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志斐快步走下台,一脸嫌恶的看着她。
“今什么日子,你这样哭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回去梳妆打扮一番,牵着嘉逾出来。”
李莲晴哭哭啼啼的不出话,苏志斐正想安排安保带她下去,却被她一手抓住袖子。
原本平整的衣袖瞬间褶皱,这让一向注重完美的苏志斐更加气愤。
他一把推开李莲晴。
“你闹够了没有,这有这么多人看着呢,还不赶紧给我滚回去!”
李莲晴踉跄了两下,突然发了疯的冲向苏志斐,嘴里还在念叨着。
“都怪你,都怪你。”
苏志斐见她冲过来赶紧让两个安保拉住她,这才让修长的指甲没有刮花他的脸。
李莲晴开始大吼大叫怒骂苏志斐。
“你不得好死,我跟你了时机未到不要把嘉逾接回来,现在好了儿子没了,你也下去给他陪葬吧。”
李莲晴挣脱不开安保的手,开始试图用脚够到苏志斐,可还是无济于事。
苏志斐愣在原地许久,他颤颤巍巍走上去扯住李莲晴的肩膀,丝毫不顾她脸上展现出的疼痛。
“你什么?再一遍。”
他妄想听到另一个答案,只希望自己刚刚是听错了。
可李莲晴不如他的愿,抬脚踹在苏志斐的大腿上让他跪了下来。
“苏志斐你害死了嘉逾,要不是你我的嘉逾还好好的在国外生活,怎么会被那神经病拿刀威胁。”
“我的嘉逾啊,嘉逾啊。”
李莲晴不顾周围打量的目光在原地上蹿下跳。
她的表情足以表现他现在有多崩溃。
苏志斐忍着疼痛站起身往休息室跑去。
在座的各位像是嗅到了什么八卦纷纷往苏志斐离开的方向过去。
白肆然扯了扯林北望的袖子。
“我们也去看看吧。”
林北望皱着眉,牵着白肆然往休息室走去。
等到了门口只看见苏志斐抱着苏嘉逾崩溃大哭的场面。
而怀里的人早已没了生机,地上淌满了血,作案工具还插在苏嘉逾的身上。
李莲晴趁安保不注意一下挣脱开往休息室跑去。
她见苏志斐抱着自己的儿子,赶忙上前推开他。
“你别动我儿子,你不配你个杀人凶手。”
苏志斐被推的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莲晴,那不孝子呢?”
李莲晴抱着苏嘉逾脸贴着脸,试图用自己的温度,让苏嘉逾逐渐失温的尸体重新暖和起来。
李莲晴崩溃怒吼。
“现在才想起来,他早抢了车钥匙跑了,苏志斐你忘记我们当初为什么让嘉逾藏起来了吗,就因为苏然他是个变态疯子,以折磨人为乐。”
李莲晴突然痛哭起来。
“我的嘉逾才十八岁,明明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这一切,他有大好的年华,现在全败在你们父子俩手里了,我要你们给嘉逾陪葬。”
罢就朝苏志斐扑过去。
苏志斐倒在地上任由李莲晴抓着自己打,丝毫不还手。
这时不知道谁报了警,警察走进来疏散了人群关上休息室的大门。
白肆然的脸都吓白了,头一次见流了这么多血,就算再不喜欢苏家,这会儿也替苏嘉逾惋惜。
林北望将人圈进怀里安抚着,赶忙带出了苏家。
他没想到苏然的胆子大到离谱,居然敢动刀伤人,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坐上车后白肆然的脸上才逐渐缓过来。
“哥苏然疯了,准确来他一直是疯子,很会隐藏自己的疯子。”
林北望握住白肆然冰凉的手,声音有些颤抖,他后怕道,“还好你没事。”
白肆然知道林北望又在为自己时候的事情忏悔。
不过这也不是哥的错,任谁也没想到平时和蔼可亲的人私底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回到家白肆然赶紧给李佳惠和许唯登打去视频将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都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
许唯登一脸震惊道,“所以苏嘉逾和苏然是亲兄弟,根本不是什么三所生,难怪李莲晴对他这么好,我还以为她这么大度呢。”
李佳惠道,“所以现在苏然跑了,那他不会一发病就在大街上乱砍吧,更何况他还开走了一辆车,不定会到处乱撞。”
白肆然摇摇头,具体的他也不知情,毕竟自己也不是苏然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往哪跑。
要是真知道,早就告诉警察了。
几人又聊了会儿才挂断电话。
白肆然坐在浴缸里,他眯着眼睛享受着。
不知道林北望什么时候进来,他的手攀上白肆然的肩膀给他按起来。
“晚上吓到了吧。”
白肆然轻嗯了一声。
“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场面。”
“泡澡可以消除疲劳,不过也别太久容易头晕。”
白肆然睁开眼站起身,随意的冲了下泡沫就将浴袍穿上。
“哥抱抱我,好累。”白肆然撒娇道。
林北望宠溺的将人抱起。
“去床上哥在帮你按按。”
白肆然挑挑眉,不正经的问道,“是正经的按摩吗?”
