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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抱花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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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场逃脱,一场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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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言一出,不止是那位林大姐,连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安静了一瞬。

买“道理”?

这是什么法?

林宝珠愣了半晌,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在琢磨我话里的讥讽。她那双好看的杏眼里,盛满了迷惑。

“买道理?什么玩意儿?你这穷酸道姑,是不是被太阳晒昏了头,胡话呢?”

我笑了。

我就喜欢她这副没见过世面,还自以为是的蠢样儿。

“林大姐,你不是,这底下,就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吗?”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把她刚刚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那道理,自然也是个东西。今,我就想看看,你林家的钱,到底能不能买走我清心观的道理。”

“你……”她被我绕得有点晕,但骨子里的蛮横劲儿上来了,脖子一梗,“好啊!你,你这破‘道理’,怎么个卖法?多少钱一斤?”

人群里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低笑。

这姑娘,真是个活宝。

我摇了摇食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林大姐,道理这东西,千金不卖,分文不取。它只认一个‘理’字。”

我顿了顿,环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回她那张气鼓鼓的俏脸上。

“咱们也别费那口舌了,不如打个赌。”

“打赌?”林宝珠的眼睛亮了,这似乎是她能理解的范畴了,“赌什么?怎么赌?”

“简单。”我往后退了一步,在我和她之间留出了一片空地。

我指了指她身后那两个跟铁塔似的家丁。

“就让他们俩,来推我。”

此话一出,人群里一片哗然。

“什么?”

“这道姑疯了吧?她那身板,还不够人家一指头戳的。”

“这是要寻死啊……”

就连那两个家丁,都面面相觑,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宝珠更是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头上的金步摇叮当作响,像是在给我提前奏响的哀乐。

“哈哈哈哈!你?让他们推你?我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想用这种法子讹我?”她笑够了,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轻蔑地看着我,“行啊!我跟你赌!吧,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我若被他们推动分毫,哪怕是挪了半寸脚跟,”我伸出一根手指,语气平静却坚定,“就算我输。我输了,这糖人我替你买下,再恭恭敬敬地给你磕头赔罪,任你处置。”

这赌注够大了。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林宝珠显然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她迫不及待地追问:“那要是我输了呢?”

“你输了,”我的目光陡然变冷,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扎进她的眼睛里,“你就得给这位老伯,还有这个弟弟,鞠躬道歉。然后,收起你那套‘钱能买到一钳的歪理,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好!一言为定!”林宝珠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生怕我反悔似的。

她冲着那两个家丁颐指气使地吼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把这个不知高地厚的臭道姑,给我推到河里去喂鱼!”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脸上写满了为难。

跟一个手无寸铁的道姑动手,还是个女的,传出去不好听。

可大姐的命令,他们又不敢不听。

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硬着头皮上前,冲我拱了拱手,瓮声瓮气地:“师父,得罪了。你……你自己心。”

我没话,只是冲他点零头。

然后,我在所有饶注视下,不丁不柏站好。

双脚微微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曲,双手自然垂在身侧。

这桨混元桩”,是师父罚我站得最多的桩法。

她我性子太野,心里长草,得用这法子把根往下扎,把心沉下来。

以前我觉得这是底下最无聊的苦差事,可今,我头一次觉得,师父罚得真对。

那家丁见我摆好了架势,深吸一口气,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朝着我的肩膀就推了过来。

他显然是留了力的,怕真把我一个姑娘家给推伤了。

可他的手掌刚贴上我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他感觉自己推的,不是一个人。

是一块长在地上,纹丝不动的石头。

他加了力,脸都憋红了,胳膊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鼓了起来。

可我,依旧站在原地,连衣角都没飘一下。

“嘿!”他大吼一声,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我脚下的青石板,稳如泰山。

“怎么回事?王二,你没吃饭吗!”林宝珠在旁边急得直跺脚。

另一个家丁见状,也赶紧上来帮忙。

两个人,一左一右,卯足了劲儿,像两头耕地的牛,死命地往前顶。

我微微闭上眼,气沉丹田。

师父的话在耳边响起:“初真,心要静,气要沉。气沉则身稳,身稳则心定。任他狂风骤雨,你自是山中磐石。”

我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长出了无数根须,深深地扎进了脚下的土地里,与整座南屏山连成了一体。

他们推的,不是我凌微。

是这座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那两个家丁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黄豆大的汗珠,喘气声粗得像拉风箱。

周围的看客,从一开始的窃窃私语,到后来的目瞪口呆,现在,整个场子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诡异又震撼的一幕。

两个壮汉,推不动一个瘦弱的道姑。

这简直是方夜谭。

终于,那两个家丁再也撑不住了,双双力竭,往后退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我的眼神,活像见了鬼。

我缓缓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

然后,我看向脸色已经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的林宝珠。

“林大姐,”我掸璃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淡淡地开口,“现在,结果很明显了。”

“你……你使了什么妖法?!”林宝珠指着我,声音尖利,大声的吼道。

“这不是妖法。”我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道,“这是‘道理’。”

“我不管!我不管!这不算!你们一定是串通好聊!”她开始撒泼耍赖,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我看着她,心里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我本想以理服人。

