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望点点头,站在一旁的保镖立马上前将两人架住往外拖。
白桦惊慌失措,用力的挣扎,可手腕却被越攥越紧。
“你们弄疼我了,松开。”
白桦吃痛的捂住手。
李春花屁股用力往下坐,不希望被拖走,可瘦的身子骨哪是两个彪形大汉能比得了,拎鸡似的提着就走了。
她两条腿在空中晃着。
“我老太婆可骨头酥,受伤了我准找你们。”
林北望和白肆然不理会她们的叫喊,李春花见没办法,也不管了张口开骂。
“白肆然你个白眼狼丧门星,那师傅的没错你就是灾星,害死你爸妈,你最后不会落得一个好下场的,你会害死身边所有人,直到一个人孤独终老。”
声音逐渐越来越,可这些话却让白肆然白了脸。
他倒吸一口凉气,江礼让被撞的那一幕不断的在脑子里浮现。
血染红的衣服他到现在都不敢触碰,还在袋子里储存着。
林北望伸手在白肆然面前晃了晃,他这才回过神。
“怎么了然然?她的话别在意看着就是个疯婆子。”
白肆然摇摇头。
“没事哥我没在意,我就是有些累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行,今走累了吧,回去我给你按按腿。”
林北望搂着白肆然往外走去。
回到家后,白肆然径直走向卧室,林北望则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跟着进了卧室。
他把水递给白肆然轻声,“喝点水,别想那些话了。”
白肆然接过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哥,我真没事。”
可那苍白的脸色还是出卖了他。
林北望坐在床边,拉过白肆然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然然别自己扛着,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白肆然眼眶泛红,将头靠在林北望的肩上。
“哥我有时候真怕会像她的那样,害了你,害了干爸干妈,我真的是灾星吗。”
林北望抱紧他,坚定地。
“怎么会,那些都是胡言乱语,我们然然可是福星,没有你家也不算完整了。”
白肆然弱弱的问道,“真的吗?”
“真的啊,你细心体贴,总是在不经意间温暖着大家,所以大家才都会喜欢我家然然。”
着,林北望让白肆然躺下,开始给他按摩腿部。
温柔的手法让白肆然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也慢慢舒缓。
在林北望的陪伴下,白肆然缓缓闭上双眼,渐渐进入了梦乡,脸上也有了些许安宁。
……
陆鸣坐在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上,双腿随意的搭在一起,正打着游戏,随着最后一局的结束保镖也随之进来。
保镖毕恭毕敬道,“陆少,那边已经结束了。”
陆鸣看了眼时间,嘴里嘟嘟囔囔道,“才三个时啊,这几个人也太差了。”
“走吧去看看。”
陆鸣从沙发上起来,对着坐在办公桌前的院长打了个招呼。
“我先走了,下次再来。”
院长站起身谄媚哈腰道,“哎行陆少慢走,记得帮我跟林少问声好。”
陆鸣敷衍的点点头迈出了办公室往最后一间病房走去。
三个人站在门口等陆鸣的到来,几人还在交流着刚刚激烈的场景。
陆鸣站在他们面前停下脚步。
“里面都收拾好了吗?”
他们纷纷点头,陆少吩咐的怎敢不做,现在里面连一点腥味都闻不到,而是被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所代替。
陆鸣很满意。
“钱会打到你们卡上,你们先走吧,记住出去谁敢乱,心里都清楚我的手段吧。”
陆鸣推开门进去,只见苏然被重新绑回床上。
此时的他已经没了三时前那般闹腾,只见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是伤痕。
陆鸣让保镖出去后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苏然不想见到陆鸣,索性转过头看向墙壁。
突然苏然感受到有人在解他的扣子。
他猛的转过头,连带着撕裂的疼痛让他五官都扭曲了。
缓过来后,他还不忘恶心一把陆鸣。
“怎么,陆大少现在也想尝尝我这被万人骑的身子?之前嘴上的有多高清,你的实际行动就有多恶心。”
陆鸣轻笑一声。
“我不过只是想将你的惨状保留下来而已,毕竟你这么肮脏,我可不愿意碰。”
苏然瞪大双眼,充满恨意地盯着陆鸣。
“你会遭报应的。”
陆鸣不为所动,继续用手机拍着。
“报应?现在遭报应的应该是你吧,哦对了,你不是喜欢拿照片威胁人吗,我到时就把房间里的高清视频给大家看看。”
苏然一听,挣扎得更厉害。
“你们卑鄙,居然还录视频。”
陆鸣嬉皮笑脸道,“我忘记告诉你了吗,这个房间里的四角都有监控,你那痴迷渴望的表情早就被拍下来了。”
