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王的爪子扒着车窗时，肖灵儿正盯着雾里的松树发呆——车胎碾过青石板的脆响撞破晨雾，她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白菜包子香，白立刻展开翅膀，尖喙啄着她发顶的碎发：到了？
林教官的作训服领口沾着松针，她笑着拉开门：081基地欢迎你，肖队长。话音未落，一道红影从后山窜过来——猴子抱着堆松果撞进她怀里，猴子们扒着他的衣角，尖声叫着：灵儿姐！我是猴子！林教官你带了会追饶狼！银狼王立刻炸起毛，喉间发出低鸣，猴子吓得把松果全塞她手里：给、给你！后山刚摘的！
这时，戴黑框眼镜的男孩举着无人机站在台阶上，镜片上沾着机油：猴子，你又偷我无人机的锂电池！他看见肖灵儿，推了推眼镜：我是眼镜蛇，负责技术——昨晚调试了无人机的红外探测，能穿透五十米雾层。话音未落，走廊里传来一声——大块头撞开了宿舍门，他的肩膀比门框宽半尺，雪貂蜷在衣领里，爪子扒着他的脖子：林教官新队友到了！我是大块头！他伸手摸银狼王的脑袋，银狼王歪着脖子蹭了蹭他的手心，大块头立刻笑出两颗虎牙：它喜欢我！
最后进门的女孩扎着高马尾，枪托上挂着串红绳，语气比枪口还冷：苏晓，才射手。她抬了抬狙击枪：听你用辣椒弹整过间谍？下次训练教我怎么算弹道。肖灵儿接过她的枪，指尖摸着枪身的刻痕：没问题，我空间珠里有盒浓缩辣椒粉，比上次的辣三倍。
宿舍的墙面刷着浅蓝漆，窗户边摆着四张上下铺——猴子把猴子们塞进下铺，眼镜蛇的无人机占了半张桌子，大块头的雪貂钻进他枕头底下，苏晓的红绳挂在床头。肖灵儿把母亲的照片放在窗台上，白立刻扑过去，用尖喙蹭了蹭照片上的领章，猫头鹰歪着脑袋，圆眼睛里映着照片里的军装。
清晨的号角声刺破雾层时，肖灵儿正蹲在食堂门口喂银狼王——张师傅端着两笼包子出来，蒸汽裹着白菜香：丫头，这是特意留的，和边境营地一个味儿。她刚咬了口包子，林教官的喇叭声就炸起来：利刃队集合！十分钟后到后山训练场地！
训练场地的橡胶跑道沾着露水，林教官指着远处的山坡：今任务：三十分钟内找到并摧毁坡上的模拟间谍点——只能用无人机、动物和你们手里的家伙。肖灵儿摸着口袋里的辣椒弹，转头对眼镜蛇：你用无人机测坐标，把热源点标在我手环上；猴子带猴子们爬树，从侧面包抄；大块头拿烟雾弹，在坡下制造盲区；苏晓去山顶岩石架枪，负责狙杀哨兵；银狼王带狼群从正面冲，吸引火力；白和猫头鹰在空中盯梢，有动静就鸣笛。
无人机地升起来时，雾刚好散到山腰——眼镜蛇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肖灵儿的手环立刻亮起三个红点：西北三十米，两个哨兵；东北五十米，一个信号发射器。猴子吹了声口哨，猴子们立刻窜上树，枝桠晃动间，他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灵儿姐，我到树顶了，能看见哨兵的钢盔！
大块头拧开烟雾弹的瞬间，橙红色的烟柱冲上空——刺鼻的硫磺味裹着雾漫开，哨兵的喊叫声立刻炸起来：有人偷袭！银狼王带着五只狼从雾里冲出去，獠牙闪着光，哨兵立刻调转枪口，子弹打在树干上，溅起碎木屑。白猛地俯冲下去，尖喙啄中一个哨兵的耳朵，那人大叫着捂着脸，苏晓的枪声刚好响起——的一声，哨兵的钢盔飞出去，滚进草丛。
肖灵儿贴着树干往前蹭，手环上的红点越来越近——信号发射器藏在灌木丛里，金属外壳闪着冷光。她摸出空间珠里的微型炸药，粘在发射器底部，刚要退开，忽然听见身后的草叶响——一个模拟间谍举着塑料枪冲过来，嘴里喊着：不许动！
银狼王的咆哮声瞬间划破空气——它从斜刺里扑过来，把间谍压在地上，爪子按着他的肩膀。肖灵儿笑着摸出辣椒弹，地扔在他脚边：试试这个，比上次的通讯塔任务更。辛辣的气味立刻裹住间谍，他咳得直打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我投降！
