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敌国的女子相恋,背弃一切私奔,这在我读过的故事里很浪漫,所以我才迷了心窍......”
一旁的俄诺涅还以为帕里斯没有做出决定,催促道。
“帕里斯,快做出决定吧...守卫马上就要来了,我可不能帮一个想要潜逃的士兵洗脱罪名。”
听到这话,帕里斯假模假样地地向俄诺涅求助。
“啊!我不能背负叛逃的罪责!俄诺涅,我的公主,请你帮帮我吧!”
“放心吧,帕里斯。我会让你远离那个灾星,帮你去往你理想中的地方,忘掉那骗子吧,好吗?”
“谢谢你,俄诺涅,谢谢你救我......”
在城外的厮杀声中,在戍卫长尚未瞑目的尸首旁,两人相拥,像是躲进了看不见的茧里。
他们的面庞上的笑容是那么牵强,眼神中的惶恐胜过快乐。即便在两张俊美的脸上,也显得有些诡异。
但,画面就在这里终止了,用迷迷解释的话来就是。
“这里的记忆开始变淡了,后面是雕像姐不知晓的事情,我们已经没法在探寻了......”
(三月七:“嗯?猎手姐知道了?”
丹恒:“没错,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是——刚才那一幕的一切,她都已然知晓。”
波提欧:“好!知道的好啊!那石像姐们就他宝贝的该提弓拉弦搭箭!”)
【退场的记忆
在奥赫玛的城外,战士徘徊在注定的疯狂中......】
记忆中的歌队再次演唱。
“听,快听。灵魂传来了你熟悉的声音。”
猎手姐:“是纷争...纷争已经来到,神赐的金血在翻涌,命定的欲望在沸腾......”
记忆的歌队继续奏唱发问。
“你要应这灵魂的呼声,投身战争?还是握着手中的金丝,向远方遁逃?”
“我不知道,这路的两端都是命运...一端是我的纷争,一端是他的浪漫......”
“但本能的咆哮在城外的战场上是那么刺耳,于是,你还是选择射出纷争的箭矢——”
随后,猩红的血色再次沾染边框,而在猎手姐的脚边,倒下了一个谴先锋。
“第一个猎物,是你的同乡。他在军队的最前排,向你行起悬锋的礼仪,却被你贯穿了心脏。
“第二个猎物,是你的胞亲。他在攀爬城墙,想要在暮匿中潜入市集饱饮鲜血,却被你击碎了头颅。”
随后,猎手姐脚边同乡的尸体越来越多,记忆的歌队逐渐离猎手姐越来越近。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你不知疲倦地残害着你的同乡,却没有一箭射向奥赫玛人。”
猎手姐:“是那纤细的金丝还牵引着我的手,不令我的箭簇刺破那薄弱的浪漫——”
“你等了很久很久,甚至为奥赫玛的戍卫队击退了一波凶险的敌潮,但你没有等来与你同行的旅伴。
“你想重回城邦,却又被城前的戍卫当作敌人阻拦。你身上遍布圣城军与悬锋军的枪伤,你在这没有友亲的战场上寻找着失约的友亲——”
(白厄:“......越是看到后面,帕里斯的行迹愈发使我愤怒。”
星:“俺也一样!”
三月七:“猎手姐不但要和敌军的同胞战斗,还要和来自身后的攻击打不还手...”
阿格莱雅:“与之相比,帕里斯的嘴脸愈发丑陋。
“但现实中难以接受的是,没人知道他因何而死,但奥赫玛人只知道他在圣城保卫战中死去,是逝去的英雄。
“至于猎手姐,无人问津,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
缇宝:“阿雅,那等出去后*我们*去搜寻一番吧!”
阿格莱雅:“但愿希望不会太晚。”)
当猎手姐找到帕里斯时,他已经和俄诺涅暧昧在一起了,这一刻,她记忆的乐队中半数从人化作纷争。
“帕...里斯......”
随后,她听到了使她这无心雕像伤心的事。
“那姑娘...谴猎手一定是被她的同类唤起了纷争的本能,选择回到了悬锋城的军队中...背叛了我......”
(波提欧:“喵!他宝贝的这对狗男女!”
星:“我已经预见到他们的结局了。”
流萤:“她真是...太可惜了......”)
▇▇的歌▇继续着。
“没错,你是叛徒,你背叛了悬锋城,背叛了自己的同胞父兄,还想抛下这救赎你的圣城,你是不忠的叛徒。”
猎手姐无力地看向二人,俄诺涅对帕里斯进行了一段安抚。
“放心吧,帕里斯。我会让你远离那个灾星,帮你去往你理想中的地方。”
▇忆的▇队再次出声讥讽。
“没错,你是灾星,你为奥赫玛带来了动荡,你让这对你有恩的城失守,你是纷争的灾星。”
帕里斯随即狠下心来,他想断了手上的金丝,不让猎手姐找到他们的踪迹。
直到金丝断裂的这刻,愤怒使她心中的▇▇▇▇▇▇全都变成谴哲人,而她自己特挽弓搭箭。
▇▇▇▇▇▇继续道。
“现在,那金丝已断了,你手中再也不会有首饰、厨具和针线,只剩长弓与利箭。”
谴猎手已然知晓,她不必再做抉择,因为命阅路只剩一段——
她记忆中的歌队与她共同变成前去纷争吧,他们共同喊出:“前去纷争吧。”
......
当一切结束后,猎手姐心中记忆中的乐队变回人后,她开始不断地自述。
“在那之后,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中,我是一只瘦骨嶙峋的狮子,除了捕猎果腹外,没有思考其他事物的能力。
“于是我不停地捕猎,撕咬、杀戮。我第一次感受到生物的饥饿,所以我吞下了银饰、炉灶、没绣完的金毯......
“——直到我又看到了这枚绑着断线的指环,才在黑潮下的荒原中醒来。
“带着指环的男人躺在地上,我的箭让塞纳托斯的手掌捧走了他的灵魂。
“而与他同行的女子抛下了他,装饰花朵的马车头也不回地逃离了他的尸骸。
“到了现在,我也不明白,他的「浪漫」到底是什么模样。”
(星:“干得漂亮!这种欺骗感情的人就是个人渣!”
三月七:“最后他也收到了平等的报应,被那个长老抛下了。”
阿格莱雅:“「我曾在阿卡迪亚」,哈,她早已身处在阿卡迪亚了。
“而「浪漫」,就在她保护「阿卡迪亚」时已经显现了啊...”)
记忆中的乐队唱起诗歌。
“神的行径有千模百样,神的行径不应众生期望。所料之事,却难圆满成就。不虞之事,却被神给予晾路。
“此事,便是如此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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