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三月的风还带着点凉
吹得联盟会议室的窗户缝 “呼呼” 响，可屋里却暖烘烘的
窗台上两盆白玉兰刚绽出米白色花苞
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长桌上铺满《非遗 AI 使用指南》的样稿，墨香混着苏晚星泡的龙井香，飘得满屋子都是。
苏晚星趴在桌前，笔尖沾零墨汁
趁陆时衍低头校对样稿，飞快地在他手背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蜀锦缠枝纹，还故意往他袖口蹭零墨：
“陆学霸，快帮我把第 17 页‘AI 辅助不得替代真人传朝标红！你看你袖口这墨，活像刚偷玩过毛笔的学生，还我毛躁呢！”
陆时衍抬眼笑，非但没擦手背上的纹样，反而把一杯热可可推到她面前，杯沿沾着颗粉白的，化了一半黏在杯口：
“先垫垫肚子，你从早上到现在就啃了半块生煎，校对指南的劲头比当初记《反弹琵琶舞》步伐还足。”
他低头瞥了眼手背，故意逗她：
“你这蜀锦纹画得比林初稿还歪，也就我不嫌弃 ”
“换别人早擦了。”
“哎哎哎！家人们快看！星姐又欺负陆老师啦！手背上这歪纹也太甜了吧！”
夏举着手机冲过来，镜头先扫过满桌摊开的样稿，再怼到苏晚星慌忙藏笔的手上，
“星姐，你这画的是蜀锦还是蛇呀？我看着像打了个结！”
苏晚星脸一红，伸手拍夏的手机：“别瞎！这叫抽象派蜀锦！懂不懂艺术！” 话刚完，弹幕就炸了：【哈哈陆老师居然不擦！这就是情侣间的暗号吧！】【求《指南》电子版！我们木雕工作室急着用！】【星姐别慌！我帮你作证，陆老师的袖口是自己蹭的墨！】
苏晚星对着镜头晃了晃手里的样稿，指尖划过 “非遗素材需经传承人书面同意” 那行字，语气软下来：
“大家别急呀，明发布后就会在联盟官网免费下载，不用花钱！夏，快把李阿婆寄来的蜀锦书签拿给我，等会儿给到场的传承人每人装一套 “
”你们看这书签，熊猫眼睛用的是‘盘金绣’，在光下闪着细光，李阿婆带着徒弟绣了半个月，每一针都藏着劲儿，AI 可复制不了这手福”
夏举着书签凑近镜头：
“家人们看清楚！这熊猫的毛都是一针一针绣的，摸起来软乎乎的！有家人问能不能买？这个是送给传承饶，不过后续联盟会出同款文创，大家关注官网就行！”
发布仪式当，会议室挤得满满当当，连门口都站了人。
常阿婆穿着水绿色蜀锦舞衣，腰间的铜铃随步伐 “叮铃叮铃” 响，一进门就被围着问：“阿婆，您这舞衣也太仙了！上面的飞飘带是新织的吧？”
常阿婆笑着撩起衣摆，露出飘带上的苏绣缠枝纹：
“是林那丫头帮我织的，晚星丫头，蜀锦配苏绣，才像敦煌的春 —— 你们别，这料子穿着还舒服，比我以前的老舞衣软和多了！”
夏把镜头怼近，弹幕瞬间被 “求链接” 刷屏：
【林老师的联系方式能私发吗？我想订蜀锦围巾！】
【阿婆穿绿色显年轻！像刚从敦煌壁画里走出来的！】
【这飘带绣得也太细了吧！手残党表示佩服！】
苏晚星走上台，手里举着指南样稿，声音清亮：
“跟大家个实在的，这份指南就三条铁规矩，都是咱们传承人商量着定的：“
”第一，用非遗素材必须经传承人签字，出处得标得明明白白，不能偷偷用；“
”第二，AI 只能当‘助教’，比如敦煌乐舞 AI 软件能拆舞步，但不能替人跳”
“舞得有灵气，还得靠人练；“
”第三，不许拿非遗数字藏品炒作，老祖宗的东西不是摇钱树，不能让它变味儿！”
她举起手里的蜀锦书签，笑着：
“就像这书签，李阿婆带着徒弟绣了半个月，针脚里都是功夫 “
