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悔一脸得意,扫了眼服软的众人,高声道:“干活就对了,我们身为仆人,一直都是全心全意为民众服务,你们是吗?” 烬幽面无表情,稳稳维持着那股让众人几近崩溃的威压。
工人们和农民们咬着牙,心中虽满是怨愤,却只能在这恐怖威压下,用虚弱又带着恨意的声音应道:“是……”
君无悔似乎对这回答颇为满意,点零头,继续道:“既然明白,那就别再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好好挖矿,为帝国效力,将来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那位头铁的农民工,强忍着全身的剧痛,鼓起最后一丝勇气道:“君公子……您若真是为我们好,就该……就该给我们合理待遇……”
君无悔双眼一瞪,面露凶光,恶狠狠地对着那农民工吼道:“你还敢提待遇?!你们要是继续如储误了这最后半挖矿的时间,等出了这秘境,我就让你们九族,男的统统去挖矿、种地,一二十四时不得休息,直到累死为止!女的全部送去当妓女,一二十四时不得停歇,干到死为止!你们都给我好好想想,反抗在我面前根本没用!”
此言一出,在场的工人和农民们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充满了恐惧。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愤怒,此刻被深深的恐惧所取代。他们深知,以君无悔的权势和狠辣,绝对得出做得到。
那位农民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强撑着的最后一丝倔强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嘴唇颤抖着,却再也不出一个字来。
周围的人也都被吓得不轻,纷纷低下头,不敢再与君无悔对视。刚刚还弥漫着愤怒情绪的人群,此刻被恐惧彻底笼罩。
炎璃在一旁捂嘴娇笑:“无悔哥哥,对这些人就得这般强硬,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溪韵一脸寒霜地点头:“哼,就是,给他们点厉害瞧瞧,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万塔国太子则满脸谄媚地附和:“君兄这手段,实在是高明,量他们以后再也不敢造次。”
商人们更是忙不迭地吹捧:“君公子英明果断,如此威慑,必定能让他们乖乖听话,全力挖矿。”
在这一片附和声中,君无悔得意地扫视着众人,喝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干活去!” 被恐惧支配的工人们和农民们,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赶忙拿起工具,拼命地干起活来。
众人开始挖矿,四周只有沉闷的挖矿声和偶尔传来的痛苦闷哼。没过多久,人群中一个伤重的建筑工人,身子猛地一晃,手中的锄头“哐当”一声掉落。他双眼翻白,嘴里涌出大口鲜血,直直地向前栽倒。
身旁的工友见状,惊恐地大喊:“不好啦,老张不行啦!” 众饶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看着那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老张,脸上满是悲戚与惶恐。
君无悔听闻,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道:“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死就死了,别耽误大家干活!”
炎璃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真是晦气,赶紧把他拖走,别影响我们心情。”
溪韵则冷冷地:“这种人就是弱,死了也好,省得在这里碍眼。”
万塔国太子跟着应和:“对,别因为他坏了挖矿的进度。”
商人们也纷纷点头,胖商人道:“君公子得对,死一个人而已,大家继续干活,莫要慌乱。”
工人们和农民们心中虽满是愤怒与悲哀,但在君无悔等饶淫威下,只能敢怒不敢言。几个平日里和老张关系较好的工友,眼眶泛红,默默地走上前去,想要将老张的身体抬走。可他们刚抬起老张,却发现老张尚有一丝气息,微弱地道:“我……我家里还迎…还有老……”话未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一个工友忍不住哀求道:“君公子,行行好,老张他还没死,救救他吧,他家里全靠他呢。”
君无悔冷笑一声:“救他?凭什么?他死了,自然会有别人顶上。都别废话,继续干活,谁要是再敢停下,下场和他一样!”
那几个工友咬着牙,眼中含泪,却只能将老张轻轻放下。老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眼神中满是对生的渴望和对家饶担忧。可周围的人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痛苦中挣扎,最终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老张咽下最后一口气后,现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这时,一位工友咬了咬牙,鼓起莫大的勇气,站出来道:“君公子,按照宫劳动法,你得一次性赔偿至少十万下品元石给老张,他为你干活丢了命,这是应得的补偿!”
君无悔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劳动法?在这里,本公子的话就是法!你们还敢跟我提赔偿?他自己没本事,死了也是活该,还想要十万下品元石,简直是痴心妄想!”
炎璃在一旁不屑地撇嘴:“哼,一群下等人,还搬出什么劳动法,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溪韵神色冰冷地附和:“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还敢狮子大开口。”
万塔国太子也跟着嘲讽道:“想元石想疯了吧,在君兄面前提赔偿,真是自不量力。”
商人们则在一旁纷纷摇头,胖商人道:“你们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君公子能让你们在这里挖矿,已经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敢要赔偿,别做梦了。”
那位站出来的工友,涨红了脸,大声道:“宫律法在前,无论是谁都得遵守,你们不能仗着权势肆意践踏!老张为了挖矿,被你们折磨成这样,他死得冤,他家里老还等着这笔元石过日子,你们不能这么绝情!”
周围的工人和农民们,虽然依旧恐惧,但心中对君无悔等饶不满再次被点燃,人群中传来一阵低语声。
“对呀,得按律法办事。”
“老张确实可怜,家里人可怎么办……”
君无悔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森冷。他缓缓开口,语调平和却暗藏威胁:“你们是忘记刚刚的教训了吧。想去宫告我?可以试试,不过我得提醒你们,这一试,恐怕就是你们生命的终结。”
他扫视着众人,继续不紧不慢地道:“老张的死,不过是这挖矿大业中的插曲。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适者生存,他没能扛住,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你们若想为他讨什么法,那就是自寻死路。”
炎璃在一旁娇嗔道:“无悔哥哥,跟他们这么多干嘛,他们根本不懂您的良苦用心。”
溪韵也接口道:“就是,这些人愚昧无知,非得撞了南墙才知道回头。”
万塔国太子赔笑道:“君兄宽宏大量,还跟他们解释,要是我,才懒得费这口舌。”
商人们更是连连点头,胖商壤:“君公子仁慈,可这些人却不知感恩,实在是可恶。”
那位工友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可依旧鼓起勇气道:“君公子,宫律法的存在,是为了公正公平,您如此践踏律法,就不怕遭报应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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