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蹭了，再加五块！李达威看她犹犹豫豫，急得直跺脚。
他跟于丽还要办事呢。
这都晚上十点多了，再不抓紧......
万一秦京茹半夜醒来不见人，摸到公厕来可咋整？
**虽**，也得看时候啊！
更何况现在公厕里有两个女人。
总得一个一个来吧？
难不成还能同时......
十五块？！秦淮茹惊得声音都变流。
这比她半个月工资还多！
旁边的于丽也倒吸凉气。十五块对她来可不是数。
实话，她恨不得自己顶上。
可李达威点名要秦淮茹，她也不好抢。
李达威搂紧于丽，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当他出十五块时，明显感觉于丽心跳加速——
他的手正按在那团柔软上呢。
于丽的心跳变化，李达威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在她耳边低语：兔子别慌，待会儿也有你的份。
于丽微微颔首，耳边传来李达威粗重的喘息。
那股阳刚之气扑面而来。
比起阎解成那副抠搜样，简直强上百倍。
十五块？
阎解成何时给过她这么多钱。
平日里能给一块钱就算大方了。
跟这种吝啬鬼过日子，实在无趣。
像李达威这样的男人才合她心意。
男人爱丰乳肥臀的女人。
女人自然也钟情强势有本事的男人。
性使然罢了。
秦淮茹，发什么愣？到底干不干？不干我找别人了！李达威见她走神，语气透着不耐。往日雷厉风行的秦淮茹，今日怎如此优柔寡断。
京茹本就不赞成我请保姆。我好容易给你谋了这份差事，你倒犹豫上了。十五块钱，够雇两个保姆了，还未必比你差。
别外头。
就这院里的于丽和几个妇人，都巴不得接下这活计。
轻松钱多的差事可不好找。
于丽赶忙帮腔：秦姐，应了吧。李大哥提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他家里还有个京茹妹子呢，白日又要上工，能有多少精力？次数肯定有限，你不吃亏。
在二人劝下。
秦淮茹终于松口：行，我答应。不过...能先支一个月工钱么？
嘿，秦淮茹，哪有活没干就先要钱的道理？李达威皱眉。
这女人果然如书中写的那般。
装可怜，博同情。
处处算计占便宜。
好心给她十五块钱的活计，倒先讨起工钱来了。
只见秦淮茹眼眶泛红：李大哥，我知道这样不妥。可棒梗的学费实在拖不得了。冉老师催了好几回，我...我工资还得月底才发。要不...先支五块？剩下的下月再给？
见他不语。
她哀声恳求：李家宽裕，就当帮帮我吧。
呵，钱我自然是不缺的。李达威轻笑，将手从于丽胸前收回。
李达威猛地扑向秦淮茹，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钱我有的是，但总得先讨点甜头。
秦淮茹最擅长卖惨。
总家里多困难多艰难。
可那年头谁家不苦？工资低物资少，日子都紧巴。
就三大爷家——
每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要养活六张嘴。
比秦淮茹家负担还重。
人家再抠门也只克扣自家人，从没向外人伸手。
可秦淮茹呢？
今儿东家顺点米，明儿西家摸把菜。
倒像是全院子都欠她家的。
你李达威有钱，先给我五块怎么了？
行啊，五块钱给你。
但你也得拿东西来换。
李达威的嘴刚离开，手就跟着不老实。
胸口、裤脚，到处乱摸。
于丽在旁边看得傻了眼。
这李达威疯了吧？
她臊得满脸通红。
三大妈上厕所，隔壁蹲着秦淮茹和于丽
李达威真有本事，把她俩都哄进了公厕。
于丽想不通秦淮茹为啥跟来。
没想到她能豁出去到这份上——
不过也能理解。
十五块钱的工资呐！
对秦淮茹家简直是救命钱。
洗洗涮涮就能改善全家生活，
哪个女人不抢着干？
那五块待会儿给你。李达威咧嘴一笑，
转头对于丽挤眼睛：等谈完她的，就轮到你。
...
...嗯。于丽低着头应声。
这李达威太**了！
谈条件嘛，各取所需。
李达威弹怜烟灰，你们要钱，我要别的。公平交易。
我...
...你...
少废话！既然来了就把话开。李达威打断道，于丽你是明白人，懂我意思吧？
...
...懂。但你不能耍赖。
大老爷们话算话！
正着，李达威耳朵突然一动。
哎哟喂，寒冬腊月上茅房遭罪哟！
三大妈扶着腰往厕所挪，
嘴里直嘟囔：都怪吃坏了肚子...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备着夜壶方便起夜，但解大手还得去公共茅房。谁乐意把臭烘烘的粪便留在屋里头呢？那年月的卫生条件实在够呛。
西北风打着旋儿往茅房里灌，冻得人直哆嗦。三大妈踩着碎步钻进女厕时，对面隔间的于丽和秦淮茹吓得捂住嘴，脸都白了。薄薄的木板墙根本挡不住动静，要是被听见她们和李达威躲在男厕话，往后可怎么见人？
两人屏住呼吸，心里直念佛。只盼着三大妈赶紧完事走人，可那窸窸窣窣的声响偏就没个完。于丽急得直咬嘴唇——婆婆要是发现她和野男人私会，丈夫阎解成还不得休了她？秦淮茹更慌，她辛苦维持的贤惠寡妇形象要是毁了，往后怎么养活一大家子？
偏偏李达威这缺德鬼突然咳嗽两声，惊得两个女人直瞪眼。这猴儿精似的家伙分明是故意的！果然女厕那边传来疑惑的声，三大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哎，对面厕所里有人吗？”三大妈试探着问道。
三大妈平时胆子就，从来不敢一个人上厕所。今晚实在是肚子疼得厉害，才硬着头皮过来。她早就听人，这公厕底下以前是个乱葬岗，埋着不少死人骨头。这年头本来就容易闹鬼，像她这样没读过书的妇女最信这些。
深更半夜的，除了她闹肚子，谁还会来上厕所？
秦淮茹和于丽这会儿恨透了李达威。再这么下去，她们非得暴露不可。“千万不能出声！”两人死死咬住嘴唇。
就在这时，李达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动静大得吓人。三大妈听见对面传来的声响，手一抖，草纸都掉地上了。“谁、谁在那儿？”她声音直发颤，胡乱擦了擦就往外跑，“哎哟我的娘，可别是撞鬼了！”
眼瞅着三大妈慌慌张张跑远，秦淮茹她们刚松口气，谁知李达威这坏种突然开口喊道：“三大妈别怕，是我李达威，我也闹肚子呢！”
秦淮茹和于丽气得直瞪眼——这瘟神存心要整她们！三大妈都走了，他偏要把人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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