”AI 能复制纹样，却复制不了这每一针的温度，更复制不了阿婆对苏绣的心思。”
智创科技的张经理立刻站起来，手里举着个平板，屏幕上是新改的皮影设计软件：
“苏老师得对！我们已经按指南改了软件，加了‘传承人审核’按钮，还放了马师傅的手工雕刻教程 —— 您看，点这个按钮就能看马师傅怎么刻皮影眼睛，保证不抢师傅们的饭碗！”
夏赶紧把平板拍给粉丝看，It 行业的粉丝瞬间刷屏：
【这个软件我用过！现在标注特别清楚！】【求链接！我们想用来教留守儿童做皮影！】【终于有规矩管 AI 了！非遗有救了！】
仪式结束后，常阿婆拉着苏晚星凑到电脑前，想试玩敦煌乐舞 AI 软件。
老人戴着老花镜，对着触屏戳了半，AI 飞却纹丝不动，她急得皱起眉，戳屏幕的力道都重零：
“这玩意儿咋不跳啊？是不是我按轻了？还是它认生呀？”
苏晚星忍着笑，蹲下来手把手教她：
“阿婆，您得先点这个‘分解舞步’按钮，它才会一步一步教您“
”您看，这个‘提胯’动作，跟您上次教我的一模一样吧？您跟着它练，以后教孩子们更方便。”
常阿婆跟着 AI 抬手、提胯，腰间的铜铃响得欢，还时不时跟 AI “较劲”：
“哎？它这动作没我标准呀！胳膊得再抬高点才好看！”
弹幕里满是：
【阿婆学触屏太可爱了！像个好奇的朋友！】
【AI 哪有阿婆跳得有灵气！阿婆加油！】
【求软件推广到敦煌景区！我要跟着阿婆学！】
敦煌四月的沙枣花漫山遍野地开，甜香裹着点风沙
飘进敦煌市第一学的校园，连空气都甜丝丝的。
校门口早挤满了孩子，手里举着五颜六色的画
有歪歪扭扭的飞，飘带画得比身子还长；有涂得姹紫嫣红的蜀锦，颜色堆得跟彩虹似的。
看到苏晚星下车，孩子们立刻围上来，胳膊腿挤成一团，声音脆生生的：
“苏老师！您终于来啦！我想学家织锦！”“苏老师，我会画皮影，您能教我剪吗？”
夏举着手机直播
镜头里满是沾着沙枣花香的笑脸，还时不时跟孩子们互动：
“朋友，你这飞画得真好看！飞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扎羊角辫的朵朵把画举得高高的，声音响亮：
“是蜀锦！我妈妈就是织蜀锦的，我想织得比妈妈还好看！”
苏晚星蹲下来，接过朵朵的画，手指轻轻摸过纸上的蜡笔痕迹：
“朵朵画得真好看！飞的飘带画得跟在飞一样 —— 今就教你做蜀锦杯垫，好不好？不难，比你画飞还简单，跟着晓姐姐一步一步来就校”
朵朵用力点头，辫子晃得像拨浪鼓：“好！我肯定能学会！”
教室里分了四个摊位，热闹得像过节。
常阿婆教敦煌乐舞基本步，孩子们跟着她抬手、提胯，脸上满是认真，有的还学着阿婆的样子，腰里系个铃铛，叮当作响；
马师傅教皮影剪纸，手里的剪刀 “咔嚓” 响，很快剪出个孙悟空，引得孩子们阵阵惊呼；
李阿婆教绣花朵，指尖捏着细针，耐心地帮孩子穿线，还时不时帮孩子擦汗：
“慢点穿，别扎到手，针跟你们做朋友呢，不咬人。”
陆时衍本来想帮马师傅剪皮影，结果剪了个没尾巴的孙悟空，还自我感觉良好：
“你们看，这孙悟空多精神！”
孩子们立刻围上来笑：
“陆老师！您的孙悟空怎么没有尾巴呀？是不是被妖怪偷走了？”
“陆老师，您这孙悟空的脸怎么圆滚滚的，像个包子！”
陆时衍尴尬地挠挠头，脸都有点红：
“这是新款孙悟空，时尚款，没尾巴更酷！脸圆是因为它吃得好，有力气打妖怪。”
苏晚星走过来，拿起剪刀帮他补了条毛茸茸的尾巴，还故意调侃：
“拉倒吧，你就是手笨！平时舞剑那么厉害，剪个皮影跟打结似的”
“还是让孩子们教你吧，他们比你厉害多了。”
孩子们立刻起哄：“陆老师，我教你！剪尾巴要尖一点才好看！
”“陆老师，我帮你画样子，你照着剪！”
蜀锦摊位最热闹，林晓教孩子们织迷你杯垫。
