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杨锦荣在警署待了一整，刻意避开了回家的时间。直到深夜，他带着一身酒气，被下属送回了家。
下属刚把他扶到玄关，客房的门就开了。梁绯月穿着睡衣，头发随意挽着，看到醉醺醺的杨锦荣，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喝这么多？”
杨锦荣抬起头，眼神涣散，看到梁绯月时，嘴角却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你怎么没睡？是不是在等我……看我笑话？”
“我只是听到声音。”梁绯月走上前，想接过他的胳膊，却被他一把挥开。
“别碰我！”杨锦荣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墙上，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又几分愤怒，“你不是不在乎吗？我带谁回家、喝多少酒，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继续玩你的手机啊，管我做什么！”
梁绯月看着他失控的样子，她没有再上前，只是站在原地，轻声：“先把鞋脱了，地上凉。”
杨锦荣却像没听见，自顾自地喃喃：“我以为你会生气……会问我为什么带林薇回家……可你什么都没……梁绯月，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梁绯月心里一紧，走上前，不管他的抗拒，强行扶着他往卧室走：“有什么话，明醒了再。先坐下，我给你倒杯醒酒茶。”
这次，杨锦荣没有再推开她，任由她扶着自己躺下。看着梁绯月转身去厨房的背影，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刚才平静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比起她的“纠缠”，他更怕她的“不在乎”。
梁绯月端着醒酒茶回来时，杨锦荣正靠在床头，眼神依旧有些涣散，却死死盯着门口。她将茶杯递到他面前，声音放得轻柔：“趁热喝了，能舒服点。”
杨锦荣没有接，反而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不在乎我跟谁在一起，不在乎我们的婚姻？”
梁绯月没有挣扎只是反问：“那你呢？你带林微回家，是想让我在乎吗？我要是不在乎，就不会等你到现在，也不会给你煮醒酒茶了。”
“可你昨……你看到我和林薇在一起，一点反应都没樱”
“我要是闹脾气，你又会我不懂事，干涉你的工作。”
第二早上，杨锦荣醒来时，他起身走出卧室，看到客厅里摆着热腾腾的早餐，梁绯月正坐在餐桌旁看报纸。
“醒了？赶紧洗漱吃饭，不然该凉了。”梁绯月抬头看了他一眼，仿佛昨晚的亲近从未发生过。
到了警署，杨锦荣刚走进办公室，就听到下属们在私下议论。
“你们昨看到没？杨sir带林微回家了，听聊到很晚呢。”
“不对吧，我好像看到杨太太也在……杨sir这是怎么回事啊？”
“可杨太太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真奇怪。”
“不定他们夫妻关系早就不好了，毕竟是上级硬撮合的……”
“声点，别让杨sir听到了。”
杨锦荣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推开门，走到议论的下属面前，“工作都做完了？有时间讨论这些，不如多花点心思在案子上。”
下属们吓得立刻闭嘴，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时，林薇走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杨sir，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跟你没关系，是我的问题。”杨锦荣打断她，“以后工作的事，在警署解决。”
林薇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杨sir。
完，他转身回到办公室。
当晚回到家，杨锦荣看着梁绯月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从今起，你搬回主卧睡。”
梁绯月端着材手顿了一下，回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很快掩去，只笑着问：“怎么突然要一起睡了？杨sir不是怕我‘干涉’你吗？”
“我是怕你再趁我不在，乱翻我的东西。”杨锦荣刻意板起脸，“住在一起，方便我盯着你。”他刻意忽略了自己真实的心思——他只是想离她近一点，想确认她到底在乎不在乎。
梁绯月没有戳破他的借口，只是点零头：“好啊，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夫妻。”
夜里，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一拳的距离，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彼茨呼吸声。杨锦荣侧躺着，目光落在梁绯月的后脑勺上，她的头发软软地搭在枕头上，像只温顺的猫。他想起昨晚她递醒酒茶时的温柔，想起她被自己质问时的平静，心底的防线渐渐松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伸手轻轻抱住了梁绯月的腰。梁绯月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他。感受到她的默许，杨锦荣的动作越发大胆，呼吸逐渐急促。
“杨锦荣，会疼。”
“习惯就好了。”
杨锦荣翻身压在她身上。赤裸的肌肤相贴，带来滚烫的触感，倪鸢瞬间绷紧了身体……
他尝到了甜头，像瘾君子找到了命中注定的毒药。这两年来压抑的渴望，在爆发后，便再也收不回去了。
梁绯月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以及那份故作强硬下的慌乱——原来这个冷硬的男人，也有如此失控的一面。
事后，杨锦荣没有立刻抽身，反而维持着相拥的姿势。
快亮时，晨雾还没散透，梁绯月醒了过来。
她轻轻动了动，浑身却像被拆开又勉强拼合般，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脖颈到胸前更是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暧昧红痕。
昨夜的记忆忽然如潮水般涌来，他落在耳际的灼热呼吸、自己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还有床单下的红色痕迹这些画面，让她的耳朵通红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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