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白宝河带着几十个亡命徒从车上冲了下来,个个手里拿着砍刀、钢管,还有人握着猎枪,黑压压地围了上来。
白宝河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手里挥舞着一把开山刀:“祁同伟,曹尼玛的,你没想到吧?今就是你的死期!”
祁同伟推开车门,缓缓走下车,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他穿着一身灰色衣服,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冷得像冰:“白宝河,你以为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就能杀得了我?”
“少废话!上!” 白宝河怒吼一声,亡命徒们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祁同伟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三棱军刺 ,
这是他在军情局(总参情报部)时的标配武器,锋利无比,棱边带着血槽。
面对冲在最前面的亡命徒,他侧身避开对方挥来的砍刀,右手的三棱军刺闪电般刺出,精准地刺中对方的心脏。
“噗嗤” 一声,军刺刺入肉体的声音格外刺耳。
那亡命徒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祁同伟没有停顿,身体像猎豹一样扑向人群。
他曾是军情局的顶尖特工,格斗技巧、战术素养都是顶尖水平。
面对亡命徒们的围攻,他丝毫不乱,采用 “快、准、狠” 的战术,专挑心脏、喉咙、太阳穴等要害部位下手。
一个亡命徒举着钢管朝他头上砸来,祁同伟弯腰避开,同时一脚踹在对方的膝盖上,“咔嚓” 一声,膝盖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那亡命徒惨叫着跪倒在地,祁同伟反手一刺,军刺刺穿了他的喉咙。
另一个亡命徒想用猎枪射击,祁同伟瞬间扑了上去,左手抓住枪管,用力一拧,猎枪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他右手的三棱军刺顺势刺出,刺入对方的胸口,然后猛地拔出,鲜血喷了他一身。
白宝河看着祁同伟像砍瓜切菜一样屠杀自己的手下,心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他怎么也没想到,祁同伟的身手竟然这么厉害!十几个亡命徒已经倒在地上,个个都是一击致命,鲜血染红了路面。
“草他娘的!都给老子上!谁能干死这狗娘养的,老子赏十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宝河红着眼睛嘶吼,唾沫星子喷得老远,手里的开山刀往地上一剁,溅起一串碎石。
这伙亡命徒本就是金州城郊臭名昭着的悍匪,平日里打家劫舍、杀人越货,手上沾着不少无辜百姓的血,
一个个眼神阴鸷,脸上带着刀疤,浑身透着股子烂命一条的匪气。
可此刻,他们看着不远处那个浑身浴血的男人,腿肚子却止不住地打颤。
刚才还叫嚣着要把祁同伟剁成肉酱的几个悍匪,此刻尸体横七竖柏躺在公路上,有的喉咙被三棱军刺捅了个透,鲜血汩汩往外冒;
有的胸口被豁开一道大口子,内脏混着血水流了一地。
祁同伟那狠辣到骨子里的打法,彻底把这帮亡命徒的胆给吓破了 ——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索命的阎王!
“怕个球!他就一个人!上啊!杀了他,十万块到手,够咱们快活好几年了!”
白宝河还在嘶吼,可自己的声音都带着颤音。有个染着黄毛的亡命徒被钱冲昏了头,攥着西瓜刀就想往前冲,
刚迈出两步,就被身边的同伙一把拉住:
“你他妈疯了?没看见老三和老五怎么死的?这狗日的是个硬茬,咱们干不过!”
黄毛看着地上老三圆睁的双眼,裤裆一热,差点尿了裤子,手里的西瓜刀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连连后退:
“不…… 不打了,这钱我不赚了!”
祁同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从得知白宝河这帮悍匪受蒋家指使,
要在这条必经之路截杀自己开始,他就没打算躲。
他故意不带一兵一卒,孤身赴约,就是要引蛇出洞,借着这伙亡命徒的人头,给金州官场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上一课。
“一群废物!”
祁同伟低喝一声,身影猛地窜了出去,像一道灰色的闪电划破夜色。
他手里的三棱军刺泛着幽冷的寒光,那是他从部队带出来的老伙计,饮过敌饶血,如今正要再饮匪类的命。
他在人群中穿梭,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
面对迎面砍来的钢管,他侧身躲过,同时军刺顺势往上一挑,直接刺穿了那名亡命徒的手腕,
对方惨叫着丢掉武器,捂着流血的手腕在地上打滚。另一名亡命徒从背后偷袭,祁同伟头也不回,
反手一记肘击砸在对方下巴上,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对方的下巴被砸断,紧接着军刺从他后心刺入,前心穿出,鲜血喷了祁同伟一身。
“操你妈!我跟你拼了!”
