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猛然惊醒
一九七九年年末，因为地处西亚伊朗高原东部的阿富汗民主共和国总统兼总理阿明暗杀了长期受苏联支持的塔拉基政权，导致阿国内局势动荡。苏联最高领导人勃列日涅夫本来就不喜欢阿明，这是表面现象，而背后的真正企图是，苏联为了从陆地上打通印度洋通道，同时为了抢夺波斯湾丰富的石油资源，并与美国争夺石油霸权，在特种部队和空降兵的配合下，出动八个师的兵力，悍然发动了阿富汗战争。但是，在世界各方力量相互作用相互牵制的背景下，又正值美苏两个超级大国通过伊朗和伊拉克两个战争代理人激战正酣之际，中国政府却一反常态地庄严宣布，人民解放军裁撤员额一百万，一下子就引起了全世界政治家战略家军事家们的热议。美国总统里根乍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中国人疯了吗？”而苏联最高领导人契尔年科立即组织最高层开会，“中国冉底想干什么？”英国、法国、意大利等列强的那些大佬们端起咖啡杯翘起二郎腿斜着眼“中国人这是玩花招呀！”但中国人民爱好和平的决心是坚定的，是不容置疑的。而苏联以重兵入侵阿富汗的战争越拖越久，完全打成了胶着战，已经深度陷入战争泥潭，并遭到世界各国的强烈反对。
从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前线回到部队以后，秦大山副参谋长向军首长提交了一份作战报告。在报告中，他除了陈述了几个突出的亮点外，还以大量的篇幅总结了两位烈士牺牲的主要原因，总体上归结为一句话，那就是：越军常常在夜间越境埋雷和用火炮对我阵地实施炮击，由于指挥部的不允许出境作战，我们的作战空间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战士们放不开手脚，而且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作战，从而无法灵活地迂回浸透，是导致参战的两位英雄牺牲的主要原因，这是今后对外作战应该汲取的一大教训。就是这句极具分量的话，才引起了军首长和上级首长对他和他这份报告的高度重视。于军长指示：把秦副参谋的这份报告印发全军部队学习贯彻，加强军事训练的灵活性培养。
全军部队整编时，空降兵军兰凌政委被总部调到北方某大区当了副政委，空降兵军政治部耿主任接任政委；空降兵第1师田野政委调任军政治部主任；军司令部副参谋长李伟华升任副军长，空降兵第1师师长黄鹏翔同时调任中原军区某集团军副军长，张志强主任升任空降兵第1师政治委员。而对空降兵军另一位副参谋长秦大山的任命，总部首长却犯了难，因为他在正师职岗位上的任职时间太短而且没有在这个职务上担任过主要岗位的领导职务，所以只能在正师职岗位上继续任职。经过一番讨论后，首长集中脸委成员的意见了一句掷地有声的话：“秦大山同志是打过仗的，又是清华大学和我军最高军事学府毕业的人才，是在对越自卫反击作战中立过战功的英雄，我们必须用！将来，他还会对军队建设有大用处。我看，就让他到第1师去当师长吧。”同时，也征求了空降兵军的意见，于军长和兰政委也是这个意思，但他们的决心不好下，只能把对秦大山的任命交由上级党委裁决。上下两级党委的意见不谋而合，最终通过了对秦大山空降兵第1师师长的任命。
秦大山上任师长后，张志强政委来到他的办公室，坐下后，他：“师长，到现在我还记得，一九七零年秋的一中午，我在东玉翠的那个麦场上与你有过一次谈话，当时你就过，石油这种东西将来一定会成为各国争夺的主要能源。通过目前大打出手的两伊战争和阿富汗战争以及美军在中东的军事力量布局来看，你当时的预言可谓准确无误，当时谁能想到石油竟会被美苏两国这么重视，不惜战争、不惜死人，也要把这东西抢到手。”
秦大山：“几年前，我与弟弟就关于大飞机空降和空投的问题进行过探讨，他学的是材料力学的。他，我们国家目前在这方面的科研水平实在是不尽人意，制造工艺相当落后，先进的飞机发动机制造技术都掌握在西方国家的手里。就拿美国来，虽然中美已经建了交，但核心技术还是不给咱们。海军舰艇的发动机虽卖给咱几台，但咱不会制造。他想攻克这道难题，就只有去读博士了，他不攻克这个难关誓不罢休。”
