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心……”
“你自己心……”
异口同声的关心，让两人微微莞尔。
寝殿门口
一旁的使凯拉，使追看着这两位新王终究轻轻拥抱分别，眼中不由得为之闪动起难言的感动和欣慰。
大战将起，谁也不能保证万全。
而两人各有任务，也明白难以相互照料，只能各自珍重。
而使凯拉和使追等心中明白，眼前的这战前惜别的一幕，恐怕将是使世界载入史册的一幕，因为这代表着：未来已来。
……
“雄兵连突然聚集在北之星，肯定是有问题的。”
恶魔一号，作战指挥大厅
莫甘娜看着眼前作战星图，身边是一群高阶恶魔战士。
阿托，被蕾娜烧死重新复活。
索顿，被蕾娜烧死重新复活。
黑风，被王衍完全杀死后，很长时间之内没有复活，而当地球大战开启后，莫甘娜挑了一个巨狼星战士，依靠数据备份将其复活。
即使暗位面被抹除，但你很难，拥有和原来同样记忆，同样学识，同样能力，同样学识的黑风，就不是从前的黑风。
即使是被凯莎完全抹除的高阶恶魔阿泰，也在莫甘娜重新制成的一份三代恶魔基因里，也依靠数据备份，重新复活。
这就是恶魔，杀之不尽，屠之不绝。
尤其是近两次的使与恶魔的大战中，高阶恶魔几乎不虞重生之患，只要莫甘娜还在，他们就可以永生。
真正的永生。
程耀文，很难言他现在的状态，作为曾经德文之星的皇子，后来地球农民夫妇的养子，被勾起心中的梦魇与仇恨，主动杀害战争狂人杜卡奥，仿佛结束了万年之前的宿命。
无国家，无亲朋，无所爱，无荣耀，他已无回头路。
不过这并不耽误他成为恶魔集团高层的一员，莫甘娜有征服他的能力，恶魔们也接纳了他。
“雄兵连的战士都是一群拥有神力的笨娃娃，虽然被超神学院刻意磨炼了，但也只是磨炼了意志，磨不出多少眼界和掌总能力。”莫甘娜抱着肩膀悠悠道：“真正的关键人物，在战争狂人杜卡奥和王衍挂掉之后，就成了所谓的黑色长城总工程师怜风……而这个怜风则一直被极可能是虚空引擎武器的大宝保护着，她曾经是德诺星系的高级工程师，现在黑色长城的灵魂人物，雄兵连首长，也是王衍曾经的女人之一。
应该是她建议的让雄兵连协防各战区作战，此时也应该是她将雄兵连在此暧昧时刻紧急召回，她很可能有有关使彦方面动作的消息。
我们虽然监控不到她本人，但从其周身流出来的信息，都指向这些。”
着她呵了一声：“那个琪琳之前一直在各个战区之间充当联络员的作用，每隔三日两日，就到蔷薇身边一次，她曾经给蔷薇带去过几套暗合金甲，其他雄兵连战士那里也是如此……这个怜风显然是在暗中把握尺度，一旦稍有不测，立刻改变策略。
一边儿组织工程，一边儿把握局面，一边儿还要练兵，真的挺不容易的。”
“我听不懂。”索顿傻傻道。
其他人笑笑，这鳄鱼除了吃和磨阿托，能听懂个啥？
“虽然某些方面实力决定眼界，但是这个怜风毕竟曾是王衍的女人，而且本身也不简单。
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是清楚的，即使是将雄兵连都聚集在一起，我们依旧随时可以带走雄兵连的任何一个人。
所以还不如把这些娃娃神们都放出去加快成长，准备长期和饕餮拉锯，并且暗中观察我们恶魔的动向并以备不测。”
众恶魔闻言皆笑，笑得很开心。
事实如此。
可以现在的银河系，恶魔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而地球上的几乎所有重要动静，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中，除了真正的神，没有谁可以逃脱恶魔一号的定位。
所以女王也就有闲情逸致，春心萌动了。
“但是现在看来，他们一定是得到了某些地球之外的消息，不然没那么凑巧，偏偏赶上使舰队开赴而来的前些日子，就将雄兵连紧急凑在一起……”莫甘娜眯了眯眼，神情不善。
阿托见了，心中暗中轻笑。
他知道，女王并不是在意雄兵连的集合，她在意的是因此被迫与杜蔷薇分道扬镳。
不过，都无所谓，就算使妞儿们来了，女王依旧可以随时达成所愿。
先不着急。
“衍王……”
莫甘娜看着眼前的一组图文，神色有些复杂。
那是一位尊贵俊朗的年轻王者，一身高贵的王者甲胄，淡金色披风，腰悬王者之剑。
这是使世界最近盛传的一副图像，是最近最为重磅的一条新闻：新的使之王彦在神圣凯莎的遗志下，册封已逝的王衍为一任男使王，并赐号衍王。
也就是，使族，正式恢复双性种族！
同时让人震惊的是，新的使之王彦公然宣布自己是王衍的守护使……
莫甘娜并不觉得这两条消息可以给他们带来什么威胁，但她心中的确并不平静，她实在想不明白她的姐姐凯莎为什么如此偏爱这个王衍。
将整个儿使的未来，还压在一个已死之饶身上。
“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这次的使军团中，大概可以看到王衍这个分身的身影，不知道是否可以相遇或者伺机斩杀。”阿托开口道：“而自之前我们炸毁了一艘伊人文明的先锋舰后，使军团再没有一点动作，我们推测，使有可能强行冲入银河系，展开布局。
我们一直在密切监控银河系的各个方面，准备第一时间捕捉使们刃七号的动向。”
“嗯。”莫甘娜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倒是很想看看，这个使彦能做到些什么。
至于王衍，在这种大规模星云级战争中，应该很难起到什么决定作用，而且很有可能不会暴露。
他会知道，很多人都在找他。
“不过女王，根据探报，华烨最近开始复出，并且一直在集结越来越多的渣，目的几乎不言而喻。”阿托报告道：“而且刚刚得到消息，华烨不久前袭击了使军团的一艘战舰，可以从一复出就对使军团使彦的敌意非常明显，但意外的是，被瞬间击溃，除了他本人仓皇逃生，带过去的兵力被瞬间秒杀。”
“凯莎一死，华烨跳出来是早早晚晚的事情，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会这么快就现了身形。”莫甘娜轻笑：“很可能是王衍的事情刺激了他，而且他对使彦毫不掩饰的敌意，也必然是恨屋及乌……事情很可能有意思了。”
突然，她眉头一皱，微微侧头倾听。
“滋……”
“凉冰，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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