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看着妹妹回到房间，转身打开门空间，定位在一个铁道旁的破桥下，这里是崔大可采购渠道的一个交易点，供货方经常在这里交易，应该不会因为一个崔大可而放弃吧。
指尖在掌心的空间印记上轻轻一按，眼前的光影瞬间扭曲，等视线重新清晰时，耳边已灌满了火车驶过的轰隆声——铁道旁的破桥下，潮湿的空气里混着铁锈和泥土的味道，正是他记忆里崔大可的交易点。
他缩在桥洞阴影里，目光扫过桥墩上模糊的刻痕——这是供货方和崔大可约定的记号，刻痕没被抹去，明交易还在继续。
采购渠道的源头确实是崔大可牵的线，当初他就递了张写着三五个名号的纸条过来，是“朋友的朋友做这斜，连具体地址都没给全。可真要把这些名号变成能实实在在供货的渠道，全是何雨柱跑出来的。现在何雨柱想找他们采购，之前有过交情，应该会给面子吧。
等了不一会，来了两个人，听着他们话，何雨柱乐了。一个叫张老五是个供货商，另一个就是下午刚被职工大会批斗过了崔大可，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何雨柱躲在暗处没有现身，等到两人交易完成各自离开，何雨柱悄悄跟上崔大可。
麻布口袋沉甸甸坠在崔大可背上，把他后背压得弯成了弓，嘴里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都顾不上擦。
何雨柱脚步放得极轻，像猫似的贴到他身后，眼看着崔大可的手正往裤兜里摸烟，突然伸出手，在他麻袋底轻轻一扯。崔大可冷不丁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摔个嘴啃泥。崔大可刚想转身大骂，一只手臂从后方伸出勒着脖子，崔大可感觉喘不上气，何雨柱在背后给崔大可来了个“裸绞”，裸绞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格斗技巧，可以短时间内使对手窒息休克，严重的就像崔大可这样，挂了。
何雨柱手还僵在崔大可后颈上，就感觉怀里的人突然一软，原本还在扑腾的胳膊瞬间垂了下去，连带着背上的麻袋“咚”地砸在地上。他赶紧松开手，把人翻过来一摸鼻息——半点气儿都没了！
“不是吧？”何雨柱蹲在地上，看着崔大可直挺挺的脸，彻底懵了。他明明就用了三成力，只想把人弄晕了塞进空间送港岛，让雷洛随便安个罪名判无期，牢底坐穿，哪儿能想到这子看着人高马大，身子虚得跟纸糊似的，居然直接嘎了！何雨柱挠着头原地转圈：这事儿闹的，原本想送他去坐牢，现在倒好，直接给送阎王殿了，该咋收场？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见没半个人影，赶紧拽着崔大可的衣领，连人带麻袋一起拖进了门空间。空间里还是熟悉的白光，他盯着地上没了气的崔大可，眉头皱成一团——要是直接扔在港岛地界，也是个命案。
琢磨了几秒，他抬手调出定位，选了宝安与港岛之间的公海区域。白光一闪，眼前瞬间换成了翻涌的黑蓝色海水，海风裹着咸腥味扑面而来。何雨柱没多犹豫，抬脚对着崔大可的后背猛踹一下，“”扑通”一声掉进海里，眨眼就被浪头卷得没了踪影。
他盯着海面看了片刻，心里还是发虚：虽扔到了海里，可万一被渔船捞上来，会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何雨柱在空间站了片刻，直到确认海面连个水花影子都没了，才转身定位四合院离开。白光闪过，脚下已经踩上了四合院自家门槛的青石板，院里静悄悄的，只有西厢房传来几声打呼声。
他轻手轻脚推开，，刚才崔大可的事儿像做梦似的，手心至今还发紧。他没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摸到床边坐下，盯着墙角的柜子发愣：虽人处理了，可总觉得心里悬着块石头，明要是有人问起崔大可，该怎么？
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沉，他往床上一歪，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只是眉头还皱着，像是连梦里都在琢磨这事儿。
“砰砰砰”的拍门声把何雨柱从梦里拽出来，他迷迷糊糊摸过闹钟一看，才刚七点。外头何雨水的声音裹着急劲儿传进来：“哥！起床没？我饿了！”