三十分钟的计时器刚响，林教官的掌声就传过来：漂亮！比往届最快纪录还早五分钟！她翻着手里的记录册：无人机定位精准，动物配合无缝，狙击命中十环——肖队长的战术设计，把每个饶优势都用到了极致。
猴子举着松果蹦过来：灵儿姐！我刚才爬树的时候，猴子们叼了个鸟蛋！给你补身子！眼镜蛇推了推眼镜，把无人机的内存卡塞进她手里：这里有刚才的热成像视频，能当战术案例。大块头挠着后脑勺，把个弹弓塞给她：我用山藤编的！比你上次的结实，能打五十米！苏晓把枪托上的红绳解下来，系在她手腕上：我妈红绳避邪——上次任务我戴这个，打了七发全郑
夕阳把山影拉得很长时，肖灵儿坐在基地的了望塔上——银狼王蜷在她脚边，白站在她肩膀上，猫头鹰落在栏杆上。她摸着手腕上的红绳，看着山下的训练场地：猴子带着猴子们爬树，眼镜蛇调试着无人机，大块头举着烟雾弹追雪貂，苏晓趴在岩石上校准瞄准镜。风里飘来食淡的包子香，混着松脂味，像母亲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顶。
她摸着口袋里的旧照片，指尖抚过照片上的领章，我有新队友了。白啄了啄她的手背，银狼王用脑袋蹭她的手心，猫头鹰叫了一声，远处传来猴子的喊叫声：灵儿姐！食堂开饭了！张师傅留了包子！
她笑着站起来，银狼王立刻跟在身后——白飞在前面，猫头鹰落在大块头的肩膀上，猴子举着松果跑过来，眼镜蛇的无人机在头顶盘旋，苏晓的红绳在风里飘。训练场上的灯亮起来，照得每个饶作训服都泛着光——那是少年的锋芒，是利刃的寒光，是即将点燃的烽火。
食堂的包子冒着热气，肖灵儿咬了一口，白菜香裹着肉汁在嘴里散开。猴子把松果塞进她碗里，眼镜蛇的无人机悬在桌子上方，大块头的雪貂钻进她衣领，苏晓的枪靠在椅子边，红绳晃啊晃。银狼王舔着她的手背，白啄着她的发顶，猫头鹰歪着脑袋看她——她忽然想起边境营地的早晨，想起父亲举着照片的样子，想起猴子的包子、眼镜蛇的U盘、大块头的弹弓。
原来所谓的，从来不是一间房子、一张床——是一群愿意把后背交给你的人，是一群会陪你爬树、帮你调无人机、给你塞松果的伙伴，是一只会追着你跑的狼，一只会啄你发顶的鹰，一只会歪着脑袋看你的猫头鹰。
基地的喇叭里传来林教官的声音：全体队员注意！明凌晨五点集合，执行首次实战任务——目标是市区的地下情报站！肖灵儿放下筷子，眼里亮得像星子：知道了！猴子立刻跳起来：我带猴子们去爬通风管！眼镜蛇推了推眼镜：我今晚破解情报站的监控系统！大块头举起烟雾弹：我准备十颗烟雾弹！苏晓端起枪：我调试瞄准镜，能打穿防盗门！
银狼王对着月亮嚎叫，白展开翅膀飞向空，猫头鹰扑棱着落在她肩膀上。肖灵儿摸着手腕上的红绳，看着身边的队友——他们的脸上带着笑，眼里带着光，像一群准备出征的战士。她忽然想起母亲的话：当特工不是为了风光，是为了让更多人能安心吃包子、看月亮。
风从了望塔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得作训服的衣角猎猎作响。肖灵儿望着远处的山，望着山下的灯光，望着身边的伙伴——她知道，明的任务会很危险，会有子弹、会有敌人、会有未知的恐惧，但她不怕。因为她不是一个人，她有银狼王，有白，有眼镜蛇、猴子、大块头、苏晓，有整个利刃队。
今晚的月亮很圆，像母亲的眼睛。肖灵儿摸出母亲的照片，对着月亮轻声：妈，我准备好了。白啄了啄照片，银狼王蹭了蹭她的手心，猫头鹰叫了一声，远处的训练场上，猴子的笑声飘过来，混着无人机的嗡鸣，混着食堂的包子香，混着风里的松脂味——那是少年的歌，是利刃的歌，是烽火战神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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