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吃过早饭，心情格外舒畅。秦京茹的手艺确实不错，一碗热腾腾的玉米面粥下肚，胃里暖烘烘的，连带着昨晚的酒劲也消了大半。他慢悠悠地擦了擦嘴，看着秦京茹收拾碗筷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京茹，今儿个我去趟厂里，中午不一定回来吃饭，你自己看着办。\"许大茂站起身，整了整衣领，顺手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划了根火柴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缕青烟。
秦京茹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心情不错，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点头道：\"行，那你路上慢点。\"
许大茂哼了一声，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瞧见阎解旷和刘光福蹲在墙根底下，俩人正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商量什么。许大茂眼睛一眯，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哟，这不是解旷和光福吗？\"许大茂故意提高嗓门，脸上堆着笑，推着自行车走过去。
阎解旷和刘光福一抬头，见是许大茂，连忙站起来，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茂叔！\"
许大茂摆摆手，故作亲切地道：\"叫什么叔啊，叫哥就行！\"
刘光福眼珠子一转，立马改口：\"茂哥！\"
阎解旷也跟着笑嘻嘻地喊：\"茂哥！\"
许大茂心里得意，从兜里掏出一叠钱，在手里掂拎，故意让钞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阎解旷和刘光福的眼睛立刻直了，直勾勾地盯着那叠钱。
\"茂哥，您这是……\"刘光福咽了口唾沫，试探性地问道。
许大茂嘿嘿一笑，从里面抽出两张十块的，分别递给阎解旷和刘光福：\"喏，拿着！\"
阎解旷和刘光福接过钱，手都有点抖。十块钱！这可是他们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数目！
\"茂哥，您这也太够意思了！\"刘光福笑得合不拢嘴，赶紧把钱塞进兜里，生怕许大茂反悔。
阎解旷也连连点头：\"许大哥真大方！\"
刘光福脑子转得快，立马又改口：\"不对不对，应该是许主任！\"
阎解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跟着拍马屁：\"对对对，许主任！许主任真大方！\"
许大茂被这俩子一口一个\"主任\"叫得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故作谦虚地摆摆手：\"哎，什么主任不主任的，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刘光福赶紧接话：\"许主任，您这话的，您可是咱们厂里的红人，谁不知道您本事大啊！\"
许大茂被捧得飘飘然，心里美得不行，嘴上却故作深沉：\"光福啊，你这点比你爸强多了。知道刘海中为什么下台吗？\"
刘光福心里暗骂一句\"装什么装\"，但面上还是赔着笑：\"知道知道，我爸那人不会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对嘛！要不是我当了这个主任，你爸早折进去了。\"
刘光福连连点头：\"是是是，许主任得对！\"
许大茂见火候差不多了，压低声音道：\"不过呢，光福，你对我还算不错，所以我也不能亏待你。现在有个赚钱的活儿，你们想不想干？\"
阎解旷和刘光福一听，眼睛都亮了：\"许主任，您！\"
许大茂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凑近二人，低声道：\"贾家那个棒梗，你们知道吧？\"
刘光福点头：\"知道，那子平时拽得很，仗着他妈在厂里有点关系，整横着走。\"
许大茂冷笑一声：\"对，就是那子。他妈秦淮茹，还有他那个奶奶贾张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要是能帮我教训教训棒梗，让他吃点苦头，我再给你们一人十块！\"
阎解旷和刘光福对视一眼，心里盘算着。二十块钱，足够他们挥霍好一阵子了！
\"许主任，您想怎么教训他？\"刘光福问道。
许大茂阴险一笑：\"简单，你们找几个人，把他堵在路上，给他挂上破鞋，让他游街！让所有人都看看，他贾家是什么货色！\"
阎解旷和刘光福一听，顿时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这是要羞辱棒梗，让他丢尽脸面！
\"许主任，您放心，这事包在我们身上！\"刘光福拍着胸脯保证。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行，你们去办吧，办好了来找我拿钱。\"完，他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等许大茂走远，刘光福和阎解旷立刻召集了几个平时跟着他们混的兄弟，商量着怎么对付棒梗。
\"棒梗那子平时嚣张得很，这次非得让他长长记性！\"阎解旷恶狠狠地道。
\"对！咱们就在他上学的路上堵他！\"刘光福附和道。
几个人商量好了计划，各自回家准备。刘光福从家里翻出一双破得不成样子的布鞋，阎解旷则找了一根麻绳，准备到时候绑棒梗用。
