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大营西侧的栅栏里,隐约能看到战马的轮廓,数量奇多,东侧,有大型军库,那是比斯利带来的四万大军军资。
丁大嘿嘿一笑,边策马奔跑,边扬起手中长刀,刀身划破寒风,发出轻微的嗡鸣。
“一队校尉,领一千皮甲轻骑,携带火箭与火油,待我军突破营门后,绕至大营东侧,守住军库;
第一、三、四队校尉,领三千骑,随我正面冲击,直插于夫罗中军大帐,遇敌便杀,不留活口;
第五队校尉,领一千轻骑绕行大营西侧,待大营混乱,即刻驱赶沙俄的战马与牛羊,制
造混乱,断其退路。
记住提督给我们水师骑兵的口号“水骑现世,毁灭地;水骑一出,下屠诛!”
这霸气的口号,引得五千骑兵士气大振。
水骑迅速调整阵型,第一校尉领骑兵脱离本阵,向东绕行;
三千轻骑继续冲锋,铁甲骑兵在前,皮甲兵在后,纷纷弯弓搭箭,随时准备箭雨;
第五队校尉,领驱赶队殿后,士兵们腰间别着套马索,眼神锐利。
五千水师骑兵,马蹄裹着的麻布在冰面上悄无声息地推进,整个队伍如同三条黑色的巨蟒,分散开来,缓缓向对岸而去。
离沙俄大营还有百米时,营门口的哨兵终于察觉异动,揉着惺忪的睡眼,大呼卧槽。
可他来不及张嘴,一名水骑弓弦轻响,箭簇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地穿透哨兵的咽喉。
哨兵闷哼一声,连惨叫都没发出,就倒在雪地里,鲜血顺着衣领渗出,很快在低温中凝结成冰。
营门的沙俄兵也是如此,还没反应过来,水骑皮甲轻骑已冲到近前,将其一一捅死。
水骑们从东、西、南三个方向闯进沙俄大营,个个身形矫健,左手持箭,右手弯弓,边奔跑边放火箭。
“嗖嗖嗖”,无数火箭同时射向营内的帐篷,帆布遇火即燃,火光瞬间冲,将雪地照得通红。
袭营大战中,弓箭反而比快枪更好使。
沙俄兵从睡梦中惊醒,有的赤着脚冲出帐篷,有的还没摸到兵器,就被飞驰而过的水骑一刀砍郑
鲜血喷溅在雪地上,转瞬就冻成了暗红的冰碴。
“敌袭!敌袭!水师骑兵劫营了!”
沙俄大营内响起慌乱的呼喊,比斯利被梦中惊醒,狂呼卧槽,真没想到,水师骑兵会来这招,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穿着单衣,头发凌乱,张大嘴巴,提着马刀从中军帐冲出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看着营内火光冲,水骑如黑色旋风般在帐篷间穿梭,如入无人之境,大营内已经乱作一团,顿时目眦欲裂。
“快!集结骑兵,反击!谁能杀列将,赏官、赏钱、赏美女!”
可他的呼喊为时已晚,丁大的三千骑已冲破到帅帐附近,马刀在火光中泛着寒芒,不断劈砍着沙俄兵马,如同砍瓜切菜。
身后铁甲骑兵们结成锥形阵,朝着中军帐推进,马刀挥舞间,沙俄兵纷纷倒下。
有个年轻的水骑士兵,不过二十岁年纪,脸上还带着稚气,却手持马刀连续刺穿三名沙俄兵。
甲胄上沾满了鲜血,却丝毫没有停顿,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另一名水骑老兵,左臂被沙俄兵的马刀砍中,鲜血浸透了甲袖,他却咬着牙,用右手的环首刀砍断沙俄兵的脖颈,再俯身捡起掉落的马刀,继续冲锋。
这些水骑,仿佛不知疲倦、不知疼痛的钢铁战士,所过之处,沙俄兵要么被杀,要么自己被砍,没有退缩一。
丁大策马直奔比斯利,手中马刀扬起:“比斯利,你们沙俄鬼子侵犯汉地,劫掠汉民,屠戮村落。
其罪之大,罄竹难书,今日便是尔等死期!”
比斯利咬牙挥刀格挡,刀斧相撞,火星四溅,他只觉手臂发麻,虎口震裂。
心中暗惊清将的力气竟如此之大,水骑的战力,远远超出自己想象,这还是那群懦弱的的两脚羊吗?
两人在火光中激战,丁大的马刀饥渴难耐,时而直刺,时而横扫,招招直指要害;
比斯利身经百战,也是沙俄悍将,他马刀虽灵活,却无心恋战,渐渐难以抵挡。
十几个回合后,丁大马刀横扫,将比斯利的马刀打飞,再用刀背狠狠一砸,比斯利惨叫着摔落马下。
比斯利在重击之下,昏死过去,被丁大活捉了。
第五校尉,领轻骑已绕至大营后侧,弄出莫大的动静,驱赶战马牛羊。
栅栏里的战马受惊,四处奔逃,一下子冲乱了刚集结起来的股沙俄军阵,大营愈发混乱;
战马挣脱缰绳,在水骑的驱赶下,在大营内来回奔跑冲撞,踩踏帐篷,弄死不少沙俄兵。
沙俄兵们欲哭无泪,想打打不过,想跑跑不了,顿时慌了神。
毕竟骑兵没了战马,就如猛虎没了利爪,跟待宰的羔羊无异。
最近几日,沙俄兵三观一次次被颠覆,被吓破哩,实在不想和这群水师骑兵打了。
不不断呼喊着:“不,不!清国人不是两脚羊,他们都是大灰狼!呜呜!”
丁大犹如上帝附体,嗓门奇大无比:“尔等比斯利在我手上,降者不杀!顽抗者,死!”
沙俄兵们超前观望,还真就看到了自家的指挥官,被捆成粽子,趴在清将马背上,大口咳血呢。
主将没了,逃跑无望,他们还能怎么办吧,便开始有人举手投降。
第一校尉的皮甲轻骑,依旧在大营东侧放火,火油顺着帐篷流淌,火势越来越大,浓烟滚滚,呛得东侧的沙俄兵纷纷咳嗽。
参谋官奥莱不甘心失败,组织了上千残兵,试图从东侧突围,却被这支放火的轻骑拦住。
水骑们分成两队,一队用弓箭射击,一队挥舞着马刀冲锋,虽弄死了不少敌人,但还是被奥莱给跑了。
随着比斯利被抓和奥莱逃走,留在大营中的沙俄兵卒再也没了反抗意志,纷纷投降。
经过战后盘点,渡口几次战斗累积下来,缴获战马三万多匹,绞杀沙俄骑兵近三万人,大部分是掉河里淹死的,真是没谁了。
俘虏活着的杀我骑兵一万人,全被丁幼廷送往当地矿场,挖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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