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家的合作框架敲定后,高飞立刻展现了行动力。为了表示诚意并加速启动收购计划,他将自己推演优化后的先武技《虎咆拳》抄录了一份交给李向阳,同时拿出了叶倾城给予的一部分灵石,并以此向李向阳兑换了三千两黄金。
按照大虞皇朝近乎有价无市的兑换比例,1块下品灵石理论上可兑换1000两黄金,但基本没人会傻到用珍贵的修炼资源去换凡俗金银。高飞此举,在李向阳看来,简直是慷慨到了极点,更是坐实了他“背景深厚、资源不缺”的印象,对合作更是信心十足。
拿到沉甸甸的三千两黄金(约合110多公斤),高飞便以需要闭关一两消化近期所得为由,回到了李家为他安排的“听竹轩”,嘱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关上房门,启动双穿门,高飞带着巨大的行李箱,回到了现代社会的出租屋。
看着眼前这一大箱黄澄澄的金锭,高飞简单计算了一下,心跳也不由加速。110多公斤,按照近800元一磕市价,这就是八千八百多万人民币!哪怕扣除手续费和可能的折价,也是一笔足以实现财务自由的巨款!
若是以前,他或许还会担心怀璧其罪,害怕交易时被人黑吃黑。但现在,他已臻先后期,寻常刀剑难伤,手枪子弹也难以破他的护体先灵气,除非拿几十公斤炸药炸他,或者拿导弹轰他,否则在蓝星他目前来应该没有对手。
于是高飞将黄金重新装入一个不起眼的大型行李箱,放入双穿门空间,然后出门,直接打车来到了粤城最大、信誉也最好的“周五福黄金”总店。
店内金碧辉煌,客流如织。高飞没有在柜台停留,直接找到一位看起来资深的导购员,平静地道:“你好,我有一批黄金需要回收,数量比较大,希望能和你们的负责人谈谈。”
导购员见高飞气度沉稳,不像是开玩笑,不敢怠慢,连忙将他引到了经理办公室。
一位中年经理接待了他,但当听到高飞出“大概一百一十公斤”这个数字时,经理的脸色瞬间变了,额头甚至渗出了细汗。
“先……先生,您这个数量实在太大了,我这边权限不够,需要请我们总经理亲自跟您谈。”经理态度无比恭敬,甚至带着一丝惶恐,亲自领着高飞来到了位于顶层的总经理办公室。
敲开门,宽敞奢华的办公室内,一位穿着干练职业套装、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她容貌姣好,气质清冷,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比起许多明星也不遑多让。
不过,见识过叶倾城那等倾世容颜的高飞,此刻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寻常。他更在意的是,如此年轻便能执掌“周五福”这样的大集团在粤城的业务,这位女子的背景恐怕绝不简单。
高飞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主动上前一步,伸出右手,语气平和地自我介绍道:“你好,高飞。”
那女子站起身,她的身量很高,几乎与高飞持平,同样伸出手与高飞轻轻一握。她的手微凉,手指修长有力。
“周凝雪。”她的声音如同她的气质,清冽而简洁,目光锐利地在高飞身上扫过,似乎在快速评估着,“高先生,请坐。听您有一批黄金需要出手,数量是……一百一十公斤?”
听到周凝雪直接点出黄金重量,高飞面色不变,心中却微凛,道:看来周姐下面的人汇报得非常迅速详细,不错,确实是这个数。”高飞坦然承认,在周凝雪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周凝雪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股压迫感:“高先生,恕我直言,如此大数量的黄金交易,来源必须清晰。不知高先生这批黄金……”
高飞早已准备好辞,从容应对:“周总放心,来历清白,是家里祖上积攒下来的,以前时局动荡,埋在地下,最近老宅翻修才偶然起出。”这套辞半真半假,也是最常见的无法追查来源的借口。
周凝雪盯着高飞的眼睛看了几秒,似乎想从中找出破绽,但高飞眼神平静,毫无闪躲。她微微颔首,不再追问来源,转而谈起价格:“既然是祖传之物,纯度可能不一,而且如此大的量一次性出手,对市场也会有冲击。我们的收购价,需要在今日国际金价的基础上,扣除提炼成本和风险溢价,大概……每克760元,高先生意下如何?”
这个价格比市价低了近40元一克,总价算下来要少收入四百多万。高飞心知这是对方压价,但也明白这是无法提供清晰来源的必然代价。他故作沉吟片刻,便点头同意:“可以,就按这个价格。不过我要求尽快交易,全额现款结算。”
“没问题。”周凝雪也很干脆,“高先生现在方便将货物带来吗?我们需要进行专业的检测。”
“黄金我没带在身上,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这就去取,大概一个多时后再过来。”高飞起身道。
“好,我在此恭候。”
高飞离开周五福总部,找了个无饶地方,从双穿门空间取出那个沉甸甸的行李箱,故意耽搁了一会儿,才再次返回周凝雪的办公室。
这一次,办公室里除了周凝雪,还多了两位穿着白大褂、戴着白手套的专业检测人员,以及一台便携式的贵金属分析仪。
看到高飞一个人轻松地提着那个看起来就分量不轻的大箱子进来,周凝雪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掩饰过去。
接下来的一个时,就是严谨而枯燥的检测过程。两位检测员随机抽取了多个金锭进行破坏性和非破坏性检测,办公室内只剩下仪器运行的轻微嗡鸣声。
在此期间,周凝雪看似随意地与高飞闲聊,话题从当前的经济形势到一些收藏趣闻,言语间不乏机锋,有意无意地试探着高飞的背景和底细。
“高先生气质不凡,不知道现在从事哪一行?”
“做些生意,不值一提。”
“听口音高先生不像本地人?”
“四处跑,算是半个粤城人吧。”
“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祖传黄金,高先生祖上想必也是显赫之家?”
“祖上蒙荫,到了我这一代,也就剩下这点东西了。”
高飞应对得滴水不漏,态度既不热情也不冷淡,将话题牢牢控制在安全范围,让周凝雪一番试探,除了觉得此人沉稳神秘、口风极紧之外,竟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一个时后,检测结果出来。黄金纯度很高,平均达到了99.6%,远超周凝雪的预期。她看向高飞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探究。
“高先生,检测完毕,没有问题。”周凝雪示意检测人员离开,然后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按照我们约定的价格,总计110公斤,每克760元,总价是八千三百六十万元。扣除相关手续费,我们实际支付您八千四百万元整。如果您没有异议,签完合同,我们可以立刻安排财务转账。”
高飞快速浏览了一下合同条款,确认无误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周凝雪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高飞的手机便收到了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看着那一长串的零,纵然以他如今的心境,也微微有些波澜。八千四百万,在现代社会,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
“合作愉快,高先生。”周凝雪再次伸出手,这次她的脸上带上了一丝职业化的笑容,“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合作愉快,周总。”高飞与她握了握手,随口道,“或许以后还会有类似的东西出手。”
周凝雪目光微动,递过一张只有名字和私如话的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高先生以后若有需要,可以直接找我。”
高飞也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便提着空行李箱,告辞离开。
看着高飞离去的背影,周凝雪拿起内线电话,低声吩咐道:“查一下这个高飞的底细,要快,但要心,别惊动对方。”
她直觉感到,这个年轻人,绝不简单。那批黄金,也绝不像他的那么简单。这或许,是一条值得关注的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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