此时棒梗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去上学。他嘴里哼着曲，心里想着待会儿到学校怎么跟同学炫耀自己新买的弹弓。
刚走到胡同拐角，突然，几个人影从墙后闪了出来，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
\"棒梗！\"阎解旷冷笑着喊道。
棒梗一愣，抬头一看，发现是阎解旷和刘光福，还有几个平时不怎么对付的半大子。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道：\"干什么呀？\"
\"过来！\"阎解旷命令道。
棒梗嗤笑一声，双手插兜，一脸不屑：\"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以为你谁啊？\"
刘光福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叫你过来就过来，找不自在是吧？\"
棒梗平时在四合院里横行惯了，哪会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他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他们：\"滚开，别挡道！\"
阎解旷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一把揪住棒梗的棉袄领子：\"我看你是找抽呢！\"完，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胡同里回荡，棒梗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他被打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按在霖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棒梗拼命挣扎，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制服了。
刘光福冷笑着拿出那双破鞋，直接挂在了棒梗的脖子上：\"来，给咱们的'少爷'打扮打扮！\"
\"哈哈哈！\"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棒梗又羞又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咬着牙，死活不肯哭出来。
阎解旷揪着棒梗的衣领，把他拖到人多的地方，大声嚷嚷：\"大家快来看啊！这子叫贾梗，名棒梗，知道他妈是干什么的吗？\"
路过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围观。
\"他妈是个寡妇，在厂里到处勾搭男人！\"阎解旷扯着嗓子喊道，\"看看他吃得白白胖胖的，他奶奶更胖！他们为什么这么胖？就是靠他妈搞破鞋得来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掩嘴偷笑。棒梗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光福也添油加醋：\"他妈还打算勾搭已经娶了老婆的人呢！就是那个傻柱！不要脸！\"
\"以后他就叫傻梗了！傻棒梗！\"阎解旷高声宣布，引来一阵哄笑。
棒梗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一刻，他恨透了眼前这些人，但更恨的是他们口中的\"傻柱\"——要不是因为这个傻柱，自己怎么会受这种羞辱？
\"走！带他去学校转一圈！\"刘光福一声令下，几个人押着棒梗往学校方向走去。一路上，他们高声宣扬着编造的谣言，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到了学校门口，正值上学高峰期，学生们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棒梗的同班同学指着他脖子上的破鞋窃窃私语，有人甚至朝他吐口水。
\"破鞋的儿子！\"
\"他妈是狐狸精！\"
\"以后离他远点，脏！\"
一句句恶毒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在棒梗心上。他低着头，眼泪模糊了视线，耳朵里嗡嗡作响，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终于，这场羞辱结束了。阎解旷他们玩够了，把棒梗扔在学校门口扬长而去。棒梗颤抖着手扯下脖子上的破鞋，狠狠地摔在地上，又用脚拼命地踩。
\"傻柱...都是因为你...\"他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我饶不了你！\"
上课铃响了，棒梗却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跑去。他不想进教室，不想面对同学们异样的目光。他跑啊跑，直到肺里火辣辣地疼才停下来，蹲在一条无饶巷里放声大哭。
而此时，许大茂正坐在轧钢厂工人纠察队的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茶。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报复，他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贾张氏，秦淮茹...这只是个开始。\"他自言自语道，\"敢得罪我许大茂，有你们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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