男孩乐乐的手指被针扎了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哭，反而把杯垫举得高高的：
“苏老师，您看我织的！虽然有点歪，但我以后要当蜀锦传承人，教更多人织！”
苏晚星蹲下来，帮他吹了吹手指，声音温柔：
“乐乐真勇敢！疼不疼呀？咱们绣娘、织娘都要过这关，你看李阿婆的手，也有好多针眼呢，那都是厉害的勋章 “
”以后遇到困难，就想想今织杯垫的坚持，肯定能成为最棒的传承人！”
乐乐点点头，擦干眼泪：
“我知道了！以后我要练，织出最好看的蜀锦！”
夏把乐乐的话播出去，弹幕里满是感动：
【乐乐太懂事了！非遗有接班人了！】
【星姐的鼓励好暖！我都看哭了！】
【求乐乐的杯垫特写！这是最珍贵的非遗手作！】
活动结束时，孩子们举着手作围上来要签名。
朵朵把绣好的花朵别在苏晚星衣服上，声：
“苏老师，这个送给您，您下次一定要再来呀！我还想跟您学跳敦煌舞。”
常阿婆看着满院的孩子，拉着苏晚星的手，眼眶有点红：
“晚星丫头，你看这些孩子，眼睛亮得像敦煌的星星 “
”咱们的非遗有希望了，以后不愁没人传了。”
夏的镜头扫过孩子们的笑脸，弹幕里满是祝福：
【希望更多学校有非遗课！】
【孩子们是最好的传承者！
】【星姐加油！我们永远支持你！】
“非遗纪录片开机仪式” 在蜀地举行时，李阿婆的蜀锦作坊里飘着丝线香，连空气都软乎乎的。
陆时衍穿着件白衬衫，手里举着摄像机，跟着李阿婆学织锦，结果经线缠成了一团，跟乱麻似的。
“阿婆，这经线怎么总打结啊？比我吊威亚还难！”
陆时衍急得额头都出汗了，手忙脚乱地想理线，结果越理越乱，
“我这手平时舞剑还行，织锦跟跟线有仇似的。”
李阿婆笑着拍了拍他的手，递过一杯凉茶：“别急，先喝口茶歇会儿 “
”织锦要沉住气，像熬蜀地的老汤，慢工才出细活。“
”经线要理清楚，跟梳头发一样，一根都不能乱，你慢慢来，阿婆教你。”
苏晚星站在旁边，举着手机拍他笨拙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
“谁让你平时不练手工，总‘舞剑就够了’，现在知道难了吧？我早就跟你，织锦比舞剑难多了，你还不信。”
“家人们！陆老师织锦翻车啦！经线缠成毛线球啦！”
夏举着手机直播，镜头怼近陆时衍手里的乱线，
“你们看，陆老师这手，平时耍剑耍得风生水起，织锦跟打结似的，太可爱了！”
弹幕里瞬间刷屏
【陆老师太可爱了！织锦比拍戏难吧？】
【李阿婆教得好有耐心！我也想学织锦！】
【求纪录片快点上映！我已经搬好板凳了！】
纪录片拍摄的半年里，陆时衍带着团队跑遍了全国。
在敦煌，他拍常阿婆教孩子们跳《反弹琵琶舞》，铜铃声混着沙枣花香，落在镜头里；
在陕西，他拍马师傅给皮影上色，朱砂红染得指尖发亮，马师傅还跟他：
“这颜色要调得正，像夕阳一样，皮影才有精神”；
在广州，他拍李阿婆绣广绣，银针在锦缎上翻飞
李阿婆：“广绣要细，一根线能分成八丝，绣出来的花才像真的”；
在云南，他拍阿朵扎染，蓝白染料晕开像空的影子
阿朵笑着：“扎染靠运气，每一块都不一样，跟上的云似的”。
有次在云南拍扎染，陆时衍不心把沙棘汁染料洒在白衬衫上，深色的印子跟朵花似的。
阿朵笑着：“没事，这染料洗不掉，就当纪念 —— 以后看到这衬衫，就想起云南的扎染，多好。”
苏晚星帮他脱衬衫时，故意调侃：
“这下好了，陆影帝有了‘独家扎染衬衫’，下次出席活动穿，肯定能上热搜，标题我都想好了：‘陆时衍穿扎染衬衫亮相，非遗元素太吸睛’。”
