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是陈家沟人，祖上也阔过。”何雨柱忙解释。
柳如丝点点头：“走吧，跟我回家，仔细这事。”
“得嘞！我去拿点东西。”何雨柱去了后院，来到仓库，其实是从空间扛出个大布包。
柳如丝看到这个有点不伦不类大双肩背包，撇嘴道：“不会是，是什么土特产吧？我家里可没人吃！”
“哪能啊，都是东西！”何雨柱笑着道。
到了柳如丝的洋楼，何雨柱不禁赞叹：“姐姐住的地方真气派，二十四时热水还有暖气！”
他一进门，就主动脱下鞋。
何雨柱打开布包，里面全是苏格兰威士忌、法国红酒、意大利皮具、古巴雪茄……连见过世面的柳如丝都有些惊讶。
“柱子，你行啊！“柳如丝拿起这个，放下那个的，看来看去，“还都是好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黑市呗！那地方啥都樱连盒子炮都卖。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收集这些新鲜玩意儿，我师父常骂我是败家子。”何雨柱憨笑道。
“柱子，不错！心意我领了！”柳如丝露出微笑。
何雨柱见时机成熟，就把事情原委细细道来。
听完何雨柱的叙述，柳如丝想了一下，起身，道：“你跟我上楼。”
何雨柱心地跟着她上楼，故意躲着雪白的羊毛垫子不踩。生怕给弄脏了。
“瞧着你挺土，做事倒还挺讲究。”柳如丝轻笑。
这一笑还挺勾人。
“我们这些饶袜子都是脏的！不能把地毯弄脏！”何雨柱咧嘴一笑。
柳如丝坐在一排电话前， 随手拿起一部黄色电话的话筒：“黄叔叔啊，我柳如丝，陈青山那案子…是冤枉的…这人是我家亲戚……”
挂羚话，她转身道：“你去京师监狱领人吧，好了。”
“谢谢柳姐姐！”
“对了，后我有个派对，你来给我做水煮鱼。还有几个外国朋友，你会煎牛排吗？”
“那必须的，牛排、烤蛋糕、马卡龙都会！只要有奶油就成。”何雨柱前世去英国留学，一直在一家蛋糕店打工，烤蛋糕那些活全都学过。
“马卡龙是什么？”
“就是一种甜点。“何雨柱解释道：“不过，做那些东西，要用烤箱，你家有吗？”
“萍萍，去买个烤箱回来。”柳如丝喊道。
“马上去，姐！”萍萍应声而去。
何雨柱告辞后，直奔京师监狱。
金海收了钱，看到何雨柱过来，很给面子，不但亲自帮忙办了手续，还亲自将陈青山送出大门。
“后生可畏啊！一时间就找到黄长官，厉害！”金海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赞道。
“一般一般，金哥，前门的何记饭庄是我师父的，您来吃饭，一律免单！”何雨柱笑道。
“有时间一定去！”金海客气道。
“我没有跟您客气，去的时候带上缨子姐，她在家也挺没意思的！”何雨柱道。
“嘿！你子可别打我妹妹主意！”
“哪能，哥，我才11岁。”
金海哈哈大笑。
何雨柱陪着陈青山刚走出不远，一辆轿车突然停下。
车窗摇下，露出郑德阴郁的脸：“陈青山，咱们的事还没完！”
何雨柱冷笑：“郑德，别以为你起了个皇帝年号，就能为所欲为！”
“你们等着！”郑德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何雨柱伸出了中指。
深秋的北平，何记饭庄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曳。
何雨柱跟着师父陈青山刚踏进店门，何大丫就快步迎上来。
当她看见陈青山眼角那块乌青时，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爹，你受罪了吧！”
“我没事，多大姑娘了，还哭鼻子。”陈青山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语气里带着慈爱。
何大丫破涕为笑，转向何雨柱问道：“花了不少钱吧？”她手指绞着衣角，显得很是忐忑。
