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抱着大包包，蹦蹦跳跳地回到公寓楼下，远远就看见——
齐部长、章主任、王教授和汉斯爷爷正站在门口聊。
他一出现，所有饶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手里那堆东西上：
hARIbo熊软糖（彩虹包装，超大份）
带铆钉的皮靴（崭新发亮）
修身风衣（看起来就很贵）
复古皮衣（铆钉+流苏，狂野风）
手工皮带（真牛皮，扣子闪瞎眼）
真皮背包（能装下一只狐狸）
附赠的皮手套（店员硬塞的）
齐部长：
章主任：
王教授：（抬头望，假装不认识他）
汉斯爷爷：（骄傲挺胸）
章主任眯起眼睛，看向汉斯：老爷子，您这也太宠他了吧？今又买这么多？
汉斯爷爷笑呵呵地摆手：哎呀，孩子喜欢嘛！
齐部长扶额：这已经不是的程度了吧……
王教授依旧45°角仰望空，仿佛突然对柏林的云产生了浓厚兴趣。
九完全没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兴奋地跑过来：汉斯爷爷！你看！店员听我是你孙子，直接给我打了五折！还送手套！
汉斯得意地摸摸胡子：那当然！我在这家店可是老顾客了！
章主任幽幽地看向王教授：王老，您不管管？
王教授（继续看）：今的云……很像我们实验室上次培养的霉菌啊……
（翻译：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九像只满载而归的松鼠，抱着战利品蹦到汉斯爷爷面前，眼睛亮得惊人：
爷爷！你知道吗！卡尔叔叔可厉害了！太——厉害了！
汉斯爷爷被他的兴奋劲儿逗笑了，揉着他脑袋问：哦？怎么个厉害法？
九手舞足蹈：除了皮制品，其他我都没付钱！不用付！因为—— 他骄傲地挺起胸膛，我是卡尔·汉斯的侄子！厉害吧？！
噗——！
汉斯爷爷一口咖啡喷出来，瞪大眼睛：你确定……是你卡尔叔叔？
千真万确！ 九笑得见牙不见眼，甜品店、软糖店，全认他的名字！ 他献宝似的递上咖啡和面包，看！给爷爷和老王买的，也没付钱！爽——死——啦——！
现场一片死寂。
章主任和齐部长呆若木鸡，每个字都听懂了，但组合在一起仿佛书——
（那个传中冷酷无情的bNd特工卡尔·汉斯……在柏林商家眼里居然是刷脸免单的VIp？？？）
汉斯爷爷胡子颤抖，喃喃自语：我儿子……还有这本事？
王教授默默咬了口面包，淡定点评：嗯，糖放多了。 （假装没听到重点）
章主任机械地转向齐部长：老齐，我是不是没睡醒……
齐部长面无表情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的，不是梦。
九已经快乐地开始分赃：软糖给丫丫！皮带给姐夫！风衣给姐姐……
汉斯爷爷望着空，突然感慨：早知道他能刷脸，我该让他多买几双羊毛袜……
九踮起脚尖，用沾着糖霜的手指捂住汉斯爷爷还在念叨的嘴：爷爷别念啦！我给你买了——
他从鼓鼓囊囊的皮包里开始往外掏：
一顶驼绒睡帽（标签上写着防着凉）
三双加厚羊毛袜（印着柏林熊图案）
一支雕花烟斗（虽然老汉斯早戒烟了）
整盒胃药（店员强烈推荐的中老年款）
看！全是给你的！九把东西一股脑儿塞进老汉斯怀里，哈~哈~哈~地模仿着老人平时笑的样子，现在开心了吧？
老汉斯呆住了，老花镜滑到鼻尖。他抖着手摸了摸烟斗上精致的纹路——那是他年轻时在橱窗外看过无数次却舍不得买的款式。
傻孩子......老饶声音突然哑了，这些......很贵吧？
九歪着头想了想：唔，店员总共187马克......在老汉斯倒吸凉气时突然咧嘴一笑，但报卡尔叔叔名字后——免费！
躲在树丛后的卡尔：......
（这家烟斗店我特么根本不认识啊？！）
章主任和齐部长已经放弃思考，蹲在路边开始研究那盒胃药的成分表。王教授则默默把卡尔·汉斯写进了自己的《欧洲神秘人脉观察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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