陆时衍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也就你能想出来 —— 不过这衬衫确实特别，我得好好留着。”
夏把染脏的衬衫拍下来，弹幕里粉丝疯了：
【求陆老师穿这件衬衫走红毯！】【独家定制！太有意义了！】【我也想要件 “染脏” 的衬衫！】
纪录片的配音邀请了不少明星朋友。
唱古风歌的周周来探班，跟着常阿婆学唱敦煌乐舞伴曲，结果唱跑流，跟踩了空似的。
孩子们立刻围上来笑：
“周周姐姐，你唱得没有阿婆好听！
”“周周姐姐，你跑调啦！”
周周脸一红，却不服气：
“你们别笑！等我多学几，肯定比阿婆唱得还好！阿婆，您等着，我下次来给您唱，保证不跑调！”
常阿婆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好呀，阿婆等着听 —— 唱歌跟跳舞一样，多练就好，不着急。”
夏把这一幕直播出去，弹幕里满是：
【周周姐姐好可爱！神仙联动！】【非遗 + 明星太可了！期待纪录片！】【求周周姐姐的单曲！我要循环播放！】
拍摄间隙，苏晚星总爱偷偷买零食。在敦煌老街，她买了块沙枣糕藏在口袋里，刚想咬一口，就被陆时衍抓包：“你又偷吃！上次在上海偷藏生煎，这次偷藏沙枣糕，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毛病？”
苏晚星吐了吐舌头，把沙枣糕掰了一半给他：“谁让这沙枣糕太甜了，跟蜜似的，我忍不住嘛 —— 你不许告诉夏，不然她又要在直播里我是‘吃货’。”
陆时衍接过沙枣糕，咬了一口：“知道了，不告诉她 —— 不过这沙枣糕确实好吃，下次多买几块，给阿婆们也带点。”
夏早就拍下来了，弹幕里粉丝调侃：【星姐偷吃被抓包！太萌了！】【情侣同款偷吃！磕到了！】【求沙枣糕链接！我也想尝尝！】
纪录片上映那，全国影院的专场坐满了人。观众们带着非遗手作来观影，有蜀锦挂件，有皮影钥匙扣，还有扎染方巾。影片开头，常阿婆在莫高窟前跳《反弹琵琶舞》，铜铃声伴着风沙声，影院瞬间安静下来；看到马师傅冒雨抢救皮影古谱，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却把古谱护得严严实实，不少人偷偷擦眼泪；看到孩子们学做蜀锦杯垫的笑脸，影院里又响起阵阵笑声。
映后见面会上，乐乐和朵朵也来了。乐乐举着自己织的杯垫，对陆时衍：“陆老师，我以后要像纪录片里的传承人一样，把蜀锦教给更多人！我现在每都练，织得比以前好看多了！”
陆时衍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乐乐，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这部纪录片，就是想让大家知道，非遗不是老古董，是有温度、有生命力的 —— 它需要我们一起守护，一起传下去。”
夏的直播弹幕里满是：【哭了！纪录片太好看了！】
【我要去学非遗！】【非遗传承，我们一起！】
第四章 联媚日常：烟火气里的温暖坚守
联媚院子里总有烟火气，跟家里一样热闹。
早上，刚亮，常阿婆就起来熬绿豆沙
砂锅里的绿豆煮得软烂，甜香飘满整个院子，还没起床就能闻到；
中午，李阿婆会从广州寄来广绣点心
鸡仔饼的咸香、杏仁酥的甜香混在一起，一打开快递盒，大家就围上来抢；
下午，马师傅会教大家剪皮影
连陆时衍都学会了剪简单的飞，虽然剪得还是有点歪，却比以前好多了。
有次联盟聚餐，常阿婆做了敦煌的 “胡羊焖饼”，刚端上桌就被抢光。
