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展的最后一，代表团一行人来到了柏林着名的hARIbo熊软糖店。五彩缤纷的糖果罐堆满了货架，空气里飘着甜腻的果香。
九一进门就熟门熟路地扑向了最爱的黄金熊软糖，抓了一大把塞进购物篮，嘴里还叼着一颗，含含糊糊地喊：“姐姐！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部打包！”
南嘉无奈地掏出钱包，却被店员姐姐笑着拦住：“不用啦，卡尔先生已经预付了半年的糖果钱。”
九眨眨眼，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个兔子布丁，塞给店员姐姐：“给你！我明要回国啦，以后可能没机会来了……”
姐姐接过布丁，眼睛弯成了月牙：“地址给我，我给你寄呀！反正卡尔会付钱的，我知道你最爱吃这个。” 她俏皮地眨眨眼，“每个月都寄，保证你吃到腻！”
九耳朵一红，抓了抓头发，笑得灿烂：“那……那定了！我要双倍酸柠檬味的！”
九的糖果清单
黄金熊软糖（经典款，甜中带酸）
酸柠檬熊（九最爱，吃得龇牙咧嘴还要继续吃）
可乐味熊（给谢琦带的，因为“曾爷爷可乐是资本主义糖衣炮弹，所以他得多吃点”）
店员姐姐的特别照顾
每次九来都会多塞一把糖果（因为他笑得像只偷到蜂蜜的狐狸）
记得他所有口味偏好（酸柠檬双倍，草莓味不要）
代表团的反应
王教授买了一包无糖熊（假装严肃，结果被九偷偷换成超酸款，酸到皱眉）
南嘉挑了水果混合装（打算带回空间研究能不能种出“糖果味水果”）
章主任……趁没人注意，偷偷往口袋里塞了三包（后来在飞机上被九当场抓获）
姐姐认真记下地址，笑着：“等你收到第一包糖的时候，记得给我写信呀！”
九抱着满满一大袋糖果，重重点头：“嗯！我还会画熊明信片给你！”
（后来，这个约定持续了整整二十年，直到柏林墙倒塌，直到姐姐变成了老奶奶，直到九的明信片从“卡尔叔叔冒险记”变成了“九家的糖果屋”。）
九站在Steiff玩具店里，眼睛亮得像星星，手指点来点去：
“这只柏林熊给曾奶奶！这个金发娃娃给妈妈！这个穿军装的泰迪熊给爹爹！这个狐狸玩偶……哎呀当然是我自己的！”
店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东方少年疯狂扫货，直到九豪气地拍出汉斯爷爷的黑卡：“全部打包！地址写这个，每个月上新款都寄一份！”
（备注：后来沈如兰的床头、谢景的办公室、甚至国安部的谢莹桌上都出现了Steiff泰迪熊，而九的那只“狐狸玩偶”至今还在他空间农场的床上摆着。）
咖啡豆的“慈善事业”
转到the barn咖啡店，九看见王教授正摸着顶级蓝山咖啡豆的袋子，一脸纠结（毕竟教授工资有限）。
“哎呦喂！摸什么摸，买就是了！” 九翻了个白眼，直接抓了五袋塞给店员，“老王啊，下次想喝咖啡就直，我让汉斯爷爷给你空运！”
王教授老脸一红，声嘀咕：“你这孩子……” 但还是偷偷笑了。
（后来这批咖啡豆被王教授带去实验室，成了“熬夜搞科驯时的精神支柱。）
香水、手套与狐狸的肉食叛变
Frau tonis 香水店
九指着柜台：“这个给妈妈！这个给大姐！二姐要玫瑰味的！丫丫要甜甜的！”
南嘉在隔壁试香时，九偷偷加购了一瓶“冷杉与雪松”（后来发现是谢琦偷偷喜欢的味道）。
皮具店疯狂扫货
真皮手套（爹爹和哥哥冬训练用）
羊毛帽子（曾爷爷怕冷）
经典风衣（卡尔叔叔风格，但九坚决不承认是给他买的）
香肠店的闪电战
趁南嘉不在，九扑向肉铺：“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全要！”
店员刚打包完，他就冲进厕所，把香肠全塞进空间戒指。
出来后还假装无事发生，拉着南嘉：“姐姐！我们去买香肠吧！”
南嘉：“……你嘴角的油渍没擦干净。”
“破产”警告
南嘉看着手里一叠榨，扶额：“你要把卡尔和汉斯爷爷搞破产了。”
九叼着香肠，理直气壮：“汉斯爷爷了，我就算买下整个柏林都可以！他穷得只剩钱了！”
（汉斯后来收到榨时，笑着对卡尔：“这孩子花钱的架势，比他曾奶奶当年在苏州扫货还猛。”）
战利品清单
Steiff玩偶 x12（全家每人一只，狐狸玩偶x2因为“丢了一个我会哭”）
顶级咖啡豆 x10kg（老王感动到连夜给九写了篇《论咖啡因对青少年的危害》）
香水 x8瓶（包括一瓶“实验用”的古怪木质调）
香肠 x30kg（后来发现空间农场里的狐狸宋九居然偷吃）
九哼着歌，蹦蹦跳跳地跟在南嘉身后，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