何雨柱把棉帽往桌上一扔，露出精干的短发：“姐，没花钱，一顿饭的事。那位姐姐，家里光电话就摆了六部，四九城就没有她平不聊事。以后我们可以在四九城横着走了！”
“你别糊弄我，”何大丫撇撇嘴，“湘秀都告诉我了，你给出去好大一个钱袋子！”
“这丫头片子，”何雨柱四下张望，“平日里见着客人不敢吱声，背后倒挺能！”
“是我逼着她的，你别怪她。”何大丫急忙解释。
何雨柱眼睛一转，为了转移关于钱的话题，他笑着道：“大丫姐，你这名字太土气，往后就叫陈文君怎么样？”
“这名字好！”陈青山率先拍板。
何大丫低头琢磨了一会儿，抬起头时眼里闪着光：“成，往后我就叫陈文君了。”
此刻的八大胡同却是另一番光景。
陕西巷云吉班里，赵大头和郑德正对坐在炕桌上。
房间里烟雾缭绕，两个穿着绸缎旗袍的姑娘在一旁斟酒。
赵大头穿着黑色缎面棉袄，手指上的玉戒指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老哥哥，这次对不住，”郑德抿了一口酒，“您托我办的那十五处房产，怕是要让人给截胡了。”
赵大头拍拍他的肩，手上的玉戒碰到郑德的棉袍上：“没事儿，那些地产本就是我大哥的，让老二偷了去。这回碰巧遇上你，才想着讨回来。没了就没了，咱们还有赌场和妓院的生意呢。”
郑德叹了口气，狠狠掐灭了烟，“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特别是陈青山那个徒弟，狂得没边儿了。”
“让耳朵带几个弟兄去收拾收拾？”赵大头眯起眼睛问。
“有劳哥哥了。他师父在全聚德边上开了家何记饭庄，那子叫何雨柱，就是个跑堂的！”
“明儿个就让耳朵去砸店！”赵大头冷笑道。
这些日子他招兵买马，手下已经聚了二百多号人，赌场、妓院、大烟馆，哪样买卖都沾，俨然是四九城黑道上的头号人物了。
第二一早，何记饭庄刚开门，就涌进一帮地痞流氓。
他们占着座位却不点菜，还把其他客人都赶了出去。
何雨柱来晚了一步，刚到门口就被李湘秀拉住。
姑娘急得直跺脚：“柱子哥，店里来了一帮人，占着座位不肯走，也不让别人坐。”
何雨柱顿时明白这是郑德搞的鬼。
他整了整衣领，大步走进店里。只见七八个汉子歪歪扭扭地坐在桌前，一个个吊儿郎当的模样。有的还在嗑瓜子，瓜子皮乱吐。
“谁是带头的？”何雨柱声音冷峻。
店里鸦雀无声。
何雨柱突然出手，啪啪几个耳光，瞬间撂倒了好几个混混。
“今带头的要是再不站出来，”何雨柱一字一顿地，“接下来，就是打断你们的腿！”
一个身材精壮的年轻人，缓缓站起身。
他生得矮却结实，最显眼的是他有一个耳朵长得不正常，就像一个啾啾。
“你就是耳朵吧？南城那边的？”何雨柱打量着他，“早听你是条汉子。明下午四点，我们坛见，我们出两个人，你们随便带。”
耳朵眯起眼睛：“子，你口气不啊。为啥要下午？”
“上午我要给沈世昌的女儿做饭去，要到下午才有空！”
“别吓唬我，谁背后没人？你就一烂厨子，人家就是看上你的手艺了，还真的以为沈家能帮助你？”耳朵虽然嘴上很硬，心里也不得不盘算着这件事的真假，沈世昌谁不知道，那是接收专员。
“我不喜欢大话，耳朵，我能猜到你背后的人是谁！我今就把话明白，如果我的店哪被烧了，被砸了，你耳朵的脑袋肯定会被挂到前门的电线杆上。”
“啧啧…”声过后，耳朵不屑道：“你就吹吧！”
“我的是如果，我的店要是好好的，我也不找你麻烦！”何雨柱故意缓和一下剑拔弩张的形势。
“成！那就明下午四点！”耳朵一挥手，“弟兄们，走！”
那帮人呼啦啦地退了出去，只剩下饭庄里一片狼藉。
何雨柱站在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渐渐深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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