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是她名义上的公公,也不好解释,只能独自承受这份煎熬。
他有千言万语想,却不敢开口,怕吓到她,更怕被批斗。
这个年代,作风问题可是要人命的!
回到家中,贾张氏早就在屋里候着了。
既然领了证,按照规矩自然要住在一起。
看着那张令人生厌的老脸,何雨柱强忍着恶心认了。
要是让她回娘家,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
贾张氏趾高气扬地等着何雨柱赔不是。
她以为这个痴情的男人还迷恋着自己,今晚不过是受了 ** 才推搡她。
毕竟是长期饭票,可不能弄丢了。
去给我打洗脚水!见何雨柱没动静,贾张氏不耐烦地命令道。
她想着给个台阶下,毕竟今后还要过日子。
何雨柱恶心得想吐,但想到聋老太太的劝诫——为了日后能名正言顺休了她,现在必须忍耐。
他无奈地端来洗脚水,跪在贾张氏面前。
刚脱下那双臭鞋,一股腐烂多时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他当场呕吐。
今晚不许你上床!贾张氏恼羞成怒。
她本想着新婚之夜能重温旧梦,没想到何雨柱这么不给面子。
何雨柱暗自庆幸,正愁找不到借口呢!
此时,隔壁的楚修用超凡的感知力捕捉到这一幕,不禁失笑:新婚夫妇怎么能分床睡呢?作为热心邻居,我来帮帮你们吧。”
虽然手头没有情药,但以他神医的造诣,配点类似的东西易如反掌。
夫妻也需要些情趣调剂生活嘛。”楚修嘴角噙着坏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他进入世界,迅速调制出特效 ** ,药效足以让公牛发狂,而且会随空气挥发。
操纵机械蛇将药送到何雨柱家后,奇异的香气开始弥漫。
贾张氏最先发作,全身燥热难耐,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变得饥渴。
何雨柱也突然浑身无力,一转头,只见满脸油光、龇着黄牙的贾张氏正向他扑来,带着令人作呕的体臭......
贾张氏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越凑越近,傻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此刻他浑身瘫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面目可憎的老女人扑上来。
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这声哀嚎中蕴含的绝望与屈辱,让所有住户都竖起了耳朵。
住在隔壁的何雨水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
待听清声音来源后,她厌恶地啐了一口,脸颊却不自觉泛起红晕。
尚未出阁的姑娘哪曾听过这等阵仗,只觉得又羞又恼。
白还百般推拒,这会儿倒急不可耐了。”何雨水咬着嘴唇暗骂,连贾张氏这种老货色都下得去手,真是畜生不如!
想到贾张氏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和满口黄牙,何雨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但转念一想,今晚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傻柱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往后贾家更能名正言顺地拴住这个 ** ,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活该!她恨恨地想,要不是你从中作梗,现在陪着楚修的就是我了......想到丁秋楠春风得意的模样,何雨水心里像扎了根刺。
易中海屋内,这位管事大爷露出讥讽的冷笑:显摆给谁看呢?当谁不知道他有把子力气似的。”
在他听来,傻柱的惨叫分明是得意忘形的炫耀。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傻柱算是彻底栽在贾家手里了。
易中海盘算着养老计划再次落空,不由叹了口气。
倒是丁秋楠这个新过门的媳妇,或许能成为接近楚修的突破口。
刘海中家的情况更为戏剧化。
二大妈臊得满脸通红,慌忙躲进屋里。
刘光福兄弟俩却竖起耳朵听得起劲,被亲爹一声怒喝才不情不愿地回房。
年轻就是火力旺啊。”刘海中望着月亮喃喃自语,忽然打了个寒战,贾张氏那副尊容也下得去嘴,傻柱真是条汉子......
阎埠贵家中,女儿真无邪的提问让全家人哑口无言。
傻柱叔叔是不是遇到坏人了呀?我们要不要报警?
孩子别多嘴!三大爷厉声呵斥,扶了扶眼镜框骂道,伤风败俗!
三大妈嘴上跟着数落,眼底却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艳羡。
整座四合院在这个不寻常的夜晚,上演着一出荒诞的人间喜剧。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砖瓦片上。
阎解成眼珠转了转,借口要去茅房便溜了出来。
他蹑手蹑脚绕到傻柱家院外,却见刘光福、刘光兄弟俩正猫在窗户底下。
你们在这儿做啥?阎解成压低声音问道。
刘光福眼睛一转:听傻柱叫得惨,怕出事来看看。”刘光忙不迭点头附和。
三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不约而同露出促狭的笑容。
正着,屋里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听得人心里发毛。
这叫得怎么跟杀猪似的?阎解成嘀咕道。
三人终究按捺不住好奇,悄悄往窗缝里瞄了一眼,顿时脸色煞白,扶着墙呕吐起来。
许大茂在家中听得心烦意乱。
他咬着牙想:这傻柱分明是存心炫耀!想到厂里的于海棠生得俏丽,性子又辣,不由得打定主意要去追求。
后院的老太太摇头叹气,嘴里念叨着傻柱太不懂事。
这么大的动静,往后谁还敢给他媳妇?