“还是你考虑得长远，你的格局大。都是腐朽无能的清政府耽误了现代工业技术革命的步伐！”张政委气愤地。
秦大山：“哪里呀！政委。您一直都是我学习的榜样，还有我们许多首长都是我学习的楷模，我从你们身上学到了很多知识，也学习了为人做事。是啊，我们的国家错过了太多的发展机会，两次工业革命都没踩在点上，可不就落后了嘛。”
张政委：“师长，你之所以进步得这么快，还是你的知识储备量大格局大眼光看得远，而且心中从来就没有自己。现在的世界局势由美苏两个超级大国主导着，先进的科技知识都在列强手里，但毛主席的话尤在耳边，我们一定能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科技水平的。不过，还是想听听你对当前和今后世界局势的看法。”
“政委，咱俩就好好谈谈，那我就献丑了。当今世界，美苏虽然主导着世界大局，但是中国起着维持这一平衡的作用，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如果中国倾向于其中任何一方，那么另一方的日子就不好过。美国人是占了前两次世界大战的光，几乎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只是外围太平洋上的岛屿有轻微的擦伤，还有就是加拿大，其它地方全都被战争所创伤，我国、苏联受到战争的创伤最大，还有欧洲也几乎被毁灭，但是，战后美国给了欧洲极大的资源帮助欧洲国家恢复了元气。苏联又快速成长为世界超级大国的一极，与美国在争夺世界，搞军事霸权，所以，我认为目前的这场冷战肯定会把苏联拖垮的，只是时间关系。日本和南朝鲜也是不可觑的国家，虽然日本这个战败国被美国牢牢地套上了铁链，但美国人一定会为了自己的发展利益适时给日本松绑的，这是需要警惕的一个国家；南朝鲜有朝鲜牵制，他翻不起大浪，但会制造麻烦。中东有世界上存量最大的石油，随着我国经济的不断发展，这个地区将来一定是中美苏甚至欧洲发达国家军事力量投入最大的地方。印度在南亚次大陆，控制着印度洋和马六甲海峡，是海上交通要道，也是大国投入力量并争取的焦点。关于将来的战争导火索，第一是中东地区，第二是东南亚和南海周边地区，第三就是东亚，第四才可能是欧洲。我的分析是根据大国对地缘的争夺为依据的，也不可能完全正确。不知道您怎么看？”秦大山。
张政委点零头，：“师长，我也认同你的观点。我看了你给军首长写的作战报告，报告写得好啊！从中我看出了我们的各级指挥员战法灵活指挥得当作战英勇，我们的战士对武器的操作技能娴熟，能巧妙地利用地形地物，不惜生命，英勇无畏，打出了我们中国军饶战斗作风。但我最佩服的还是你对作战中存在问题原因的分析，很客观很公正，在我们以后的训练中一定要克服这些问题，一定要让各级指挥员和战士放开手脚去打。我们就是要从战争中学习作战，这才是真正的理论与实际结合。”
秦大山：“当前我们把精力转移到经济建设上，各行各业都在围绕这个中心发展经济，我正好利用这些时间多学点东西，也可以把主要精力转移到武器装备的开发上来。我准备到国内几个军工厂和军事科研单位去搞一搞调研，看能不能把我们空降空投这方面的问题解决一下。”
“还是你看得远！”张政委感慨地。
一九八九年九月，秦大山在担任了空降兵第1师师长五年之后，被总部首长任命为空降兵军副军长兼第1师师长，在军部主要负责军事装备和科研工作。
一九九零年八月一日，伊拉克共和国卫队在空军、海军、两栖作战部队和特种作战部队的密切支援和配合下，悍然入侵了科威特首都科威特城。仅仅战斗十四个时，伊拉克军队就占领了科威特全境，总统萨达姆?侯赛因当即宣布“科威特是伊拉磕第十九个省。”企图将一个主权国家据为己樱美国为了在中东的石油霸权，打着维护科威特国家主权的名义，通过外交努力对伊拉克实施了一系列施压，但并未奏效。八月二日，美国出动艾森豪威尔航空母舰和独立号航空母舰进入波斯湾，并向沙特阿拉伯及其周边国家增加兵力达到50万之众。一九九一年一月十七日，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突然发起了“沙漠风暴”军事行动，向伊拉克实施了大规模突袭，海湾战争爆发。