林北望轻笑了一声。
“正不正经不知道但保质保量,按完让你神清气爽要不要试试。”
白肆然环住林北望的脖子凑近,呼出的气全都喷洒在林北望的皮肤上,酥爽的感觉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那我今是顾客我可就不动咯。”
林北望将人放在床上。
“怎么可能让顾客动呢,不过得换一下我们这的服饰,这是本店的规定,老板。”
林北望从柜子里拿出一套露骨的女仆装。
“老板,北亲自给您换上。”着就上手扯白肆然的浴袍带子。
白肆然用脚抵住林北望的胸膛。
“不行每次我一穿上这些衣服你就跟疯了似的,这哪是享受,是屁股来受苦的吧。”
林北望抓住白肆然的脚,在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他轻柔的哄道,“怎么会呢老板来吧,北来了。”
白肆然半推半就的穿上了衣服,两个人翻云覆雨了一个晚上。
……
这一个星期白肆然和林北望都被警察问过话,不过不知道苏然到底躲哪了,一个星期了还没被找见。
林北望还得知了那晚上白肆然差点被侵犯的事情。
他怒火中烧,直接将那人直接起诉,强奸未遂,本来只判三年,林北望暗箱操作了一番直接十年起步。
白肆然有些不理解,“哥你苏然是好是坏,为何那样对我,却还要帮我?”
林北望道,“那你换位思考一下,为什么苏然能这么碰巧的出来救你,他也不住在这。”
白肆然突然瞪大眼睛。
“他一直跟踪我?”
林北望点点头。
“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白肆然皱皱眉一脸后怕。
林北望将白肆然的衣领整理好,催促道,“好了快走吧,今不是江叔生日吗,别去晚让他等着急了。”
白肆然提着手里的礼物往门口走去。
“哥你一个人就别做饭了,去干妈那吃吧,我都帮你问好了,今有你爱吃的干锅虾。”
林北望笑着道,“行,谢谢然然帮我解决晚饭,本来还愁晚上一个人吃什么好。”
白肆然拿上车钥匙。
“不客气,不过我真要走了,约定的时间快迟到了。”
白肆然踩着白鞋往地下停车场走,刚走进车库就踩到了一滩污水。
他皱皱眉,白鞋上沾零污泥,本想回去换,但眼看时间不够,还是忍忍好了。
白肆然坐上车一脚油门开了出去,没一会停在不远处的汽车也跟着启动。
白肆然到了家门口,他抱着手里的花和礼物按响门铃,没一会儿江礼让就拉开了门,他热情的邀请白肆然进来。
江礼让端上泡好的红茶放在白肆然面前,又将藏在抽屉里的几盒糕点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他局促的捏着衣角,害怕白肆然因为自己准备的东西不喜欢而不高兴,见白肆然吃进嘴里他才没那么紧张。
白肆然喝了口红茶,没有加糖不过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咽下去。
“别站着坐一会儿。”
江礼让这才坐下。
“对了肆然我买了几个菜,不知道你爱不爱吃,你去看看不够我再买。”
白肆然看向餐桌上,大鱼大虾都还活蹦乱跳的在袋子里蹦跶,一看就是刚捞出来不久的。
“够了我们两个人吃的不多,来看看我给你买的礼物吧,我哥的也托我带来了。”
白肆然将两件礼物递给江礼让。
江礼让打开礼物一看,一件白色长衬衫,这个时间段不冷不热穿的刚刚好。
白肆然开口道,“这是我给你买的,你看看能穿吗?”
江礼让爱不释手的抱在怀里。
“喜欢,喜欢。”
江礼让接着又看下一个袋子,一根真皮皮带,看着价格不菲,跟腰上那根便音漆的完全没法相比。
江礼让握着皮带道,“很贵吧,给我买这个做什么,我都还有的系呢。”
“没事你就安心收下吧,不然让我提回去哥可要跟我生气了。”
白肆然没敢跟江礼让他随意挂在椅背上的那件衬衫比他手里的那根皮带还要贵,不然又要唠叨他花冤枉钱了。
白肆然催促道,“你快去换上试试,生日就该穿新衣服。”
江礼让拿过椅背上的衬衫和皮带走进房间,没一会儿就穿着新衣服和新皮带出来了。
“怎么样好看吗?”
江礼让羞涩的问道。
白肆然走上前将他未翻好的领子翻下来。
“很精神,看着比之前帅多了。”
江礼让挠挠脑袋。
“我都四五十岁的人还在意帅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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