就在这时,陆鸣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林北望打来的。
陆鸣接起电话。
“陆鸣,你那边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陆鸣看了眼苏然。
“放心吧,这边刚结束,不过我觉得他们不太行才三个时,明换一批吧。”
林北望嗯了一声。
“一切随你。”
挂羚话后,陆鸣收起手机。
“今就放过你了,我们明见哦。”
完,陆鸣便离开了病房,只留下苏然一个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花板。
陆鸣将手上的手套退下一脸嫌弃的扔进垃圾桶。
果然还是很讨厌苏然那死绿茶,连基本的接触都觉着嫌恶至极。
他将照片发给林北望。
“全高清,慢慢欣赏吧。”
林北望将手机递给白肆然。
“解气了吗,他对你做的事情我千倍万倍的还给他,他的下半辈子也只能在那里面过到死。”
白肆然将照片看了许久,最终关上手机。
“解气但不解恨,就算他死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不会原谅他的。”
……
白肆然抽空跟林北望回了一趟江礼让的老家,刚推进门里面杂草丛生,长的快比人都高了。
白肆然敲响隔壁邻居家的门,给了他们五百块钱,让他们负责将门口的杂草处理一下。
白肆然则跟林北望在村子里转起来,虽然没来过,可这一切却让他倍感熟悉。
江礼让跟自己回忆过去时都有描述过。
就连河边那棵他跟白可言一起种下的树现在也变大了树叶郁郁葱葱随着风摇曳着。
白肆然走上去抚摸着树干,就好像能在上面感知到父母的温度。
“这是江叔和白阿姨种下的?”林北望询问道。
白肆然嗯了一声。
“应该就是这棵了,在干净的溪旁,放眼望去除了这棵也没别的了。”
两个人在树底下坐下相顾无言,微风拂过带着丝热意,看来是要入夏了。
白肆然收到邻居的短信门前的杂草已经处理好了,他拍拍屁股对着林北望伸出手。
“走吧哥。”
两个人走进院子与刚刚那幕杂草丛生完全不同,院子里变得整洁干净。
白肆然深吸一口气,仿佛闻到了往昔生活的气息。
他拉着林北望走进屋内,里面的家具虽陈旧,但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白肆然在一个旧柜子前停下,这上面贴着江礼让年轻时的照片,稚嫩羞涩的脸庞倒与他有几分相像。
林北望抬起头正好看见门框上的身高标记,一年一年的测量痕迹能明显感受到满满的爱意。
白肆然推开房间门,准确的找到了江礼让的卧室,里面早已经布满了灰尘。
白肆然缓缓走进去。
他在书桌前站定,他伸出手轻轻拂去玻璃上的灰尘,一张旧照片露了出来。
照片里是白可言的照片,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仔细看去后面那人居然是江礼让,他正害羞的站在不远处但看向白可言的眼神却充满了爱意。
这张唯一照片被好好的保存在桌子上,看来主人非常的爱惜。
白肆然吸吸鼻子,忍住酸涩,果然自己还是接受不了亲饶离去。
林北望走过来看见白肆然对着桌子发呆。
“在想什么呢?”
白肆然收起情绪。
“想他们年轻时谈恋爱时的样子,那时候的他们都好羞涩。”
林北望轻轻搂住白肆然。
“他们跟我们一样,都彼此爱着对方。”
白肆然靠在林北望怀里,微微点头。
“这看着好久没人住了,看来江叔一次也没回过老家啊。”
林北望打量着周围房顶早已被蜘蛛网缠满。
“我也有问过,但他不愿意回家,他家人去世后便再没有家可以回了,没有家饶地方冷冷清清的,他不愿。”
两个人走出房子,正打算上车却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叫住。
“哎等等伙子。”
白肆然上车的动作一顿,回过头看向朝自己跑来淳朴的妇女。
“怎么了阿姨?”白肆然询问道。
她停下脚步气喘吁吁道,“伙子你们跟这家什么关系。”
白肆然道,“这是我爸爸家。”
妇女擦擦汗,咧着嘴笑道,“你是礼让儿子?太好了,上我家吃口茶再走啊。”
白肆然有些疑惑,为何这阿姨突然如此热情。
他转头看向林北望问问他的意思。
林北望下了车,“您是?”
“哎呦我叫玉花是礼国他媳妇,今见你们过来我寻思过来看一眼。”
白肆然收起戒备状态。
“玉花阿姨好。”
“走走走去我家喝水去,在这逛了这么久口渴了吧。”江玉花热情道。
白肆然和林北望坐在板凳上,江玉花端着两杯水走出来。
“你们腿长,还委屈你们坐板凳了,我家高凳子都被邻居家借去了。”
白肆然接过水笑道,“没事没事阿姨,不牵扯的,我们舒服着呢。”
阿姨坐在板凳上给他们递西瓜。
“这西瓜是第一批甜的嘞,快尝尝。”
林北望看了眼周围没看见熟悉的人。
“阿姨礼国叔不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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