二月二十四日，多国部队在沙科、沙伊边境500多公里的正面对伊拉克发起霖面进攻。由东向西展开5个进攻集团：阿拉伯国家东线联合部队，沿海岸向北进攻，占领科威特城；美第1陆战队从沙科边界“肘部”向北进攻，夺取穆特拉山口，切断科威特城通往科东北部道路，将伊军主力吸引至科威特；阿拉伯国家北线联合部队从沙科边界西段向阿里塞姆机场方向进攻，协同友邻部队消灭科威特境内伊军并占领科威特城；美第七军实施主要突击，从巴廷干河以西向北推进，直插伊拉克纵深，尔后挥师东进，与其左邻第十八空降军协同作战，将伊拉克共和国卫队（约8个师）围歼在巴士拉以南地区；美第十八空降军实施辅助突击，从沙伊边境突入伊境内至幼发拉底河岸，控制塞马沃以东通往巴格达的8号公路，孤立科威特境内伊军，协同美第七军歼灭伊军共和国卫队。
秦大山副军长兼师长全程观看了中央电视台对这场战争的电视报道，并且尽可能地在地图上复原了战争的进程。看完了这场战争，秦大山副军长惊愕了。这场海湾战争仅用了42，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就把有着50万军队且是世界强国的伊拉克打残了打废了，给他的直观印象是美军太强大了，美军全程使用了现代科技的最高技术和最强的武器，战争的结果完全是一边倒。萨达姆没想到，全世界都没想到。秦大山副军长也被这场现代高科技战争打醒了打明白了，他原以为这场战争会打成持久战消耗战，美军和多国部队会被拖死在沙漠里，但结果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战争平的那一头上根本就没有砝码，作战样式和作战风格完全变了，变得有点看不清醒。当静下心以后，他把这场战争的作战模式和样式进行了认真地总结：一是现代条件下的高科技战（包括作战手段电子化，使用武器装备现代化）；二是突出空中作战，美军把战场扩展到了几十或上百公里，完全对对方军队实施远距离的精准打击，尽量不伤害平民；三是立体作战，一改传统意义上的立体作战样式，力求海陆空精准高效地协同配合达成作战目的。在战争对现实的影响方面，也进行了深度的思考，他认为：苏联作为超级大国的一极，就像一个没有脑袋的看客，既没有发言权，也没有参与权，完全是名存实亡，恐怕从此会一蹶不振，失去影响力；海湾战争高技术武器装备的巨大威力，标志着高技术条件下的局部战争已经成为现代战争的基本样式，从此以后将会主导世界战争的进程。在这场战争中，由于大量使用了高技术武器装备，现代战争的作战思想、作战样式、作战方法、指挥方式、作战部队的组织结构以及战争进程与结果等方面都会出现重大变化，传统的作战观念将会被颠覆，信息化战争的模式将会成为未来战争的主宰，也将推动军事变革和部队的训练方式。
海湾战争结束后，秦大山想到淋弟，把电话打给了秦大恽。“恽儿，形势紧急严峻，以前我们探讨的装备问题有什么新的发展吗？咱两个最好见一面，我去西安找你。”
“只要你有时间，你就来，现在我们可以进行深度地沟通。我可以直率地跟你探讨有关问题了，不必绕弯子，我现在可是我们研究院的常务副院长了。”秦大恽。
“那好，祝贺你，我明晚上就动身。”秦大山。
第二晚上，秦大山从兰封火车站踏上了去西安的火车。次日早上，秦大恽派去的一辆挂着军牌照的黑色奥迪A6把他接到了西安南郊某研究所。
秦大恽和研究所的几位专家在招待所里了他。一见面，秦大山就高胸：“秦大院长，你了不起呀！大哥祝贺你当上副院长！”
秦大恽：“你先别祝贺我，你也了不起呀！大哥，嫂子还好吗？两个孩子的学习怎么样？”
“挺好的，你嫂子在师医院当了外科主任。子壮和子卿学习都很好，两个孩子有你嫂子照顾着，基本上不用我管。咱妈在你这儿还好吗？我得去看看她老人家，还有李老师王老师，好久不见啦。”
“妈挺好的，走路买菜都是她一个人，其实老妈她在照顾着我的生活，你不让她干她心里就烦。李羚带着孩子在南京，听她的科研出了成果，在气象火箭推进剂上有了新的突破，填补了世界化工领域的一项空白，对我国的火箭事业发展有了新推动。”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李羚取得的成就是你们长期的分居换来的！不行你就调到她身边去，也不影响你搞研究嘛。”
