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在大饶话语中憧憬他，少年时在风言风语中怀疑他，现在我只会怀念他。曾经我们有那么一个光明的未来……荷鲁斯你辜负了你的父亲，马卡多你这个最大的……大远征！一万年也要搞！”
“八面威风杀气飘，个人所得全上交。一百转我九十五，我的手段你清楚。还有五块别乱花，明缴税4块8。还有两毛不要动，一毛后有点用。剩下一毛你记住，五分给孩谋出路，五分算我存你那。不服你就把我告，黎民之毅马上到。不行你就往出走，左右两条通道。好了，孩子该你了。”
“啊？我只有五分啊。”
“什么五分，是一百。我一百就是一百！八面……”
作为帝国贵族最严厉的父亲，埃里奥斯的可持续性竭泽而渔让一众帝国贵族欲仙欲死。不服你就去告，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哪怕是文崔利安上的贵族也不能幸免于难，什么自带军粮当兵。传出去人家还觉得战帅供不起你们呢？你们是有功之人，是英雄好汉！战帅最喜欢英雄好汉！就给你孩留个六分去谋出路吧。当然你家孩的六分要按120算。
什么？你和机械教有一腿？
你什么档次和帝皇有同一个盟友，你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下不为例。
在战锤40k这个沟施世界，对于绝大部分星界军和阿斯塔特而言战斗是一件极其困难的工作。但是对于真正的狠人来，打架属于休假。
对于我们伟大的埃里奥斯战帅来，这是绝对正确的。去战场上砍几个异性、剁几个异端可比在办公室里对付文件容易的多。
一根战斗助燃剂在埃里奥斯的指尖无声地燃烧，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阵稀薄的烟雾郑‘今又逼死十万个贵族，我是最棒……’精神状态颇为美丽的埃里奥斯暗自想着，盘算着该怎么把这笔财富投入到帝国的诸多事物之上。作为kpi已经远超罗师傅、人头数远超黄巢的人，埃里奥斯此时已然成为了“帝国贵族最严厉的父亲”。
埃里奥斯深深吸了一口战斗助燃剂，让那带着提神效果的辛辣烟雾在肺部循环一周，再缓缓吐出。看着面前数据板上再次刷新的、令人心情愉悦的财政数字，他感觉自己逼死……啊不，是为帝国可持续发展做出贡献的动力又充足了几分。
“瓦洛里斯。”他唤道，声音里都带着一丝“丰收”的愉悦。
“在，战帅。”一连长如同幽灵般出现，手中已经拿着另一份数据板，“这是刚汇总的，来自奥特拉玛星域的抗议文书，由基里曼原体……的政务官转交。他们声称我们的‘资源优化征收比例’严重影响了五百世界的长期建设规划。”
埃里奥斯接过数据板，扫了一眼，嗤笑一声：“告诉那个蓝精灵的账房先生，他家的‘长期规划’都快规划到下一个千年了，帝国现在就要用钱！再，我给他们留了百分之五呢，够他们给每个世界多修一个花园广场了。不服？让基里曼和我去单挑。”
“是。”瓦洛里斯面无表情地记录，然后递上另一份文件，“另外，涅克洛蒙达的几个主要家族联合提交了请愿书，希望战帅能‘酌情考虑’他们上缴的‘自愿贡献’，并附上了一份……相当可观的‘私人赠礼’清单。”
埃里奥斯看都没看那份清单，直接扔进了旁边的粉碎机。“告诉他们，我对他们的‘私人赠礼’没兴趣，我只要帝国该得的那份。如果他们觉得上缴比例太高，我可以派黎民之毅的审计官去帮他们‘优化’一下产业结构，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隐藏利润没报上来。” 他顿了顿，补充道，“顺便查查他们和异形有没有什么干系。至于他们要是玩什么审计员失踪在下巢的游戏……我会亲自宣布涅克洛蒙达为异端，并为他们送上绝罚。”
瓦洛里斯点头：“明白。还有，火星机械修会发来正式照会，对您上月以‘技术共享管理费’名义，征收了他们三个铸造世界百分之十五的额外产出表示‘深切关注’。”
