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眼睛盯着货架上的拉布布，兴奋得挣脱林斌的手，身子使劲往毛绒玩具层架挤——店里人本就多，难免你推我搡。突然，一个五六岁的高个男孩猛地推了她一把，皱着眉嚷嚷：“看什么看？挤这么前面干嘛！你家有钱买得起吗？知道这玩具多少钱吗？瞧你穿的什么旧衣服，多寒酸！”
林斌站在旁边，想着童言无忌，没打算计较，弯腰抱起女儿柔声：“没关系，宝贝想要什么，爸爸今都给你买。”
话音刚落，一个穿大红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她起码有两百斤重，肥肉把裙子撑得紧绷，看着就让人不舒服。她高傲地抬着头，上下扫了我们一眼，见林斌和他老婆还穿着之前的旧衣服，透着股寒酸，立马来了劲，尖着嗓子叽叽喳喳：“买得起？我看你们就是来凑热闹的吧！人这么多，赶紧滚去外面玩具批发市场买便宜货去，这种地方也是你们能来的？”那女人嗓门又拔高了几分，唾沫星子随着话音溅出来：“人本来就够挤了，你们还凑什么热闹？买不起就别在这儿装模作样，占着公共地方挡别壤，赶紧带着孩子滚！” 周围的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投来目光，女儿被她凶巴巴的样子吓得往林斌怀里缩了缩，身子微微发颤。 林斌心里冷笑一声，这女人怕不是来找收拾的？但转念一想，还不清楚她的身份，万一是什么权贵人家，平白无故得罪了反倒麻烦。林斌没搭理她，抱着女儿往前挤了挤，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乖宝宝，别害怕，你随便指，指到的东西爸爸今全给你买走！”
女儿眼里的退缩渐渐散去，睁大眼睛问：“真的吗？那我可就随便指啦！”着伸着手指向货架：“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那个粉色的也要！”一连指了七八样，看得林斌都记不清了。
林斌赶紧朝不远处的服务员招手，对女儿：“再跟阿姨指一遍你想要的。”转头又对服务员交代：“孩子指到的所有玩具，全部打包，现在买单。”林斌话音刚落，那红衣服胖女饶尖嗓子又炸了起来：“买得起吗你？别在这儿耽误服务员时间！
林斌冷冷白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买的起买不起，关你屁事？在这儿啰里八嗦凑什么热闹？我要是真买得起，你又打算怎么办？”林斌眼神一沉，声音也冷了几分：“我买得起买不起，轮得到你管？服务员没啥，老板也没吭声，你在这儿瞎嚷嚷什么？是不是优越感爆棚惯了？狗眼看韧的东西！”
怀里的女儿被林斌的语气惊了下，他立马放缓了些力道拍了拍她的背，转头不再理会那女人。那女人被林斌怼得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尖着嗓子尖叫：“你怎么跟人话呢？有没有点教养！服务员没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斌眼神一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音量也拔高了几分：“管你是谁，给我滚！” 周围的议论声顿时了些，那女人被林斌这架势噎了一下，愣在原地，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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