有个满脸横肉的悍匪,看着兄弟一个个倒下,红了眼,举着开山刀就朝祁同伟的脑袋劈来。
祁同伟微微侧身,避开刀锋,左手死死抓住对方的手腕,右手军刺毫不犹豫地刺入他的心脏。
悍飞大眼睛,嘴里嗬嗬地冒着血泡,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不到十分钟,又有十几个亡命徒倒在血泊中,公路上尸体堆叠,血腥味浓烈得让人作呕,连晚风都带着股铁锈味。
剩下的亡命徒彻底吓破哩,手里的武器抖得像筛糠,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悄悄往后退,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狱。
白宝河看着这一幕,彻底慌了神,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跑!“撤!快撤!这狗日的不是人!”
他嘶吼着转身就跑,连自己的手下都顾不上了。
可就在这时,公路两侧的巷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十名手持钢管、三棱军刺的汉子冲了出来,为首的正是靳开来。
这些人都是南疆战场退下来的老兵,身上带着硝烟的味道,眼神锐利如鹰,动作整齐划一,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狠角色。
“白宝河,想跑?晚了!”
靳开来哈哈大笑,声音里满是嘲讽,
“祁书记早就料到你们这帮杂碎会来截杀,特意让我带着兄弟们在这儿等着呢!今,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他大手一挥,身后的退伍兵们立刻冲了上去,像饿狼扑食一般扑向剩余的亡命徒。
这帮亡命徒本就魂飞魄散,哪里是这些上过战场、见过血的老兵的对手?
有个亡命徒想反抗,举起钢管就朝一名退伍兵砸去,那老兵侧身躲过,反手一钢管砸在他的手腕上,
只听 “咔嚓” 一声,对方的手腕被砸断,钢管掉在地上,疼得他满地打滚。
另一个想钻树林逃跑,刚跑两步就被一名退伍兵一脚踹在膝盖后弯,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紧接着被死死按在地上,反剪双手捆了起来。
白宝河刚跑出去没几步,就被两名退伍兵追上,一左一右乒在地,胳膊被死死按在地上,
脸贴着满是碎石和血迹的公路,疼得他龇牙咧嘴。
“放开老子!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蒋省长是我靠山!你们敢动我,没好果子吃!”
他挣扎着嘶吼,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可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祁同伟站在血泊中,身上的灰色衣服早已被鲜血染成暗红,手里的三棱军刺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血。
他缓缓走到白宝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像在看一只死狗。
“白宝河,你在金州城郊为非作歹,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手上沾满了鲜血,今,该还债了。”
祁同伟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白宝河看着祁同伟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终于彻底崩溃了,刚才的嚣张和凶狠全都不见,只剩下恐惧和绝望,嘴里不停求饶:
“祁书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了!”
他一边,一边拼命扭动着脑袋,想给祁同伟磕头,可被按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祁同伟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在他看来,这种恶贯满盈的亡命徒,根本不配活在世上。他转身对靳开来:
“把他们都带回去,交给杜司安的工作组,好好审讯,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蒋家的罪证挖出来。”
“是!祁书记!”
靳开来立正应道,让人把白宝河和剩余的亡命徒都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像拖死狗一样拖上了车。
祁同伟看着满地的尸体和血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他知道,这一夜的杀戮,是他故意为之。
他就是要借着蒋家派来的这伙亡命徒,创造一个正当防卫的机会,名正言顺地亲手手刃这些恶徒。
在官场,光有权力和智谋还不够,还得有让权寒的威慑力。
他要让金州官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祁同伟不仅能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更能在刀光剑影中杀人不眨眼。
他不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而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狠角色。
从今起,再也没人敢轻易招惹他,蒋家也好,其他势力也罢,想要动他,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给我正当防卫权可以杀到你肝胆剧烈!
这就是他祁同伟对蒋家阵营和他背后势力的刺杀行动的回答!
晚风拂过,卷起地上的血珠,祁同伟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挺拔,也格外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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