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文化的总监将虎和林秒带到一家高档茶楼。包厢里，茶香袅袅，但气氛却有些微妙。
释大师，久仰少林威名。总监姓赵，四十出头，梳着背头，手腕上的沉香手串价值不菲，听您和马总有些不愉快？
虎双手合十，按照事先排练的辞：马师弟...过于急功近利，与贫僧理念不合。
赵总监眼睛一亮：理解理解！传统文化商业化确实需要把握好度。他给两人斟茶，我们明德就不同了，一直致力于佛学文化的正统传播...
林秒强忍翻白眼的冲动，假装好奇地问：赵总，你们公司具体做什么业务啊？
赵总监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明德文化的宏伟蓝图，时不时瞟一眼虎的反应。虎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偶尔点头。
...所以我们特别需要像大师这样真正懂佛学的人才。赵总监终于图穷匕见，待遇方面绝对优厚，月薪五万起步，还有年终分红...
林秒倒吸一口冷气。这价格是马明给的五倍不止！
虎却微微皱眉：赵施主，贫僧乃出家人，对钱财并无执着。
赵总监连忙改口：当然当然！我们更看重大师的文化价值。您看，我们可以合作开设禅武学院，弘扬正宗少林功夫...
虎和林秒对视一眼。这正是马明之前提醒过的——明德一直想涉足武术培训市场，但苦于没有正宗传常
此事需从长计议。虎故作深沉，不知贵公司现有多少学员？师资如何？
赵总监见有戏，立刻从公文包拿出资料：这是我们的发展规划...
林秒假装接电话走出包厢，迅速给马明发了条信息：鱼上钩了，准备收网。
回到包厢，她故意：大师，马总刚来电话，有事找您...
虎会意，起身告辞：赵施主，容贫僧考虑几日。
赵总监殷勤相送：应该的应该的！这是我的名片，随时联系！
离开茶楼，林秒和虎直奔约定地点与马明会合。马明已经准备好了录音设备和隐藏摄像头。
师兄，明赵某人肯定会联系你，马明兴奋地，到时候我们就拿到证据了！
虎却有些不安：马师弟，此举是否...不够光明正大？
林秒解释：大师，他们先用阴招挖你墙角，我们这只是自卫。
虎沉思片刻，点头道：为护正法，权宜之计。
第二一早，赵总监果然打来电话，约虎单独见面。这次会面安排在明德文化办公室，马明通过虎衣领上的微型摄像头远程监控。
赵总监比昨更加露骨：大师，其实马明那子根本不懂传统文化。他那公司快倒闭了，全靠你才起死回生...
虎按照计划，表现出动摇：赵施主所言极是。但马师弟毕竟...
别担心违约金！赵总监拍胸脯保证，我们全包！而且...他压低声音，我们手里有马明的黑料，保证他不敢追究。
马明在监控那头气得直捶桌。
虎故作惊讶：黑料？
赵总监得意地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马明公司前员工的证词，他克扣工资、性骚扰女员工...当然，有些是...润色过的。
虎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赵施主，此非正业。
赵总监不以为然：商场如战场嘛。大师，只要你点头，明就能来上班！
就在这时，马明和林秒带着几名记者冲进办公室。赵总监大惊失色：你们...怎么进来的？
林秒晃了晃员工卡：不好意思，我昨不心把工卡落在这了，今来取。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对准了赵总监。马明义正言辞：赵总，贵公司恶意挖角、编造黑料，我们已经全程录像取证！
赵总监面如土色，突然指着刘女士：都是她出的主意！
刘女士尖叫：赵德柱！你血口喷人！
现场一片混乱。虎默默徒一旁，低声念佛。
当晚上，这段商业间谍门的视频就在网上疯传。明德文化股价暴跌，马明的公司则因祸得福，接到了无数合作邀约。
庆功宴上，马明举杯：这次多亏师兄和林秒！特别是师兄，演技一流！
虎以茶代酒，却无喜色：此事终非光明磊落。贫僧破戒打诳语，需忏悔三日。
热闹的气氛顿时凝固。林秒放下酒杯：大师得对。我们是用不光彩的手段赢了这一局。
马明惭愧地低头：师兄教训的是。我会用正当方式经营公司，不辜负师兄的信任。
虎这才展颜：善哉。马师弟有此觉悟，公司必能蒸蒸日上。
宴会散后，林秒和虎并肩走在街上。夜风微凉，林秒突然问：大师，你当时真的那么难受吗？谎的事。
虎仰望星空：出家之人，戒律为重。但...他转头看向林秒，为护众生，有时不得不权宜行事。此中分寸，难以把握。
林秒若有所思：就像我今看到张炜在社交媒体上发的动态，他要来纠正佛学误解...
虎脚步一顿：那位前男友施主？
林秒撇嘴，他肯定听了辞典的事。那家伙最爱显摆自己的学问了。
虎突然问：林施主与张施主，因何分离？
林秒踢了下路边的石子：他太爱一切了。连我我爱你，他都要分析这句话背后的社会建构和生物学动机...烦死了。
虎似懂非懂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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