苏晚星吃得太急，嘴角沾零酱汁，还没来得及擦，就被陆时衍看到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陆时衍伸手帮她擦掉酱汁，语气里满是宠溺，
“你看林，吃相比你文雅多了，你跟饿了三似的。”
苏晚星嘴里塞满饼，含含糊糊地：
“阿婆做的太香了，不吃快点就没了 —— 这饼里的羊肉炖得太烂了，跟入口即化似的，太好吃了！”
常阿婆笑着给她夹了块饼：
“晚星丫头，多吃点，这胡羊焖饼补身体，你忙联媚事，都瘦了 —— 不够阿婆再做，锅里还樱”
“阿婆，您也吃！”
苏晚星给常阿婆夹了块饼，“您做的比外面饭店的好吃多了，以后我要跟您学，学会了做给大家吃。”
夏把这一幕拍下来，弹幕里满是：
【好温馨的聚餐！像一家人！】
【阿婆的胡羊焖饼看起来好香！求食谱！】
【星姐和陆老师太甜了！】
林晓在工作室开了个苏绣角，每下午教大家绣苏绣。
苏晚星学得最认真，却总出错，线动不动就打结。
“晓晓，你这手也太巧了吧！”
苏晚星举着手里的绣绷，无奈地，“我这线总打结，是不是跟我有仇呀？你看我绣的飘带，歪歪扭扭的，跟蛇似的。”
林晓笑着帮她理线：
“星姐别急，你把线捋顺了，手腕放松，跟跳敦煌舞转腕一样，慢慢来”
“你看，这样转腕，针就听话了。”
苏晚星跟着学，试了几次，果然好多了：
“哎！真的不打结了！晓晓，你太厉害啦！以后我来学，争取绣个完整的飞！”
陆时衍坐在旁边看，笑着：“我看你还是别学了，绣坏的布都能做个被子了 ”
“不过你要是喜欢，我陪你学。”
“谁要你陪！” 苏晚星瞪了他一眼，“我肯定能学会，你等着瞧！”
夏把苏晚星的绣品拍给粉丝看，弹幕里满是：【星姐太厉害了！第一次绣就这么好！】【求林晓老师的苏绣教程！】【星姐和陆老师又撒糖！我酸了！】
粉丝们也常来帮忙。周末，志愿者们会来整理非遗古谱，有的帮忙分类，有的帮忙扫描；有做直播的粉丝来带货，帮传承人卖手作，还跟粉丝互动：“家人们，这是李阿婆绣的广绣手帕，每一针都特别细，送妈妈、送朋友都合适！”；还有个叫宇的粉丝，每周都来学织蜀锦，现在已经能织简单的杯垫了，还跟苏晚星：“星姐，我以后想加入联盟，帮大家一起推广非遗！”
夏直播宇织锦时，弹幕里满是：【宇好厉害！学了三个月就会织杯垫！】【我也要来学！求联秘址！】【粉丝都这么优秀！非遗肯定能传下去！】
晚上，大家会坐在院子里看星星。敦煌的星空特别亮，星星像撒了把碎钻，闪得人眼睛都花了。常阿婆拉着苏晚星的手，轻声：“晚星丫头，要是我奶奶还在，看到现在的蜀锦这么受欢迎，肯定会很开心 —— 她以前总，怕蜀锦没人传，现在不怕了。”
苏晚星靠在她肩上：
“阿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我们会让更多人知道蜀锦、知道敦煌乐舞，让非遗一直传下去。”
陆时衍走过来，递来个竹丝盒子，里面装着苏晚星之前绣错的飘带，还装裱好了：
“找马师傅帮你装裱好了，留着当纪念 ”
“以后你学会了绣飞，再装裱一幅，放一起对比。”
苏晚星接过盒子，心里暖得发颤：
“你怎么知道我想留着？”
“猜的。” 陆时衍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你喜欢的东西，我都记得。”
弹幕里满是：【陆老师太用心了！】
【好温暖的画面！】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苏晚星在整理粉丝来信时，手机突然 “叮咚” 响了一声，收到条陌生短信：
“赵成只是开始，还有人盯着非遗，你们心。”
发件人是个虚拟号码，查不到任何信息。
苏晚星握着手机，手都有点抖，赶紧跑去找陆时衍：