“熊软糖，每个月寄！咖啡豆，每个月寄！香水，每个月寄！还有香肠、巧克力、玩具……”
他掰着手指数了数，突然惊觉——“哎呀，我是不是把半个柏林都订成‘月供’了？”
但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地挺起胸：“反正汉斯爷爷了，随便买！”
九正兴高采烈地盘算着怎么花汉斯爷爷的金条，突然瞥见王教授站在一家古董店橱窗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什么。
“南嘉姐姐！你看老王在干嘛？” 九拽了拽南嘉的袖子，“盯着块玻璃发呆，该不会想买橱窗吧？”
两人凑近一看，发现王教授盯着的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年轻的谢卿穿着剑桥大学的学士服，身旁站着一位穿旗袍的东方女子，眉眼温柔却透着坚毅。背景里还能看到金发的欧娜和几位学者模样的人。
“这……像你爷爷吧？” 王教授声音有些哑，指着照片中的谢卿，“旁边这位，应该是你奶奶黄月英女士。”
九瞪大眼睛，狐狸耳朵都要竖起来了（虽然藏在头发里）：“这这这……这得买下来啊！”
等到店主开门，南嘉优雅地走进店里，假装对一套青花瓷茶具感兴趣。
“这套茶具不错，不过……” 她故作犹豫，“如果能附赠那张橱窗里的老照片当纪念品，我倒是可以考虑。”
店主是个白发老头，推了推眼镜，笑道：“您眼光真好，那可是1936年剑桥大学学术交流会的合影。” 他转身取下照片，又翻出一本相册，“既然您喜欢历史，这本也送给您吧——里面还有更多当时的照片。”
九偷偷翻开相册，瞬间屏住呼吸——
谢卿和黄月英在实验室的合照（她手里拿着试管，他笑着看她）
欧娜和一群学者站在黑板前（黑板上写满方程式，角落画了只狐狸涂鸦）
王教授的父亲（年轻时的模样，竟和现在的老王有八分像）
王教授轻轻抚过照片，低声道：“当年我父亲和谢老是同学……后来战争爆发，这张照片就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南嘉敏锐地注意到，相册最后一页被撕掉了，残留的纸页上还有半个指纹——像是有人匆忙间扯走了什么。
回酒店的路上，九难得安静，抱着相册声问南嘉：“姐姐，你……爷爷看到这些照片，会哭吗？”
南嘉揉了揉他的脑袋：“不会的。” 她望向远处，轻声道，“他会笑的。”
（而此时，古董店店主默默关上门，从抽屉里取出一封未拆的信，信封上写着——“致看到照片的有缘人”。）
海关检查口，汉斯一脸严肃地翻开九的背包，结果只翻出一堆熊软糖和咖啡豆。他失望地嘟囔：“怎么没包子啊……奶奶最近可爱吃了……”
旁边的艾丝拉翻了个白眼，戳了戳他：“喂！别盯着人家孩子的包啊！快还回去！”
九一把抢过背包，气鼓鼓地瞪着汉斯：“我就知道！是你！到处跟别人我会做包子、布丁、糕点！现在全柏林见了我都跟见了甜品铺子似的！” 他叉着腰，“哼！我要走了！以后想吃就来华夏找我！我在京大读书——华夏最好的大学！记住了吗？！”
汉斯憋着笑，故意慢悠悠地：“哦……那巧克力你还要不要了？”
九瞬间炸毛：“你居然藏到现在才？！”
包子的“外交”与巧克力的“贿赂”
九的“最后库存”
气呼呼地跑到南嘉那边，从她背包里（实则是空间农场）掏出一个牛皮袋，塞给汉斯：“给！30个包子！省着点吃！我走了可就没啦！”
包子馅料包括：
灵泉南瓜馅（汉斯奶奶最爱）
红豆沙馅（艾丝拉上次想吃）
鲜肉香菇馅（汉斯自己偷偷喜欢的口味）
汉斯的“回礼”
从柜台后拖出一个行李箱，打开一看——满满一箱德国巧克力！
从牛奶巧克力到黑巧，甚至还有限量版酒心巧克力。
九眼睛都直了，瞬间忘了生气，扑上去抱住箱子：“这还差不多！”
包子的秘密：保温盒夹层里藏着一张字条（汉斯爷爷写给卡尔的家书）。
巧克力的玄机：酒心巧克力的盒子底部刻着一行字——“1937年，剑桥，谢谢你的怀表”。（后来谢卿发现，这是黄月英的字迹。）
艾丝拉的微笑：她偷偷往九口袋里塞了一张柏林儿童医院的感谢卡（基金会曾资助过）。
暗中九抱着巧克力箱子，突然有点舍不得，嘟囔道：“喂……你要是来华夏，记得提前写信！我给你留布丁！”
汉斯笑着挥手：“知道啦！京大嘛！华夏最好的大学！”
（后来，汉斯真的在1980年申请了华夏留学生项目，而京大食堂从此多了一个蹲守甜品窗口的德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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