜武器。
洪佑仔细检查文件后点头：可以暂时扣押，但必须在48时内归还。根据纽约州法律，证物扣押最长不能超过72时。我们需要一份详细的扣押物品清单。
当然，奥布莱恩保证道，周先生是我们重要的市民朋友，更是警员伤残基金的最大捐赠人。我们一定会按规定办事。
威廉姆斯笑着：全局上下都知道周先生今年捐了500万美元给伤残基金。实话，很多弟兄的抚恤金都是从那笔基金里出的。
这时，洪佑的助手拿着文件进来低声汇报：所有法律文件都准备完毕，包括保释金准备，虽然可能用不上。
奥布莱恩闻言笑道：确实用不上，周先生是正当防卫，不是嫌疑人。
做完所有笔录，奥布莱恩站起身来：手续都办完了，我送你们出去。
洪佑整理着公文包：局长先生，关于弹道测试结果...
最晚明下午就会有初步结果，奥布莱恩保证道，我已经吩咐鉴证科优先处理这个案子。
他们走出办公室时，周陌对奥布莱恩：感谢局长。如果需要任何协助，我的律师团队随时配合。
警局大厅里，不少值班警员都向周陌投来友善的目光。一个老警官甚至上前致意：周先生，我代表全局感谢您的捐赠。我搭档的医疗费就是从那笔基金里出的。
就在他们即将走出警局大门时，奥布莱恩压低声音对周陌：周先生，这些袭击者看起来像是职业的。您最近要特别心，我建议加强安保措施。
周陌点头：已经安排了。谢谢您的提醒，局长先生。
洪佑接话道：平克顿的保镖明就会全部到位，我们也会加强所有地方的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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