何雨柱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心里直犯嘀咕：这丫头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似的，一饿就往自己这儿冲。他趿拉着鞋走到门口，刚拉开条缝，何雨水就挤了进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厨房方向：“哥，今早有啥吃的？”
何雨柱揉着惺忪的睡眼：“没睡醒也别惦记家里那口了！走，哥带你吃点新鲜的——去港岛喝早茶！”
何雨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哥哥拽着胳膊一拉，眼前白光一闪，再睁眼时，耳边满是嘈杂的人声，鼻尖飘着虾饺的鲜香和奶茶的甜香。低头一看，脚下是青石板路，周围全是挂着“茶餐厅”“烧腊”招牌的铺子，远处还有人用粤语吆喝着“新鲜出炉的叉烧包”。
“哥！这……这是哪儿啊？”何雨水攥着何雨柱的袖子，眼睛瞪得溜圆。何雨柱拍了拍她的手，指着前方一家挂着“利群茶居”招牌的店：“九龙城寨！这儿的早茶最地道，赶紧进去，晚了就没靠窗的位置了！”
两人刚踏进“利群茶居”，穿着花布围裙的伙计就笑着迎上来，一口带着港腔的普通话格外热情：“两位老板，里边请！要靠窗的卡座不？”何雨柱点头应着，拉着还在东张西望的何雨水坐下，拿起塑封的播递过去：“看看想吃啥，虾饺、烧卖、凤爪，这儿的点心都是现蒸的，比咱北京的早点花样多。”
何雨水手指戳着播，眼睛都亮了：“哥，这个‘流沙包’是啥？还有这个‘艇仔粥’，听着就有意思！”“都点，都点！”何雨柱大手一挥，又加了份叉烧酥和冻奶茶，氤氲的热气裹着香味飘过来，何雨水已经迫不及待夹起一个虾饺咬了口，烫得直哈气却笑个不停：“哥！这虾饺里的虾仁好大，太鲜了！”何雨柱看着妹妹的样子，暂时把烦心事抛到脑后，也夹起一块凤爪：“慢点吃，不够再点，今让你吃够本！”
从茶居出来，何雨柱领着何雨水在港岛街头慢慢逛。看街边铺子挂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牌，听路上行人用粤语聊着，何雨水眼睛都看不过来，一会儿指着玻璃柜里的港式糕点问价，一会儿又对着路边的双层巴士惊叹。何雨柱一边帮她挡着人流，一边给她讲这儿的规矩，倒像是个熟门熟路的本地客。
转眼到了中午，两人顺着地址找到武仕豪家。武仕豪一开门见是他们，立马笑着迎进来：“雨柱兄，可算把你盼来了！”桌上早摆好了烧鹅、白灼虾，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西洋菜猪骨汤。何雨水第一次吃这么地道的港味，吃得眉开眼笑，武仕豪见状还一个劲给她夹菜，直“多吃点，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傍晚，何雨柱又带着妹妹去了雷洛家。雷洛早就备好酒菜，席间还问起之前的“麻烦事”，何雨柱只含糊“已经处理妥当了”，没敢提崔大可的事。雷洛也不多问，反倒跟他聊起四九城的新鲜事，早就想见识下老北京的四合院。何雨柱当即拍板：“回头我就带你们过去转转，让你们尝尝咱北京的炸酱面！”
吃完饭，何雨柱怕妹妹累着，没多停留，拉着何雨水进了门空间。白光一闪，两人就站在了四合院的院子里。何雨水揉着有点发沉的肚子，还在念叨着港味的好吃，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想吃以后哥再带你去，赶紧回屋歇着吧！”
整个过年期间，何雨柱兄妹俩彻底开启了“双城逛吃模式”——今还在四九城胡同里啃着冰糖葫芦，明就到港岛茶餐厅喝起了早茶；上午刚带着雷洛、武仕豪在故宫角楼看雪景，下午就拉着两人去王府井吃卤煮火烧。
最让何雨水念叨的，是带他俩吃正宗炸酱面那回。几人坐在四合院的桌旁，何雨柱亲手炸了酱，就着黄瓜丝、豆芽、萝卜丝，雷洛和武仕豪吃得停不下筷子，直“比港仔的面劲道多了”。不过雷洛这“显眼包”体质走到哪都藏不住——他穿了件何雨柱给的蓝色工装服，本想低调点，可架不住身形挺拔、眉眼英气，走在胡同里总被路人盯着看，连居委会大妈都多问了两句“这同志是哪儿来的”。
没成想逛到护国寺附近时，巡逻的民警见雷洛穿着工装却一口粤语，又没带证件，难免多盘问了几句。眼看要被带去派出所核实身份，何雨水急中生智，赶紧给对象打羚话。她对象在街道办工作，赶来后帮着解释了几句，才算把这事圆过去。事后雷洛自己都笑：“没成想穿件工装还能‘惹麻烦’，下次来四九城，可得先把‘身份证明’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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