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塔的能量束瞬间喷射而出，红色的光束在大厅内交织，击中地面和墙壁，留下一个个焦黑的孔洞。李维、艾莉西亚和老爹连忙躲到残破的机械装置后面，避开了攻击。
“伊卡洛斯，能不能黑进防御系统？”艾莉西亚对着通讯器大喊，同时还击，粒子枪的光束击中一个炮塔，让它暂时瘫痪。
“防御系统的编码方式过于古老，且有独立的能量源，无法快速破解。”伊卡洛斯的声音带着焦急，“炮塔的攻击频率在增加，大门关闭倒计时：10秒。”
老爹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型炸弹，咧嘴一笑：“交给我。”他拉开炸弹的保险，用力扔向大厅中央的高台，“子，用你的粒子枪，把炸弹打向那些炮塔！”
李维立刻明白了老爹的意思，举起粒子枪，瞄准了空中的炸弹。当炸弹飞到炮塔群附近时，他扣下了扳机。
“轰！”
炸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瞬间摧毁了周围的几个炮塔。其余的炮塔受到干扰，攻击出现了短暂的停顿。
“就是现在！冲出去！”艾莉西亚大喊，率先从掩护后冲出，向着大门的方向跑去。
李维和老爹紧随其后。大门已经关闭了一半，三人拼尽全力，在大门完全关闭的前一刻，冲了出去。
回到通道内，炮塔的攻击停止了，但三人都有些狼狈。艾莉西亚的宇航服被能量束擦到，留下了一道焦痕；老爹的工装服沾满了灰尘；李维的石墨烯戒指在混乱中被刮花了一道痕迹。
“这破地方，防御还挺严密。”老爹喘着气，骂骂咧咧地。
“我们不能再深入了。”艾莉西亚冷静地分析，“防御系统太危险，而且我们的补给有限。”
李维却摇了摇头，目光看向通道墙壁上的符号。“那些符号，我好像看懂了一些。”他指着其中一个类似“眼睛”的符号，“萨根博士的笔记里提到过，远古文明常用‘眼睛’代表‘观测’，而旁边这个‘循环’的符号，可能代表‘周期’。”
他顿了顿，继续道：“结合之前‘清理程序’的信号，我推测，这座空间站是远古文明的‘观测前哨’，负责监控周围的文明，当某个文明达到特定水平，就会启动‘清理程序’，这是一个周期性的过程。”
“你的意思是，‘大过滤器’是他们搞出来的？”老爹皱起眉头。
“很有可能。”李维点零头，“而‘神谕’粒子，就是他们的‘触发器’。人类激活了它，就等于触发了‘清理程序’。”
就在这时，林雨晴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李维博士，艾莉西亚少校，伊卡洛斯解析了一部分你刚才记录的符号，发现了一个坐标信息！”
“坐标？什么坐标？”李维连忙问。
“是海伯利安的核心区域坐标。”林雨晴回答，“符号里提到，那里有一个‘控制中枢’，是远古文明留下的，可能藏着关闭‘清理程序’的方法。”
李维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但我们现在无法回去，海伯利安已经被‘清理程序’锁定了。”
“不一定。”艾莉西亚突然开口，“伊卡洛斯，检测那个控制中枢的能量特征，和这座空间站的能量特征是否一致？”
“检测结果一致，都属于远古III型文明的能量特征。”伊卡洛斯回答。
“那就有办法。”艾莉西亚的眼神变得坚定，“这座空间站虽然废弃了，但它的能量核心可能还能运转。如果我们能修复它，或许能利用它的空间跳跃技术，直接传送到海伯利安的核心区域。”
老爹眼睛一亮：“你是，用远古文明的技术回去？这可是个大胆的想法。”
“但风险也很大。”李维提醒道，“我们不知道空间站的能量核心是否完好，也不知道空间跳跃技术是否稳定。而且，海伯利安现在可能已经被‘清理者’占领了。”
“我们没有选择。”艾莉西亚看着两人，“如果不能关闭‘清理程序’，不仅是海伯利安，整个恒星系的文明都会被毁灭。我们必须冒险。”
李维沉默了。他知道艾莉西亚得对，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好吧。”他点零头，“我们分工合作：老爹负责修复能量核心，雨晴负责协助伊卡洛斯解析空间站的控制系统，我和艾莉西亚去寻找能量核心的位置。”
“没问题！”老爹拍了拍胸脯，拿起工具箱，“保证完成任务。”
三人重新登上登陆艇，返回了“深渊探索号”。
飞船内，林雨晴已经将解析出的符号和坐标投射到了大屏幕上。“根据符号的提示，能量核心应该在空间站的底部，那里有一个独立的舱室。”
“伊卡洛斯，规划前往能量核心舱室的路线，避开防御系统。”艾莉西亚道。
“路线规划完成，已标记防御系统的盲区。”
李维看着屏幕上的坐标，心中充满了忐忑。他不知道回到海伯利安后，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但他知道，他们必须去。
因为这是萨根博士的遗愿，是人类文明的希望。
飞船再次启动，向着空间站的底部飞去。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远古文明的能量核心，是关闭“清理程序”的钥匙。
而星海孤航的序幕，才刚刚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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