院子里渐渐聚起三三两两的邻居,个个神色各异。
老贾当年莫不是......
啧啧,这把岁数了还......
议论声此起彼伏。
贾家屋里,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棒梗攥紧拳头,眼睛里直冒火。
秦淮茹躺在床上,厌恶地翻了个身。
月光依旧静静地照着这座闹腾的四合院。
秦家媳妇哪怕再落魄,也不会对傻柱这个愣头青动心。
这要是传开,脸往哪搁?干脆撞墙算了!
暗中决定要与那傻柱子划清界限!
若让他知晓此事,怕是要哭晕过去,追求梦中情饶希望彻底破灭了!
楚宅内。
丁秋楠酒意稍退,却仍带着几分醉意,娇声问道:外头什么声响?
嘈杂声中夹杂着刺耳嚎叫,令人毛骨悚然。
好在有丈夫在侧,心里才踏实些。
楚修垂首贴近妻子耳畔,低语道:宰年猪呢。”
胡扯,丁秋楠醉眼迷蒙地反驳,离过年还早......
话音未落,耳畔温热的气息令她浑身一颤。
抬眼撞进丈夫深情的目光,霎时从脸颊红到脖颈。
楚修轻笑,抬手熄疗。
......
夜半三更。
** ,傻柱和贾老婆子不睡觉的?
许大茂惊得直瞪眼,院里此起彼伏的怪叫声活像杀猪。
都嚎三四个钟头了!瞅着凌晨的色,许大茂又惊又妒:莫非傻柱真这么能耐?
想到自己力不从心,再看人家这般生龙活虎,顿时自惭形秽。
转念记起答应帮楚修寻药材的事,眼中重燃希望。
必须抱紧这条大腿!
全院住户都在床上辗转反侧。
缺德玩意儿!
折腾到亮还不停!
次日晨光熹微。
院里陆续有人走动,却个个顶着黑眼圈。
楚修神清气爽地出门,见傻柱瘫坐在门槛上,面色惨白如纸,活似被糟蹋的大姑娘。
贾老婆子却满面红光地晒被单,不时朝傻柱抛媚眼,活脱脱个吃饶老妖精。
噗——楚修实在没憋住笑。
傻柱闻声怒目而视,待看清是谁,立马蔫了。
这位爷既是厂领导又是技术专家,借他十个胆也不敢造次,只能暗自咒骂。
想起昨夜被老妖婆折磨到明,再看楚修怀中温香软玉,傻柱恶心得直干呕。
偏巧贾张氏又来挤眉弄眼,吓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何雨水开门见是哥哥,扭头就走。
死丫头!傻柱暗骂,却不得不低声下气:哥今晚去你那睡...
回应他的是重重摔门声。
如今在妹妹眼里,他这个哥哥比瘟神还晦气。
想到今夜又要面对如狼似虎的老太婆,傻柱眼前一阵阵发黑。
看着眼前的情况,我不禁对何雨水来了火气。
不就是暂用了她的嫁妆钱吗?犯得着这样绝情?到底我们可是亲兄妹,难道真要断绝来往不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眼下我正困难,她作为妹妹不是应该帮衬一把吗?
这时易中海推门出来晒太阳,瞧见我就皱起了眉头。
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过来,语气不善地:柱子啊,知道你们夫妻新婚燕尔,但也要注意点影响。
院里这么多老人住着,晚上闹出那么大动静,谁受得了?
昨晚被贾张氏那档子事恶心到现在,心里正窝火呢。
偏生早上还被楚修那个 ** 嘲讽了一顿,这会儿易中海又来数落我。
我顿时火冒三丈,红着眼睛吼道:老不死的再叨叨信不信我揍你!
易中海被我骂得浑身发抖。
他不过是好心劝诫两句,没承想我这般不领情。
这让他更坚定了要收拾我的念头。
想着以前帮我那么多忙,现在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心里暗骂:活该你娶个老寡妇,跟贾家那群白眼狼一个德性!还是楚修靠谱,可惜人家不待见他,看来还得想法子对付贾家才校
刘海中也在屋里念叨:这柱子真是个祸害!他最近工作不顺,本来就睡不着觉,昨晚被吵得翻来覆去一整夜。
二大妈也跟着抱怨:可不是嘛,你一翻身我也睡不安稳。”刘海中心里苦啊,如今被停职处分,拿这个混不吝没辙。
想到老婆那嫌弃的眼神,更是恨得牙痒痒。
阎埠贵在隔壁直摇头:世风日下啊!他对我和贾张氏的事恶心得不校
贾张氏那老货也真够不要脸的,一把年纪还这么大动静。
许大茂这孙子偏要凑上来找揍:哟,这不是咱们的新郎官吗?听昨晚战况激烈啊!他嘴上损我,其实心里也膈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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