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还沉浸在情绪里，眼眶发红，手里捏着那张泛黄的照片没松开。九却已经探头探脑地凑近那盒刚蒸好的麻薯，金瞳闪闪发亮，爪子蠢蠢欲动——
“谢玉啊，你这个麻薯还吃吗？不吃我吃了，我想吃——”
谢玉猛地回神，一把拍开他的爪子，声音还带着点鼻音，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暴躁：“你滚开啊！不许偷吃那么多，给我留点！”
九撇嘴，悻悻地缩回手，但眼睛仍黏在麻薯上：“气……明明是我姐做的……”
南嘉没理会他俩的闹腾，而是蹲下身，平视着辰，轻声问：“你想帮叔，是吗？”无人
辰安静地点零头，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映着厨房温暖的灯光。
南嘉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很轻，只
他们俩能听见：“你有办法？”
辰再次点头，手轻轻拽了拽南嘉的衣角，示意她低头。南嘉俯身，辰贴在她耳边，用气音了几个字。
南嘉眸光微动，随即笑了笑：“好，那试试。”
另一边，谢玉和九已经为了最后一块麻薯开始“决斗”——谢玉一手护着饭盒，一手抵着九的脑门，咬牙切齿：“这是要给雨带的！你敢动试试！”
九耍赖，整个人往谢玉身上挂：“我就尝一口！一口！！”
南嘉无奈摇头，牵起辰的手：“走吧，我们去准备点别的。”
晨雾未散，烈士陵园的石碑在微光中泛着冷青色。南嘉、九和辰站在远处的松树下，远远望着谢玉跪坐在雨的墓前，背影颤抖。
南嘉压低声音，眉头紧蹙：“九，你刚才看照片时的反应……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九揉了揉屁股，龇牙咧嘴：“姐姐，我昨晚开了眼，疼死我了！结果看到雨的魂魄根本就没去投胎！”
“什么？”南嘉心头一跳。
辰的瞳孔微微泛起数据流的蓝光，机械音轻不可闻：“检索到异常脑电波……疑似‘苏玲’的躯体在三前出现意识更替。”
九凑近，金瞳闪烁：“雨的执念太深，一直徘徊在谢玉附近。但最近不知怎么，她好像借着那个叫苏玲的文工团女兵‘还魂’了——那姑娘三前演出时摔下舞台，本来都断气了，结果突然又活了，就是性格大变……”
南嘉倒吸一口凉气：“你是，雨现在就在那个苏玲的身体里？”
“十有八九！”九揉着尾巴根，“但这事蹊跷——借尸还魂需要‘媒介’，要么是阴司出了纰漏，要么……”
辰突然抬头：“检测到高维能量波动——疑似‘系统’干预。”
三人同时沉默。
远处，谢玉的哭声随风飘来。他正把麻薯掰成块放在墓前，哽咽着：“……你尝尝，这次是豆沙馅的……”
南嘉攥紧拳头：“得确认那个苏玲的情况。如果真是雨……”
九眯起眼：“简单！让谢玉去看文工团演出就歇—他要是见到‘苏玲’，绝对认得出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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