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葬场那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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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影子后面还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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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亮了,殡仪馆的走廊还泛着夜的凉气。

我站在值班室门口,看着猴子从走廊尽头走回来,背光,影子拖得老长,歪斜地贴在墙上。

那影子——又晃了一下。

像有人站在他身后,轻轻踩上去。

我没敢叫他。

他走得很慢,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手里攥着那本日志,指节发白。

经过我身边时,他顿了顿,没话,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不像从前了,以前是愣,是烦,是懒得理,现在却像在看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你……看见了吗?”我终于问。

他点头,又摇头:“不是看见,是感觉。昨晚又梦了。”

我没吭声。

他已经连续三夜没睡好,每次都是同一个梦:他站在井口,风吹得纸钱乱飞,背后有人轻轻拉他衣角。

他回头,没人。

只有自己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扭曲变形,像是有另一个人,藏在他影子里。

“凡子,”猴子忽然开口,“人走了,魂还能回头吗?”

凡子正坐在监控台前回放昨晚的录像。

屏幕一片漆黑,时间戳跳到凌晨两点十七分,值班室门缝下忽然渗进一缕灰雾。

镜头微微晃动,像被风吹过,可门窗都关着。

“看这里。”凡子指着画面角落。

日志本摊在桌上,没人碰,页面却自己翻了起来,纸页哗啦一响,停在新的一页。

墨迹从空白处缓缓浮现,一笔一划,歪歪扭扭,像是孩写的:

“哥哥,我忘了谢谢。”

字迹稚嫩,笔锋颤抖,和当年李满在学作业本上写的“李满”一模一样。

猴子盯着屏幕,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他走了,”凡子低声,“可话没完。”

我们都没再睡。

一亮,韩川就去了井口。

他要在第四双白布鞋旁焊一块铜牌,刻上名字。

他这是规矩,也是承诺。

他焊得认真,焊花四溅,铜片烫得发红,最后牢牢钉进水泥缝里。

可那夜里,他又听见了声音。

鞋带松了。

他明明睡前检查过,四双鞋整整齐齐排在井口,他的那双也绑得死紧。

可凌晨醒来,却发现自己的鞋带被人解开了,两根带子平铺在地上,摆成一个“人”字。

他蹲下看了很久,手指发抖。

第二黄师傅来了。

他没多问,只蹲在井口,盯着那双鞋看了足足十分钟。

然后他起身,走到猴子跟前,声音压得极低:

“鞋带是引路的结。绑着,是送魂进去。解了……是有人想出来。”

“谁?”猴子问。

黄师傅摇头:“不是要进来的人,是不想走的人。或者……走了一半,被叫回来了。”

猴子没再话。

那下午,陈哑婆来了。

她从不主动来殡仪馆。

她是隔壁墓园的守墓人,聋哑,常年穿一件黑灰相间的粗布褂子,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枣木拐。

有人她通阴,能听见地底话。

我们不信,可现在,没人敢全是假的。

她敲开后门,一言不发,从怀里掏出半截炭笔,在废报纸上画了个图:一个人站在地上,影子拉得很长,另一双脚,踩在影子上。

她指了指猴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猛摇头。

猴子不懂,她急了,一把抓住他手腕,狠狠按在自己太阳穴上。

那一瞬间,猴子整个人僵住。

我看见他瞳孔猛地收缩,额头冷汗直冒,嘴唇发青,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怎么了?”我冲过去扶他。

他摆手,喘得厉害,眼神却空得吓人。

“我……听见了。”他喃喃道。

“听见什么?”

“不是声音,是……话。从地底下,传上来的。”

他闭上眼,一字一顿地复述:

“……冷的是井,饿的是名,可最怕的……是有人记得,却不念。”

我们全愣住了。

井底的雾散了,孩子走了,名字刻上了,纸钱烧了,鞋也摆了。

我们以为一切都安了。

可这句话,像一把锈刀,慢慢割开最后一层皮。

记得,却不念。

我们记着李满的名字,可我们真的念过他吗?

真的为他点过一盏灯,念过一句安魂咒?

还是只是做完仪式,就当一切结束?