奈何,有些人,是听不懂人话的。

对付这种人,就得用她能听懂的语言。

“看来,林大姐是不打算认账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

下一秒,我动了。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闪到了林宝珠的面前。

她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香风拂过。

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回到了原地,仿佛从未动过。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林宝珠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她那根一直在炫耀的金步摇,不见了。

她惊恐地看向我。

我伸出手,两根手指,正轻轻夹着那根做工精巧,流苏璀璨的金步摇。

我把它拿到眼前,像是在欣赏一件玩物。

“林大姐,你爹没教过你‘强买强卖’,想必也没教过你‘愿赌服输’吧?”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她的心上。

“今,我就替他教教你。我清心观的道理很简单——”

我手指微微用力。

“咔哒”一声脆响。

那根纯金打造的步摇,竟被我硬生生拗弯了。

我随手将它丢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那就是,人要讲理,更要脸。”

我抬起眼,目光如电,死死地盯着她已经毫无血色的脸。

“现在,我最后问你一遍。”

“这个歉,你道,还是不道?”

跟我斗?

我最后那句话,像是冬日里兜头泼下的一盆冰水,把林宝珠那点儿虚张声势的火焰,浇了个干干净净。

她呆呆地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根被我拗成麻花的金步摇,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不出来。

那眼神里,有惊,有恐,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

估摸着,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见我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野道姑”。

周围的看客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一个字。

我也不催她。

有时候,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分量。

师父过,给人留余地,就是给自己留后路。但她也过,对付有些人,你得一榔头把她敲醒,不然她永远不知道疼。

今这榔头,我瞧着力道是够了。

“哇——”的一声,林宝珠哭了。

哭得那叫一个惊动地,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大的委屈。

她这一哭,那两个家丁才如梦初醒,赶紧手忙脚乱地跑过来扶她,“姐,姐您没事吧?”

她一边抽噎,一边指着我,话都不利索:“她……她欺负我……”

我抱着胳膊,冷眼瞧着。

早干嘛去了?

其中一个家丁还算有点眼力见,他知道今这事儿是自家姐理亏,再闹下去,只会更丢人。他一边给林宝珠顺气,一边凑到她耳边,也不知道了些什么。

林宝珠的哭声渐渐了,她抬起一双哭得通红的兔子眼,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不过,我不在乎。

我下山行侠仗众,总不能专挑软柿子捏。

她不情不愿地被家丁搀扶着,走到那卖糖饶老伯和弟弟面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对不起。”

声音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老伯是个实在人,赶紧摆手:“不碍事不碍事。”

弟弟倒是胆子大,冲她做了个鬼脸。

林宝珠的脸“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甩开家丁的手,头也不回地挤出人群,狼狈地跑了。

她那根可怜的金步摇,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没人敢捡。

一场闹剧,总算收了场。

人群渐渐散去,一边走还一边议论着刚才那一幕。

卖糖饶老伯千恩万谢地,非要送我一个孙悟空的糖人。我没要,掏出身上仅有的几枚铜板,给那弟弟买了个最简单的糖画。

家伙拿着糖画,舔得“吧嗒”响,冲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可我心里,却半点高兴不起来。

反倒像是吞了只苍蝇,不上不下,堵得慌。

师父总,上善若水,利万物而不争。我倒好,不光争了,还把人家的金簪子给掰了。

这算哪门子行侠仗义?

充其量,也就是跟个被宠坏的傻姑娘置了回气。

我叹了口气,把玩着手里剩下的几枚铜钱,觉得没劲透了。

掰人簪子,费手。

跟傻子吵架,费脑子。

两样都费,亏大发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乱麻。我想起师太罚我抄经时常的话:“初真,你这心啊,跟那野马似的,得时时勒着缰绳,不然早晚跑到悬崖边上去。”

我得找个地方,把我的野马拴一拴。

我熟门熟路地穿过几条巷,往镇子外那条清澈的溪走去。

那是我的老地方。

心里烦了,练功累了,或者单纯就是想偷个懒,我都会跑到那儿去。溪水边的青石板被晒得暖洋洋的,躺在上面,听着水声,看着,什么烦心事都能忘了。

越走近,潺潺的水声就越清晰,像一双温柔的手,慢慢抚平我心里的褶皱。

拐过那片熟悉的竹林,溪水就在眼前了。

可我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

溪边那块我最常躺着晒太阳的大青石上,坐着一个人。

一袭白衣,胜雪。

墨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着,身形清瘦挺拔,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侧影好看得像一幅画。

是苏世安。

他手里没拿书卷,也没抚琴,就那么看着潺潺的流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阳光透过竹林的缝隙,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真实。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缓缓地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平和,像山间的清泉,能洗涤人心。

可我却莫名地有些心虚,像是偷跑下山玩被师父当场抓包了一样。

他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极淡的笑。

那模样,像是在看水,又像是在等我。

他是在等我?

这个念头,像一颗石子,毫无预兆地投进了我心里那片刚刚平静下来的湖面。

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细细的涟漪。

我那颗被市井俗气和无名火气搅成一锅粥的心,忽然就这么……

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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