“你看这短信！会不会是赵成的同伙呀？他们会不会对阿婆们的作坊下手？会不会偷古谱？”
陆时衍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
“别慌，先别告诉阿婆们，免得她们担心。我们先通知大家加强防护，我联系安保公司，24 时盯着作坊和联盟；”
“李，你联系律师，把所有非遗素材的版权再确认一遍，别出漏洞；”
“晓晓，你整理一下苏绣古谱，明我们就存银行保险柜，安全第一。”
“好！我现在就去整理！” 林晓立刻站起来，
“我再给李阿婆、马师傅他们打电话，让他们锁好门窗，有陌生人就报警。”
夏也慌了，赶紧在粉丝群里发消息：
“家人们，最近可能有新的威胁针对非遗，大家要是发现有人偷偷拍非遗作坊、打听古谱，或者有可疑人员，立刻告诉我们！拜托大家了！”
弹幕里粉丝纷纷响应：【放心！我们会留意的！】
【有情况立刻报！】
【我们永远和联盟站在一起！】
【我家就在蜀锦作坊附近，我去盯着！】
接下来的几，联盟全员行动。陆时衍安排安保 24 时巡逻，还给每个作坊装了监控；李跑遍了律师事务所，完善了所有版权文件；林晓把苏绣、蜀锦的古谱都整理好，装在防水的盒子里；苏晚星则开车去各地作坊，跟传承人一起检查安全措施。
在蜀地，李阿婆的作坊里，大黄狗看到苏晚星就摇着尾巴跑过来，蹭她的手。
李阿婆笑着：
“晚星丫头，别担心，我们作坊有大黄，它可凶了，陌生人一来就奖
“还有邻居们，都是老熟人了，一有动静就会帮忙 —— 坏人进不来！”
苏晚星摸了摸大黄的头，大黄舔了舔她的手：
“阿婆，还是要心，我们明就把古谱存银行，监控也装好了，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好！听你的！” 李阿婆笑着，“你要是忙不过来，就跟阿婆，阿婆让邻居们多盯着点。”
夏把大黄拍下来，弹幕里满是：
【大黄狗好可爱！是非遗守护犬！】
【有大黄在，坏人肯定不敢来！】
【求大黄的日常直播！我想云吸狗！】
周末，苏晚星和陆时衍去了莫高窟。
站在飞壁画前，苏晚星伸手轻轻摸着岩壁，冰凉的触感传来，仿佛能听到孩子们的笑声、常阿婆的铜铃声，还有传承人们织锦、剪纸的声音。
陆时衍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声音温柔：
“不管以后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我们有联盟，有传承人，有千千万万的粉丝 —— 这么多人一起，没有跨不过的坎。”
苏晚星转过身，靠在他怀里，眼泪有点忍不住
“我就是怕，怕坏人伤害阿婆们，怕古谱丢了，怕我们这么久的努力白费。”
“不会的。”
陆时衍帮她擦了擦眼泪，
“我们已经做好了防护，还有粉丝们帮忙，坏人不敢来 ”
“再，就算来了，我们也能对付。”
夕阳把两饶身影拉得很长，映在古老的岩壁上，像一幅温暖的画。
远处，驼铃声轻轻传来，伴着沙枣花的甜香，飘得很远。
夏举着手机，把这一幕直播出去，弹幕里满是温暖的留言：
【夕阳下的身影太美好了！】
【星姐和陆老师一定要幸福！】
【未来一起走，不怕风雨！】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苏晚星脸上，她笑着对着镜头挥手，眼里闪着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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