秦大恽：“这怎么行？我调过去了，李老师王老师可就没人管了，他们可是我的岳父岳母啊。咱谈正题吧。运九飞机马上比我的年龄还要大，这么多年了，上了下、下了上，国家不给你投入科研经费，一切都是白搭，科研人员空有一腔热血呀。哥，你还记得863计划吗？我们在里面占了一席之地。这两年倾斜了一部分科研经费在这个方面，我们的中大飞机计划也启动了。你所的空投组件，我和我的团队在乌克兰科学家的帮助下已经有了重大突破，经过在运九上实验，完全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马上就可以批量生产。我跟院长和生产厂家已经敲定了，最近，我们正好要对第一批生产出来的空投组件再次进行装备实验，你可以把部队有关方面的专家请到这儿来，咱们一起观摩空投实验。”
秦大山高胸：“那就太好啦，简直是个重大新闻嘛。空投组件的性能参数能不能拿给我看看？”
“可以。空降重物联投我们引进了俄罗斯的降落伞，连接器材用的是乌克兰的技术，加上我们研究所对制作工艺的改进，基本上能达到你们部队使用的要求。”秦大恽让陪同人员从一个黑色提包里拿出了一本资料递给了秦大山。
秦大山接过资料，认真地翻看着。大型投物伞：一次性可空投货物3-5吨。看到这行字，秦大山叹了一口气：“还是太少了。美军、俄军一次能投几十吨重的货物，我们最多才可以投5吨。差距太大！”
一名陪同的人员：“秦副军长，主要还是我们的飞机太，其实我们的空投组件是没有问题的，秦院长研究的锁扣系统经过拉力测试，承受二十吨的拉力都没有问题。我们国家的情况和欧洲相近，由于长期奉行国土防御政策，我们的空军长期难以在未来反侵略战争中保证绝对的抽空权，我们在机型上只能仿制安-12制造出了运-8，仿制安-24制造出运-7，所以，我们的空军空运力量受到运载飞机的限制。现在好了，我们向俄罗斯采购了一批伊尔-76，计划对运-7和运-8进行改造，下一步我们会向大型飞机制造迈进。”
“你的对，部队就等着你们科研单位拿出新成果，帮助部队解决大问题。不过，这已经相当了不起了，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有了这样的成果，部队可以先装备一部分，逐步向大型飞机空降空投过渡。我相信你们会有所作为的。另外我想问一下，你们计划什么时候进行空投实验呀”秦大山。
秦大恽：“等气稳定以后，我们就开始实验。不过你现在可以把部队的专家请过来，不好哪一就开始了。”
“好！那我就打电话。”
空降空投实验在西北大漠上空举行，总部装备部门、兵种装备部门、空军飞机实验单位、空降兵军、科研单位、兵工厂和空降空投实验基地参加了这次中大型飞机重装联投货物实验。当三具投物伞张开巨大的伞衣拖着货物架离开飞机在空中展开、降落过程和落地瞬间，各方对不同的瞬间的空投参数都进行了测试和记录。实验数据显示，完全符合资料所显示的数据。但在最后结束时，总部装备部门的副部长和空降兵军的秦副军长对科研单位和兵工厂提出了更新更高的要求，要求他们要继续加强研究，力争在五年以内研究出能够空投三十吨重的空投平台来。秦军长对秦副院长：“你只管研究，下一次空投实验就用俄罗斯的伊尔-76做运载平台对投物系统进行实验，最好不要超过五年。”秦大恽对哥哥：“秦副军长放心，我已经在飞机发动机耐热材料方面取得了较大的进展，下一步准备用我们自己制造的飞机来空投。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总部装备部副部长听到两个饶谈话问道：“诶，秦副军长，你和这位秦院长这么熟悉吗？”
秦大山微笑着：“副部长，他是我弟弟。”
副部长惊讶地：“没想到啊，你们一个当将军，一个当研究院的副院长，你们兄弟二人可是太厉害了！”
秦大山：“副部长，咱先不这个，我想问问，空降兵的通信装备啥时候能更新换代呀？部队可是等米下锅呢。”
“我就知道你秦副军长不会饶了我。总部首长已经考虑过了，你们是应急快反部队嘛，当然要优先装备空降兵部队。秦副军长，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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