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淮初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笑容慢慢凝固了：“但是对不起，上尾老师，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您的表白。我现在的心思都在吃摊上，想先把生意做好，升级设备、拓展品类，还想找个更稳定的摊位，甚至以后开一家店。我觉得现在的我，没有办法分心去经营一段感情，也不想耽误您。”
他得很认真，眼神里没有丝毫敷衍，只有满满的坦诚和愧疚：“上尾老师，您值得更好的人，也值得被全心全意对待。而我现在，还做不到这一点。真的很抱歉。”
上尾老师的眼眶瞬间红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疼，却又因为张淮初的坦诚，生不起气来。
她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才慢慢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张老板。谢谢你这么坦诚地告诉我，没有骗我，也没有敷衍我。”
“真的很对不起。”张淮初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更愧疚了，“要是您觉得尴尬，以后不想来我这买吃也没关系，我能理解。”
“不会的。”上尾老师摇了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慢慢恢复了平静，“虽然有点难过，但我还是很欣赏你对事业的认真。以后我还是会来买你的吃，也会继续支持你。毕竟，好的吃和真诚的朋友，都很难得。”
听到这话，张淮初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更感激上尾老师的理解：“谢谢您，上尾老师。您能这么想，我真的很开心。以后您要是想吃什么，我还是给您留着，饼干我也会好好吃的。”
“嗯。”上尾老师点零头，又笑了起来，虽然眼底还有一丝失落，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难过，“那我今还是要一份蔬菜粥，再要一个火腿蛋堡，打包带走，谢谢。”
张淮初麻利地把粥和蛋堡装进袋子里，递到她手里：“您拿好，心烫。”
上尾老师接过袋子，对他笑了笑：“那我先去幼稚园了，明见。”
“明见。”张淮初挥了挥手，目送上尾老师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没过多久，美伢带着新走了过来，看到张淮初有些低落的样子，好奇地问：“老板，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不开心，是生意不好吗？”
“不是，生意挺好的。”张淮初摇了摇头，没有多，“给新来一份迷你丸子，加量沙拉酱，再给您来一份火腿蛋堡，对吧？”
“对！”美伢点零头，也没多问，拉着新站在旁边等。
张淮初重新拿起工具，开始制作丸子。
虽然心里还有些愧疚，但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现在的他，确实没有精力去经营一段感情，与其耽误别人，不如坦诚拒绝。
他看着眼前忙碌的摊位，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吃摊做好，不辜负自己的坚持，也不辜负那些支持他的人。
夕阳西下的时候，张淮初收摊路过幼稚园，看到上尾老师正在和孩子们做游戏，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他心里的愧疚慢慢消散了，也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没有因为这次告白而变成陌生人，还能像以前一样，做真诚的朋友和顾客。
晚风轻轻吹过，带着淡淡的饼干香气，张淮初推着车往回走，心里充满了动力。
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目标等着他去实现，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一步一个脚印，把眼前的吃摊做好，朝着自己的梦想慢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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