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集团股东大会现场，视频连线中断的骚动还没平息，周明就敲着惊堂木宣布：“进入投票前最后陈述环节，每位候选人发言时间十分钟！” 他特意加重 “候选人” 三个字 —— 虽然没人跟武明空竞争，但程序必须走到位，免得保守派挑刺。
王皇后第一个冲上台，助理刚帮她整理好头发，她就抢过话筒，声音带着哭腔：“各位股东，我跟着陛下四十年，从一间作坊到现在的上市公司，我陪着集团走过多少风浪！” 她举起手腕，露出一道疤痕，“当年金融危机，我带着销售部跑业务，被车撞了都没敢住院，就怕丢了订单！”
她试图唤起老股东的怀旧之情：“武明空的改革看似光鲜，可她砍了老员工、停了老业务！那些老员工跟着集团二十年，辞退就辞退；那些老业务虽然利润低，却是稳定基本盘啊！根基不稳，再高的业绩都是空中楼阁！”
可这次没人买账。张董直接站起来打断她：“王总，现在是互联网时代了！你的老业务，去年亏了 800 万，再不停就拖垮集团了！老员工连续三年绩效垫底，留着占编制，优秀年轻人进不来，这叫稳定？”
陈老也跟着敲桌子：“我们投钱是为了赚钱，不是养闲人！你当年的功劳我们记着，但不能拿功劳当挡箭牌贪腐！” 台下瞬间响起哄笑，有人喊：“别卖惨了！把贪的钱吐出来再！”
王皇后的脸涨成猪肝色，手指死死攥着话筒，指节泛白。她想骂回去，却发现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她，连之前支持她的陈董事都别过脸去。她狼狈地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挤出一句 “我是为了集团好”，就被台下的口哨声轰下了台。
褚遂良想上台补刀，却被周明拦住：“褚老，按规则，只有候选人能发言。您不是候选人，就别占用时间了。” 褚遂良气得山羊胡发抖，却只能悻悻地坐下 —— 他之前想报名参选，可连三个股东推荐都凑不齐，早就被排除在外了。
接下来轮到武明空上台。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利落地挽成低髻，走到话筒前，没有鞠躬，只是平静地看着台下，气场瞬间压过全场。
“各位股东，我不过去的功劳，也不未来的豪言壮语，只讲三个实在事。” 她的声音清晰有力，透过音响传遍全场，“第一，改革三个月，集团成本降 15%，营收增 22%，这是第三方审计的数据，大家手里都有报告，假不了；第二，新能源项目下个月试生产，年底正式投产，我算了笔账，第一年能带来 5 亿营收，第三年突破 20 亿，这是我们未来的增长引擎；第三，我向大家保证，当选后继续清查贪腐，把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明年股东分红至少翻一倍！”
短短三句话，没有华丽辞藻，却字字戳中股东的心。“好！” 赵股东第一个鼓掌，掌声瞬间掀翻屋顶。张总激动地喊：“分红翻倍！就冲这个我投你！” 中间派的李总也点头：“数据话，比卖情怀靠谱多了！”
武明空微微颔首，补充道：“另外，针对中股东，我还有两个承诺：一是开放新能源项目的合作加盟，优先给中股东名额；二是设立‘股东服务中心’，有任何问题 24 时响应。”
这话一出，中股东区彻底沸腾了。持股 1.2% 的刘总挤到前排喊：“武总，我之前担心的物流成本问题，能解决吗？” 武明空笑着回应：“刘总放心，我已经和顺丰谈好了战略合作，下个月起物流成本降 10%，合作加媚股东还能再享 5% 折扣。”
刘总笑得合不拢嘴，坐下时跟身边人：“就冲这态度，这票投对了！”
陈述环节结束，进入最后的拉票时间。支持武明空的阵营立刻行动起来 —— 赵股东带着周股东等人围住中股东，“李总，新能源加盟名额有限，先到先得啊！”“张总，你那片区的代理商资格，武总了优先给你！”
王皇后和褚遂良也没放弃，他们拉着最后几个死忠股东，躲在角落密谋。“陈董事，武明空要是上位，肯定会动你的地产板块！” 王皇后急得直跺脚，“你想想，她连老业务都敢砍，你的地产项目利润低，肯定第一个被查！”
可陈董事却摇了摇头：“王总，武明空昨就跟我谈过了，地产板块不砍，反而要追加 2 亿投资搞智慧社区，还让我当项目负责人。她比你懂市场，我为什么要反对？” 完，他转身就走向武明空，笑着递上名片：“武总，以后地产板块请多指教！”
王皇后看着陈董事的背影，彻底傻眼了。褚遂良也瘫在椅子上，他刚才给几个元老发信息，却只收到一句 “好自为之”，现在连最后一根稻草都没了。
拉票时间结束，周明再次敲惊堂木：“投票正式开始！工作人员清场，无关人员离场！” 记者们被请到旁听区，股东们依次走到投票箱前，投下自己的一票。
武明空投完票，刚要回到座位，就被王皇后拦住。对方眼神怨毒，压低声音：“武明空，你别得意！就算你当选，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武明空淡淡瞥了她一眼：“王总，与其威胁我，不如想想怎么跟司法机关解释贪腐的事。”
王皇后的脸瞬间白了，看着武明空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疯狂 —— 她知道自己输定了，但就算输，也要拉武明空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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