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墨兰上前一步,手中捧着那个装有淫药的瓷瓶,
“这是从温砚住处搜到的药粉,上面有玲珑的私印。温砚已经招供,是你让玲珑吩咐他在我糕点里下药。至于如兰姐姐的避子药、良兰妹妹香粉里的花粉、慧兰妹妹的棋子,还有秀兰妹妹房里半夜被打开的窗户,她们都指认是你的丫鬟所为,你敢你一无所知?”
话音刚落,玲珑、丹橘及明兰院里另外几个女使就被带了上来。女使们神色慌张——她们皆是被玲珑用花言巧语迷惑,不仅与他有了私情,还心甘情愿为他遮掩。
玲珑跪在地上,面上仍带几分狡黠,却在盛景珩威严的目光下哭喊道:“大人明鉴!我只奉命给林姐的糕点下药,别的事一概不知!都是丹橘!是她嫉妒各位姐,私下搞的这些鬼把戏,我们都是被她蒙蔽的!”
几个女使纷纷附和,指着丹橘道:“是丹橘做的!我们劝过她,她不听!”
丹橘脸色惨白,望着玲珑的眼中满是爱慕与绝望。她一直心悦玲珑,明知是替他顶罪,仍咬着牙道:“是我做的!与玲珑无关,与明兰姐也无关!都是我一人所为!”
“你胡!”墨兰厉声反驳,“温砚已经招供,是玲珑传的明兰的命令!你不过是替罪羊!”
王若弗得知明兰连亲姐姐都算计,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冲上前踹了她一脚,怒骂道:“你这个孽障!狼心狗肺的东西!如兰是你亲姐姐,你竟为了私心害她!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会容忍你这样的东西留在府中!”
如兰站在一旁,脸色惨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颤抖:“明兰……我们是亲姐妹,我从未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慧兰、秀兰、良兰也纷纷红了眼,心中又惊又惧,更有被背叛的刺痛。秀兰想起半夜被打开的窗户,至今仍心有余悸。
徐余蓉连忙上前护住明兰,对着盛景珩求情:“老太爷,明兰还,一时糊涂犯了错,求您看在她年幼的份上从轻发落!她本性不坏,只是被猪油蒙了心!”
“年幼?糊涂?”盛景珩怒视着她,“她能做出这等阴毒之事,哪里还有半分孩童纯真?你教养她这么多年,就是教她算计姐妹、祸乱家宅吗?”
徐余蓉脸色一白,不敢再话,却依旧护在明兰身前,神色心虚。
盛景珩转头看向明兰,语气冰冷:“!你到底为什么要算计这么多姐妹?”
明兰趴在地上,泪水模糊双眼,却未回答,反而看向盛绪,声音沙哑:“父亲,你还记得我的娘卫氏吗?”
众人皆是一愣。盛绪脸色一沉:“此事与你娘何干?别转移话题!”
“怎么不相干?”明兰突然激动起来,声音尖利,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娘!这么大的盛家,竟容不下一个妾室!大娘子日日辱骂她,冷待她,让她受尽委屈,怀我时险些一尸两命!她明明为盛家生了我和妹妹,最后却被你们赶了出去!你们对得起她吗?”
“你胡!”盛绪气得浑身发抖,“明明是你娘卫恕意自己不安分,不愿做妾,日日哭闹不休,搞得家宅不宁!我给了她放妾书,还送了大量嫁妆,让她安稳过日子,是她自己不知足!你竟敢颠倒黑白!”
徐余蓉见明兰提及卫娘,心虚不定,但是到底是这多年的祖孙之情占了上风,
“明兰还,求你们疼疼这个孩子吧,也是我教养……”
“住口!”盛绪突然插话,冷冷看向徐余蓉,“母亲,你也知道自己教养不当啊!”
“那您当初为何非要收养明兰?母亲,恐怕您早就忘记了,当年您了收养明兰,与卫氏做了什么交易?您暗中使绊子,害卫氏怀明兰时险些一尸两命,这些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这话如遭雷击,明兰猛地抬头看向徐余蓉,眼神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是你?竟然是你?”
她哭着望向一直对自己温和慈爱的徐余蓉,声音颤抖,“祖母,为什么?怎么会是你?”
“原来如此……连你也骗我!”明兰彻底崩溃,泪水汹涌而出,“我娘当年为何过得那般艰难,原来是你们都在害她!大娘子辱骂她,你利用她,父亲冷落她,丫鬟纵容她,她怀星兰时受尽苦楚,最后却被赶出去!”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王若弗嗤笑一声,满眼嘲讽,“你以为提你娘就能掩盖嫉妒的狼子野心?我告诉你,你娘早就把你和星兰忘了!她拿着丰厚嫁妆改嫁他人,生了一双儿女,日子过得滋润着呢!你所谓的‘报仇’,不过是为自己的平庸无能、嫉妒成性找的借口!”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明兰心上。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盛紘看着她失态的模样,眼中满是失望:“明兰,你以为我们都看不穿你的虚伪?你算计姐妹,只是嫉妒他们罢了。甚至想要毁了她们的前程,让她们无法科举罢了!你是嫉妒姐妹们各有长处。而你自己平庸无能,便用阴毒手段毁掉别饶前程,填补内心的空虚与不甘!”
念昔点头附和:“二哥得极是。当初我便过,女子若无才德,不明事理,便容易被嫉妒吞噬心智,最终牵连家族。明兰今日之祸,便是最好的印证。”
盛绪语气冰冷刺骨:“你口口声声为了卫氏,可她若真念着你们姐弟,怎会改嫁后杳无音信?你不过是借着‘报仇’的幌子,行嫉妒之实!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可?”
明兰趴在地上,浑身发抖,泪水混合着冷汗滑落,再也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她的伪装被彻底撕碎,露出了内心最阴暗丑陋的嫉妒与不甘。
盛景珩沉默良久,依据家规做出决断:
“其一,明兰主谋算计姐妹,动摇家宅,即刻送往宥阳老家祖宅圈禁,终身不得踏出半步,死后不得入盛家祖坟;取消一切科举、宴会资格,终身不得参与家族事务,每日抄写《女诫》《内训》各一遍。”
“其二,玲珑,温砚身为买来的奴仆,秽乱内闱、教唆主人、串联同党,依宋律发卖至最低等窑子,永不得脱籍。”
“其三,丹橘及明兰院其他女使,参与算计、知情不报、秽乱内闱,均属犯科,即刻押送官府按律定罪,家眷不得干涉。”
“其四,徐余蓉当年算计卫氏,今日包庇明兰,教养无方,杖责四十,罚去家庙抄写经文五年,非召不得出。星兰交由其嫡母王若弗抚养。”
“其五,盛绪、王若弗教子无方,各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
“其六,如兰、墨兰、良兰、慧兰、秀兰姐妹,府中全力安抚,医治伤病。月兰香粉、慧兰棋子尽数更换;秀兰住处加派护卫;如兰安心养胎,补品从优;墨兰可自选府中宅院居住,一应所需由府中供应。”
决断既下,盛家即刻依律行事:官府差役赶来将丹橘等人带走;玲珑被牙婆领走发卖;明兰被专人押送前往宥阳,终身圈禁。
盛紘把对明兰的处罚写在纸上,传信给两位堂哥,盛维盛绉对此惩罚无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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