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并没有同意王浩的提议,在王浩还要继续劝的时候,阿鬼离开了王浩的房间,进入王毅锋的房间休息去了。
王浩看着阿鬼决然起身,心中涌起一阵复杂情绪。
他还想再开口,可阿鬼已经快步走到门口,伸手握住门把,回头看了王浩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坚定:“浩哥,别劝了,我心意已决。”罢,便拉开门,走进了王毅锋的房间。
王浩呆立原地,半晌才缓缓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边。他双手用力搓了搓脸,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从拳台上的生死对决,到走出酒吧被人跟踪,再到此刻阿鬼的坚持。
事情的发展似乎越来越脱离掌控,可他知道,阿鬼和自己一样,只不过阿鬼是为了金三角人民能活得好一点。
阿鬼走进王毅锋的房间,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他走到床边,躺了下来,望着花板,思绪万千。他想到王浩在拳台上那浴血奋战的模样,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力量,仿佛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他也清楚,王浩的计划一旦成功,金三角的格局将会发生翻覆地的变化,可这其中的风险也是巨大的。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阿鬼在心里默默对自己,“浩哥需要帮手,而我,愿意成为他最坚实的后盾。”
想着想着,他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和忐忑,进入了梦乡。
而王浩在自己房间里,一夜未眠。他坐在黑暗中,反复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明又要上擂台,这一次,又会面临怎样的对手?帕苏昆那边肯定已经注意到自己,不定正在暗中谋划着什么。还有跟踪自己的那些人,他们究竟是谁的手下?觉得有贺图的人,但其他两巨头有没有派人?
渐渐亮了起来,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在王浩满是倦意的脸上。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就算是为了阿鬼,他也要为金三角的百姓杀出一条血路。
与此同时,在帕苏昆位于赌场顶楼的豪华办公室里,一个手下正战战兢兢地站在办公桌前,向他汇报昨晚拳场的情况。
帕苏昆听完,脸上带着饶有兴趣的神色,他把身体靠在椅子后背上:“这个王浩,到底是什么来头?竟敢在贺图的地盘上如此放肆!”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把这个突然出现的“麻烦”给扩大化。
在城市的另一头,约翰·霍克也收到了关于王浩的情报。
他坐在书房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有意思,看来金三角要变了。”
他对于王浩的出现,就利用国内的情报渠道,王浩的一生已经摆在了他的桌子上,只不过对于王浩为何来金三角,其目的还有点看不透。
但他也隐隐觉得,这个男人或许会成为打破金三角现有平衡的关键人物 。
约翰?霍克再次把王浩的情报看一眼,就收到了牛皮袋里,按了一个隐蔽的开关,办公桌左边出现一个抽屉,约翰把王浩的信息心的放进去。
把抽屉再次关上,还拍了一下就如同拍情饶屁股一般,心里还暗暗的想着:“嘿嘿,这份情报,没有一个好价钱,我可不会出手的,我的冠军。”
贺图在看完王浩第二场比赛后,心中对于王浩更感兴趣了,同时也期望着王浩能够尽快的完成十连胜。
“这样的人就应该上生死擂,他喜欢那些人在擂台上厮杀,直到一个人彻底死亡,而不像现在这样如同孩子过家家般。”贺图坐在书房里想着。
想到这样的场景,他那年老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来人”… …
次日黄昏,王浩站在拳台角落活动指节,擂台顶灯在他瞳孔里碎成两簇冷光。
今晚是他在贺图场子的第三场比赛,对手是个脖颈缠着金链子的泰拳冠军,上场前正对着观众席抛飞吻,油亮的胸肌在聚光灯下泛着腻光。
贺图坐在别墅里,指间的雪茄明灭不定,他特意换了件绣着青蟒的黑丝绸衬衫,目光死死盯在着视频里的王浩后颈——那里有道新结的痂,像条暗红的蜈蚣趴在苍白皮肤上。
前两场情报显示,这男人分别用锁喉技和旋身摔投让对手快速丧失战斗力,断骨声连楼下卖春药的老挝女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老板,这子第四场就能凑够十连胜。”副手凑过来时,贺图突然抬手按住他肩膀,指尖几乎掐进对方锁骨。
擂台上王浩正抓住对手脚踝旋身摔投,金属护栏被撞得嗡鸣,贺图瞳孔随着飞溅的血珠剧烈收缩,喉咙里滚出低哑的笑:“让帕朗那里的人今晚就去散布消息,生死擂再一次迎来一位挑战者,记住一定要让帕苏昆知道。”
副手刚要点头,贺图又猛地拽住他领带:“再给约翰的情报网透点假讯,就我仓库的货后走勐古山道。”
雪茄烟灰簌簌落在蟒纹领口,他盯着王浩擦血的动作,忽然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不管你是谁,想干什么,只要你上了生死擂,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
擂台铃声骤响,王浩用缠满绷带的手背抹掉鼻血。
泰拳冠军蜷缩在角落抽搐,膝盖骨已经凹陷成诡异的弧度。
他弯腰捡起对手掉在脚边的金链子,指腹碾过刻着“杀人蜂”的铭牌,忽然抬眼看向贺图所在的方向——对方叼着雪茄冲他举杯,金丝眼镜后的瞳孔泛着捕猎者的绿光。
散场时暴雨倾盆,阿鬼撑着伞在后门等他。
王浩把染血的绷带塞进垃圾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三个戴兜帽的人影在巷口晃了晃,其中一人袖口闪过帕苏昆赌场的虎头刺青。阿鬼刚要摸腰间的匕首,王浩却按住他手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别管,先去盯紧贺图的货运路线。”
凌晨三点,贺图的私人别墅里烛光摇曳。
他赤着上身站在落地窗前,任由情人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后背的纹身——那是条缠绕着骷髅的眼镜王蛇,鳞片间嵌着细碎的红宝石。
“老板,帕朗的人在传,生死擂台的桩子该换新血了。”
管家捧着银盘走进来,盘中放着两支镶钻的左轮手枪,“您上次要送给十连胜者的见面礼...”
贺图忽然抓起桌上的威士忌灌了一大口,琥珀色液体顺着喉结滚进腹肌沟壑。
他转身时,腰间的象牙柄手枪擦过情人大腿,在白皙皮肤上压出红痕:“告诉帕朗的狗,生死擂台的规矩是先断四肢再割喉...但这子要是能撑过前五招...”
他忽然笑起来,露出犬齿上的金箔,“我亲自给他递刀,捅穿帕朗那出生的心脏。”
窗外惊雷炸响,王浩在出租屋的破沙发上猛然睁眼。
阿鬼正借着手机光看地图,屏幕蓝光映得他眼底青黑:“浩哥,贺图的货运路线改了三次,最后定在勐古山道的消息...像是故意放出来的诱饵。”
王浩摸出藏在沙发缝里的军刀,用拇指摩挲着刀柄上的狼头刻痕,忽然听见楼下传来摩托车轰鸣——三辆挂着无牌的黑色雅马哈停在巷口,骑手靴筒里露出刀柄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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