夜又来了。

猴子坐在值班室,翻着那本日志。

他一页一页地看,从头到尾,像是在找什么。

突然,他停下,手指停在一页泛黄的纸角。

那里有道折痕,像是被人反复折过又展开。

他心掀开——夹层里藏着一片布条,焦黑,边缘卷曲,像是从火里抢出来的。

上面用极细的黑线,密密麻麻缝着三个字。

针脚歪斜,却用力极深,像是缝进命里。

我看不清那字。

可猴子看见了。

他盯着那三个字,手一点点抖起来,呼吸变得又浅又急。

然后,他缓缓合上日志,抬头看向窗外。

还没黑。

可走廊尽头,那盏油灯,忽然晃了一下。亮得悄无声息。

阳光从走廊尽头斜切进来,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夜的残影。

猴子站起身,日志还摊在桌上,那片焦黑的布条被他用玻璃纸心包了起来,压在台灯底下。

他没话,只是盯着那三个字——“别停笔”——看了很久。

我站在门口,喉咙发干。

昨晚他一句话都没再讲,可我知道他没睡。

整夜值班室的灯都没灭,偶尔传来纸页翻动的声音,还有一次,像是笔尖重重戳在纸上,停了好久才抬起。

“你信吗?”我终于问。

猴子没回头,只把台灯拧暗了些:“王师傅女儿过,她爸临死前,手一直在抖,可还死死攥着笔,在日志上涂涂改改。护士拔针都拔不下来。”

“改什么?”

“她,改的是‘交接记录’。本来写的是‘四人轮值,无异常’,可老爷子一遍遍划掉,又写,又划。最后一行没人认得,像是孩乱画的线。”

我忽然觉得冷。

我们一直以为这井、这鞋、这名字刻上去,就完了。

可黄师傅“解了鞋带是有人想出来”,陈哑婆“记得却不念”,现在,这片从火里抢出来的布条,又写着“别停笔”。

笔不能停。

那写什么?怎么写?谁在看?

猴子忽然动了。

他走到监控台前,凡子正在回放凌晨的录像。

画面里,他坐在桌边,低头翻日志,一切如常。

可当快进到他起身进屋那一刻,凡子按了暂停。

“你看这儿。”他声音压得很低。

画面定格:猴子转身,背对镜头,走向值班室门。

他的影子投在墙面上,随着动作缓缓移动——可就在他推门进去的瞬间,影子却没有立刻消失。

它多留了两秒。

而且,在那两秒里,影子的头,缓缓转了过来。

不是随身体自然转动的那种,而是……独立地,像是被人从后面扳过去的一样。

镜头下,那影子的脸模糊不清,可就在最后一帧,它的左眼位置,竟轻轻一缩——像眨了下眼。

我和猴子都僵住了。

凡子的手指在键盘上抖了一下,迅速倒回几帧,逐帧播放。

就在这时,画面右下角的时间戳突然跳了一帧——原本该是03:03:03:17,却在某一瞬闪出一行字符:

轮班不止四人——第五个,是你影子里那个。

不到半秒,恢复正常。

我们反复看了七遍。

前六遍,谁都没看见。

第七遍,猴子突然伸手按住屏幕,指节发白。

“不是错觉。”他。

凡子关掉录像,屋里静得能听见心跳。

窗外,阳光已经铺满了院子,鸟舰风声、远处扫地的沙沙声,全都回来了。

可这“安宁”,像是被人精心涂抹上去的假面。

猴子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回值班室。

我以为他要睡一会儿,可他没躺下,反而把桌上的钢笔、墨水、备用日志全都摆了出来。

他还从工具间拿了把锁,把门从里面反扣上了。

我敲了敲门。

他开了条缝,脸色灰得像纸。

“你打算干嘛?”我问。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种不出的东西,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刚坠入更深的黑暗。

“笔不能停。”他,“他们要的是‘记着’,不是‘忘了’。可要是记的方式错了……也许比不记还糟。”

我没懂。

他没解释,只轻轻关上门。

我站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纸页翻动的声音,然后是笔尖落纸的沙沙声——很重,很慢,像是在刻字。

走廊安静极了。阳光照在我的影子上,拉得很长。

我下意识回头——影子跟得好好的。

可就在那一瞬,我好像……看见它的脚尖,微微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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