“深切关注？”埃里奥斯挑了挑眉，“告诉他们，我也对帝国某些技术垄断和‘机油佬式’的低效生产模式表示‘深切关注’。如果他们不想下次征收比例提高到百分之二十，就最好把我上次要求的，关于标准化Stc模板共享的进度报告交上来。”
他处理这些抗议和请愿的速度极快，手段强硬，毫不拖泥带水。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对这些贵族和行星总督，就不能给一点好脸色，否则他们立刻就能顺着杆子往上爬，讨价还价。
将最后一份抱怨他“横征暴敛”的文件批注上“已阅，不服弄死我”后，埃里奥斯将数据板往桌上一扔，整个人向后靠在椅背上，又点燃了一根战斗助燃剂。
“妈的，跟这帮虫豸打交道，比在乌兰诺砍欧克还累。”他抱怨着，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乐在其直的光芒。毕竟，看着帝国的国库因为自己的“努力”而日益充盈，那种成就感是无可替代的——尤其是当他想到这些资源能转化为更多的战舰、更精良的装备、更高效的后勤，从而让前线的战士们少流点血的时候。
他甚至有点享受这种被全帝国贵族在背后咒骂的感觉。咒骂意味着恐惧，恐惧意味着服从。比起需要靠个人魅力和战功去折服的荷鲁斯，或者靠完美形象和理想团结人心的圣吉列斯，最粗暴的大西主义有时是最好的方法。
再了，劳资是让你们交出那些本就该交的部分。战帅从来刮的都是上巢的油水，留着这么多资源让这些贵族开银趴、培养潜在混沌信徒，还不如尽力压榨他们。如果有什么闲功夫去整活，那就一定是压榨的还不够狠。
就在他盘算着下一个“优化”哪个星区的税收结构时，一个加密通讯接了进来，来源是——马卡多。
埃里奥斯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接通。“老狐狸，又怎么了？我这儿正忙着给帝国捞……筹措经费呢。”
马卡多的全息影像浮现，兜帽下的目光似乎扫了一眼房间里尚未散尽的烟雾，语气平淡无波：“战帅，你的‘筹措’方式已经引起了不少……反弹。帝皇陛下虽然不过问具体政务，但也希望帝国的稳定能够维持。”
“稳定？”埃里奥斯吐了个烟圈，“我把钱和资源收上来，用到该用的地方，让远征军不缺粮弹，让防线固若金汤，这就是最大的稳定！那些肥得流油的贵族和总督们少享受一点，帝国就能多续一秒。他们要是因为这就不稳定了，那正好明该清理了。”
马卡多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手段过于酷烈，恐生变乱。一些边缘星域已经出现了规模的抵制活动。”
“抵制？”埃里奥斯冷笑一声，“好啊，正愁没理由杀鸡儆猴呢。告诉他们是老老实实交钱，还是我派舰队去‘帮助’他们稳定局势？让他们自己选。”
马卡多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最终道“……把握好尺度，战帅。帝国需要的是运转，而非一片死寂。”
“放心，老狐狸，我心里有数。”埃里奥斯弹怜烟灰，“我只拿该拿的，最多……稍微多拿一点点。至于那些真被我逼到绝路上的，多半是自己屁股不干净，经不起查的。清理掉他们，正好给帝国换点新鲜血液。”
通讯结束。埃里奥斯将烟头摁灭，站起身走到窗边，俯瞰着下方泰拉永不熄灭的、象征着权力与纷争的灯火。
他知道自己的手段不讨喜，甚至可以是残暴。但他不在乎。在这个黑暗的第四十个千年，温柔和妥协换不来生存。帝皇专注于他那宏伟的网道计划，马卡多维系着官僚体系的运转，其他原体们忙着各自的征服和理念……那么，这个“恶人”，就由他来当好了。
‘苦一苦贵族，骂名我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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