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水也来了。
太上长老和焚日皆消失，来到演武场，他心生好奇，也跟着来到这里。
战斗正激烈时，他便来到了演武场，见到剑气苍穹。
他惊叹于姜灿的剑道修为，也明白和慕间对战的这人乃是之前太上长老所的姜灿。
他一直看到了最后，直到姜灿最后一剑。
那降剑气并没有吸引到他的目光，反倒是姜灿那一剑的意境，那一剑所蕴含的大道气息，让他呆滞在原地。
那一剑融入了对水之道的极致理解，连他都无法彻底参悟其中境界。
他在其中，看到了晋升大衬希望。
演武结束，他即刻上台。
“姜灿……道友，”
思来想去，玄水并没有自视甚高，直接将姜灿称呼为晚辈，而是以道友来称呼姜灿。
都是在追寻大道之路上苦苦求索者，不分年岁，不分先后。
“这一式剑法叫什么？”
“涟漪。”
“姜灿道友，能否再施展一番刚才那式剑法，若是姜灿道友答应，我玄水必有重谢。”
演武台上众人才回过神来，却又看见玄水和姜灿平等交流的姿态。
“那是，玄水师伯？”
刘执事语气有几分不可置信。
“是的，确实是玄水长老。”
“焚日师兄怎么也来了，太上长老怎么也一同跟过来了？”
刘执事不知该些什么。
和他们一同来到演武场的慕岁自然而然被忽略了。
演武台上，姜灿回答道。
“自然可以。”
玄水长老态度不错，施展剑法对姜灿来除了消耗灵气也不会付出什么代价，所以他并没有拒绝玄水的请求。
焚日急忙开口，“子，你……”
“不要插嘴，安静。”
玄水厉声道，而焚日即刻闭嘴，安静下来，明白姜灿这一剑对玄水来很重要。
“玄水前辈，我需要一位人选来和我对练。”
姜灿提出要求。
涟漪这一剑没有固定剑招，根据对面的攻势而变。
没有对手的攻势，涟漪这一式剑法便发挥不出来。
“徒儿，过来和他对练，让他再复现那一眨”
慕岁点头。
“请赐教。”
姜灿只是站立，金丹之中四成灵气瞬间消散，潮水般的水灵气弥漫在姜灿身侧，环绕在璇玑剑旁。
“慕岁道友尽管朝我攻来，不必留手。”
姜灿又进入那玄之又玄的状态，感受着这世间的一牵
慕岁挥舞白绫，水灵气凝结，形成一只水龙，朝着姜灿攻去。
只是轻飘飘的一剑，那水龙便被拦腰斩断，变为流水，那流水想要束缚姜灿，却又被剑锋切割。
所有攻势都被化解。
玄水仔细望着姜灿的一举一动，感悟着姜灿如今的空无之境，这种随心所欲，却又掌控一切的水之道。
慕岁操控着白绫，不断进攻着，姜灿只是消解慕岁的攻势，最终，顺势斩出一剑。
水无定形，消解攻势，最终顺势而为，斩出一剑，便可败担
玉质的剑身斩在白绫上，水之势却顺着白绫，传至慕岁身上。
下一刻，慕岁便感觉自己脖颈处划过一道罡风，一道剑气，并未切割到她的肌肤。
“水势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玄水平日话并不多，在这一刻，却显得如此激动。
他从姜灿的剑势之中看到了通往大衬希望。
他即刻消失，前去闭关。
“姜灿道友，我玄水日后必有重谢。”
空中回荡玄水的声音。
“姜灿道友能点醒舍弟，在下万分感激。”
慕岁谢道，随即退在一旁，将位置留给太上长老和焚日长老二人。
台下弟子也已经麻木。
这姜灿莫不是大道化身，在这等年纪就在多种大道上有如此领悟？
“都散去吧，今日演武场不再开放。”
焚日将众人驱散。
一刻后，此方秘境只剩下雪女、姜灿，焚日、太上长老和慕岁姐弟几人。
姜灿拉着雪女的手，让雪女心中安定。
“姜灿，你可愿做我焚日的弟子？”
“晚辈已经有师尊了，不便再拜前辈为师。”
姜灿回绝，相当干脆，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焚日，如此就不必强求。”
太上长老早知道姜灿的心性，让姜灿拜焚日为师，此事注定不可能。
“现在你身处扶圣地秘境之中，即便是颜韫玉也闯不进来，你真的想好了吗？”
焚日继续道。
“多谢前辈好意，但晚辈绝不会再拜他人为师。”
但焚日决心已定，无论怎样，即便不能收姜灿为徒弟，也要将姜灿留在扶圣地。
于是，他挥手，便是一团炙热的烈火，烈火逐渐逼近姜灿。
“姜灿子，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他想要强逼姜灿屈服。
火焰温度炙热，姜灿以灵气抵御着这炙热的温度，这炙热的温度并未山他。
太上长老叹气，挥了挥衣袖，这炙热的火焰随即熄灭。
“焚日，到此为止吧。”
而此刻，雪女却望着自己的裙子，声音冰冷。
“衣服，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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